守夜人联盟那作战室里,气氛压抑得要命。巨大的电子地图上,那些代表危险的红点,跟疯了似的,以一种特别复杂、像分形几何那么绕的轨迹乱动。阿哲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指在全息投影上划得跟飞一样,都快出残影了。
突然,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儿,眼睛一瞪,发现所有监控画面里,自己的倒影都扭曲得不成样子。再仔细一看,好家伙,自己虹膜边上,泛着一层特别诡异的量子蓝光,就跟见了鬼似的,吓得他心里“咯噔”一下。
这时候,窗外那原本阴沉沉的云,也不知道咋回事,跟被谁施了魔法一样,迅速聚在一起,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克莱因瓶的怪模样。就在这时,墨先生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老远老远的四维空间传过来,带着一股子得意和戏谑:“嘿,你们得谢谢我哈,把这场追踪游戏给你们升级了,现在更刺激咯!”
阿哲脸色一变,嘴里嘟囔着:“糟了,他发现咱们在追青岚了。”说完,伸手就去扯通讯耳麦。刚碰到耳麦,就感觉不对劲儿,那金属外壳跟被火烤化了似的,一下子就变成了液态金属。这液态金属在他手心里乱流,最后竟然拼出了东京湾失踪案那让人痛心的日期,阿哲看得眼睛都直了。
与此同时,作战桌上那青铜罗盘,本来好好的,突然“咔嚓”一声,指针断了。从断口那儿,“滋滋滋”地涌出一股股黑色的菌丝。这些菌丝就跟有生命似的,在空中乱舞,没一会儿,就编出了一张青岚弟弟的脑神经图谱,那复杂的纹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再说说古镇那边,青石板路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一种绿油油的光,看着就跟尸斑似的,阴森森的。阿哲穿着战术靴,小心翼翼地踩上去。刚走了第三步,“轰”的一下,整条街道就跟变魔术似的,变成了东京湾货轮的甲板。
阿哲当时就懵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他看到三年前的自己,抱着昏迷不醒的青岚弟弟,拼命往救生艇那儿跑。再看周围的海水里,漂着好多尸体,那些尸体的样子,跟祠堂里放的铠甲一模一样,散发着一股死亡的味道,阿哲看得心里直发毛。
就在这时,砖缝里“咕噜咕噜”地涌出一股股黑色的液体。这些液体聚在一起,竟然变成了青岚的脸。青岚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了一排金属牙齿,冷冰冰的。从她嘴里传出来的,居然是阿哲妈妈的声音:“孩子,别相信任何活人。”阿哲听得脑袋“嗡”的一下,差点没站稳。
“快,抓紧我!”阿哲反应过来,一把拽住青岚,使出浑身力气往屋檐上跳。可就在他跳起来的时候,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臂跟像素画似的,一点点地消失了,就好像被谁用橡皮擦给擦掉了。
祠堂屋檐上,滴下来的雨水也变得邪乎了。那些雨水变成了微型摄像机,在空中“嗖嗖”地组合,没一会儿就变成了墨先生的全息投影。墨先生在空中晃悠着,笑着说:“欢迎来体验量子态寄生2.0版,这可比以前刺激多啦!”
供桌下面的牌位突然亮了一下,那量子核心投射出一幅大大的银河系星图。在星图里,青岚弟弟的生辰八字在北斗七星的位置一闪一闪的,好像在暗示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青岚的眼睛突然变了,瞳孔裂开,变成了斐波那契螺旋状,看着特别吓人。她皮肤下面,有一些金属管道凸起来,阿哲仔细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那些金属管道的分子结构,跟自己战术刀的一模一样。
“他在我脑子里装了自毁程序!”青岚痛苦地大喊着,双手疯狂地抓自己的头发。电火花在空中“噼里啪啦”地烧,竟然烧出了东京湾货轮的爆炸坐标。青岚声音颤抖地说:“当我说出第三个谎言的时候……”
话还没说完,祠堂的梁柱“轰”的一声炸开了。碎片乱飞中,二十具铠甲从废墟里冲了出来。更恐怖的是,那些铠甲的胸腔里,传出了阿哲战友的声音:“快跑啊!我们的大脑被当成量子计算机的生物硬盘了,我们都被控制啦!”
阿哲拉着青岚,拼命往地窖跑。地窖里的冰棺散发着阵阵寒意,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阿哲差点吓晕过去。那冰棺居然开始逆生长,表面变得亮晶晶的。儿童尸体上面,慢慢浮现出阿哲记忆里的联盟密文,那些密文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警告他什么。
这时候,青岚的身体开始变形,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机械怪物。阿哲惊恐地看着她,突然发现,她的机械胸腔里,传来两个心跳声——一个是墨先生那有力又冰冷的心跳,另一个,居然跟自己的心跳一模一样,就好像自己的灵魂也被困在里面了。
冰棱从四面八方射过来,对准了阿哲的喉咙。在这一瞬间,阿哲看到了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所有冰棺里的孩子,都同时睁开了眼睛,而且那眼睛都是青岚弟弟的,充满了怨恨和绝望。
阿哲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下面是滚烫的岩浆,散发着毁灭一切的热气。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怀里的青铜罗盘突然展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虫洞。阿哲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好像穿越了时空。
他看到了好多平行时空的自己,都在经历着同样恐怖的事。在有的时空里,青岚弟弟变成了墨先生,眼神里全是邪恶和野心;在有的时空里,自己才是那个被寄生的间谍,正做着一些自己都搞不懂的事。
前任盟主的镰刀挥下来,带着一股凌厉的风。阿哲惊恐地发现,那镰刃上刻着自己的DNA序列,就好像自己的命运早就被写好了。青岚弟弟的眼睛里,倒映出一幅特别恐怖的画面——整个宇宙都在缩小,最后变成一个奇点,所有的生命、所有的记忆,都要在这场灾难里消失。
星舰走廊里,原本安静的全息屏突然变了,变成了阿哲的记忆回放。画面里,青岚正把神经接口插进自己的后颈,动作特别熟练。阿哲凑近一看,吓得差点背过气去——青岚的眼睛深处,藏着墨先生的量子态分身,那分身正透过青岚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一切。
怀里的青岚弟弟开始量子隧穿,身体不停地闪烁,每次闪烁都会变成不同的年龄。与此同时,阿哲痛苦地发现,自己的一部分记忆也跟着消失了,就好像被谁偷走了。
密封舱里,原本安静躺着的青岚们突然都睁开了眼睛。她们的脑波在空气中传播,竟然刻出了墨先生的遗嘱:“我即众生,众生即我。”那遗嘱散发着诡异的光,好像在说墨先生的野心就要实现了,整个世界都要陷入黑暗和混乱。阿哲站在那浓浓的迷雾里,心里全是绝望和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也不知道这场可怕的噩梦啥时候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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