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落地长陵，莫怀瑾也开始认真起来了，没再叭叭。
“师兄，你能在这看到什么吗？”江聆雨望着车水马龙的集市，没感受到什么异常，有点无奈。
莫怀瑾作为门派大师兄修为达到了梦真二阶，且天生可看到鬼留下的气息，也是这一代弟子心中的标杆。
“看到鬼息吗？有看到，比较多，不太好找。”
他环顾四周，到处都有鬼活动的痕迹，难以溯源。
见此，江聆雨决定先带他去宫里看看，毕竟这个长陵的皇帝宣称自己见到了鬼，可以先去宫里查查线索。
刚走到宫门，就看见几个太监抬着个人往外边走。白布没有完全将架子上的尸体盖住，露出了半截脚。
她随意一瞥，就瞧见这尸体的脚上血淋淋的，顿时心生怀疑。
“师兄看那里。”她眉眼微抬，示意他看向那几个太监，“你看这具尸体有问题吗？”
接收到信息后，他用余光观察了下那具尸体，一时没有说话。
没听到回答，江聆雨侧头看他一眼。
“那是个半人半鬼的东西，我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莫怀瑾皱着眉，声音严肃起来，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听他这么说，她也怔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那几个太监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二人相视，皆道，“坏了。”
那个尸体生前应该是在宫里办事的，因此带有鬼息只有两个可能：他是鬼族派往人族的卧底，或者他是后天成为鬼族的。可是此人生气刚绝，鬼气又明显缠绕多日，也不知究竟是为什么。
她原本的不以为意和轻蔑散得一干二净，现在剩下的只有谨慎。
此处鬼息遍地，二人无从追起，只好先递上令牌进宫。
看着宏伟高大的宫殿，耳畔却幽清寂静，形成巨大的反差。
她看着筑得很高的宫墙，心中莫名。
这宫殿看上去华丽，却像是一个囚笼。只不过囚笼囚恶人，高墙困妇人罢了。
“师妹，你对这案子有什么想法吗？”莫怀瑾与她并排走着着，微微偏头，神色认真的看她。
“这案子好交差，不好查清。这个算吧？”
他点点头，清楚她的意思。
若仅是交差，他们可以用刚刚那具尸体的身份糊弄，但他二人都清楚这件事不会如此简单，更何况出现了这种闻所未闻的东西。
商量好面圣的措辞后，他们就循着感觉朝天子的居所去了。
看着眼前紧闭着的院门，莫怀瑾礼貌的敲敲门，却始终没有人来开门。
害怕出事，他们走到旁边的院墙边上，脚尖一点，轻松踏上了院墙，随后二人又飘然跃至地面。
他们原本以为院子里没什么人，结果眼一瞅，院子里有三四十个宫女在干活。不少活都是上一个宫女刚干完，下一个宫女又接着再干一遍。
心中疑虑甚广，江聆雨给自己连带莫怀瑾施了个隐身术法。这术法惊到莫怀瑾，使得他又连连夸赞了几句。
两人隐身后在院中如入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