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安手臂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架了起来,不容她有任何反抗,径直朝着门外拖去!
四合院里,所有的邻居,包括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那个在院里作威作福了一辈子,被所有人当成“老祖宗”一样供着的聋老太太,就像一只被抓住的老母鸡一样,被公安同志毫不留情地……架走了!
当那名女公安用不容置疑的力量,将撒泼打滚的聋老太太从屋里硬生生架出来的时候,整个四合院,彻底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后院里所有闻声赶来看热闹的邻居,全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个个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个在院里作威作福了一辈子,被所有人当成“老祖宗”一样供着,连一大爷易中海都要敬她三分的聋老太太……竟然,真的被警察给抓了!
不是批评教育,不是调解和稀泥,而是像抓犯人一样,被两个胳膊一架,毫不留情地带了出来!
这一幕,彻底颠覆了他们几十年来根深蒂固的认知。
在他们的世界里,老人,尤其是像聋老太太这样高龄的五保户,几乎是拥有“免死金牌”的存在。
别说砸块玻璃,就算犯了再大的错,最终也只会是不了了之。
可今天,这个铁律,被一个叫苏华的年轻人,用最强硬、最直接的方式,给彻底打破了!
“我的天爷……真……真给抓走了?”
“就因为一块玻璃?这……这怎么可能?”
“快!快去叫一大爷!出大事了!”
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有人反应过来,连忙拔腿就往前院跑,去通知还在何雨柱家里商量对策的易中海。
而在这片混乱和震惊的中心,苏华就那么静静地站在自家那扇破碎的门前。
他双手抱胸,眼神冰冷,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冷漠地注视着那个被架着,还在拼命挣扎、咒骂不休的老妇。
他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欣慰和畅快!
报应!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他心中冷笑。
从这一刻起,他要让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四合院,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你们这群禽兽一手遮天,颠倒黑白的地方了!
就在这时,易中海在邻居的紧急通报下,急匆匆地从前院赶了过来。
当他看到被两名公安架着,正往外拖的聋老太太时,他那张本就阴沉的脸,瞬间血色尽褪!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等一下!”
易中海慌了,他彻底慌了。
他连滚带爬地冲了上去,拦在了警察面前,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同志,误会,这都是误会啊!老太太她……她都八十多岁了,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好,有严重的心脏病!你们这么一带走,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他又使出了自己最惯用的伎俩——拿年纪和健康状况说事,试图博取同情,让执法者投鼠忌器。
然而,为首的苏警官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为所动。
“她的健康状况,我们会注意。但法律就是法律,既然她触犯了,就必须承担后果!”
“我……我们赔偿!我们诚心诚意地道歉!”
易中海急得满头大汗,他知道,一旦聋老太太被带走,他这个一大爷的脸,就算是彻底丢尽了。
“只要你们能放了她,我们什么条件都答应!”
可笑的是,他这边还在拼命地想息事宁人,而被架着的聋老太太,却依旧不知死活。
她听到易中海说要道歉,立刻又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力竭地尖叫道。
“我不道歉!我死也不给那个小畜生道歉!易中海,你个软骨头!你别求他们!”
她这番知错不改、顽抗到底的言论,让苏警官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对着身旁的女公安不耐烦地催促道。
“还愣着干什么?带走!”
眼看求情无望,易中海情急之下,猛地转过身,将最后的希望,投向了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苏华。
他几步冲到苏华面前,那张老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卑微的恳求。
“华!苏华!算一大爷求你了!你高抬贵手,跟警察同志说一声,放了老太太吧!”
“这都是咱们大院的内部矛盾,我们自己解决就行了,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啊!老太太她……她已经知道错了,她就是嘴硬,不好意思开口啊!”
周围的邻居们,此刻也纷纷围了上来。
他们虽然震惊于苏华的强硬,但骨子里还是觉得,事情闹到这一步,太过火了。
“是啊,华,算了吧。
老太太年纪那么大了,真要被关进去,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你就当可怜可怜她,让她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邻里邻居的,别把关系弄得那么僵,以后还要在一个院里住呢。”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苏华的身上。
他们用一种混合着同情、劝诫、甚至是指责的复杂情绪,对他进行着无形的道德绑架。
在他们看来,苏华已经赢了,就应该见好就收,展现出“大度”的一面。
然而,苏华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的心,坚如磐石。
原谅?和解?
当他们逼死自己母亲的时候,谁曾想过要放过她?
当何雨柱把自己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谁曾站出来说过一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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