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爷!这傻柱到底是犯了什么王法了?阵仗这么大!”
“谁说不是呢!看保卫科那意思,不像是小事,八成得进去蹲几天!”
“秦姐,秦姐!”
一个平日里和秦淮茹走得近的大妈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道。
“你跟柱子关系最好,他到底惹上什么事了,你跟我们透个底呗?”
秦淮茹此刻心乱如麻,脸上却还要强撑着,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
“我……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柱子还跟我说,可能是厂里有什么临时的急事找他帮忙,让我别担心。应该……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她比谁都清楚,何雨柱就是一根筋的莽夫,可正因为这样,他才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阴谋。
难道……难道是偷拿食堂东西的事,被人给举报了?
可这也不至于惊动上级领导和派出所啊!她的心沉了下去,没有了何雨柱这个“移动粮仓”,她和三个孩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另一边,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老花镜,对他老婆嘀咕道。
“看着吧,这事悬了。保卫科上门,那是请客吃饭吗?那是抓人!傻柱这一进去,咱院里可就少了个‘大厨’,以后谁家想改善伙食,怕是难喽!”
他的算计里,从来都只有自己的得失,没有半分对何雨柱的同情。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大爷易中海骑着他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慢悠悠地进了院。
他刚停好车,就感觉院里的气氛不对劲。看到他,几个大妈立刻围了上来。
“一大爷,您可回来了!出大事了!”
“是啊一大爷,傻柱……傻柱被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
“什么?!”
易中海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他那张素来以沉稳示人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控制不住的惊慌。
他一把抓住一个邻居的胳膊,急声问道。
“怎么回事?说清楚!好端端的,保卫科凭什么带走柱子?”
何雨柱可是他千挑万选,悉心培养的“养老保险”!
是他晚年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要是何雨柱出了事,他这辈子所有的盘算,岂不是都要打了水漂?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柔声细语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还添上一句自己的揣测。
“一大爷,您别急。我看柱子那样子,自己也糊里糊涂的。兴许就是个误会,去保卫科说清楚了就回来了。”
“误会?”
易中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在厂里当了半辈子的领导,深知保卫科办事的流程。
小事根本不会这么兴师动众,一旦这么干了,那就是掌握了实打实的证据!他心里烦躁至极,来回踱着步,嘴里不停地嘀咕。
“没道理……没道理啊!柱子虽然冲动,但为人仗义,根正苗红的工人阶级,怎么会犯事?不行,我得马上去厂里问问情况!”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句。
“一大爷,您先别急着管傻柱了。我跟您说个事,今儿下午,苏华那小子,回来了!”
“苏华?”
易中海听到这个名字,心头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他对这个害得他名声受损,还敢跟他顶撞的小子,早已恨之入骨。
“他还有脸回来?”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
“当初是他自己要搬出去的,现在说回来就回来,把我们这四合院当成什么地方了?旅馆吗?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还有没有大院的规矩!”
他现在满心都是何雨柱的事,偏偏苏华这个眼中钉又冒了出来,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了平日的伪装。
他咬着牙道。
“好!很好!等我把柱子的事弄清楚,晚上就开全院大会!我倒要问问他苏华,是谁给他的胆子,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必须让他给全院一个说法!”
此时,院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何雨柱和易中海身上,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后院的角落里,一个拄着拐杖的身影,正悄无声息地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聋老太太!
她那双看似昏花的老眼,此刻却闪烁着一丝精明和掩饰不住的慌乱。
她的耳朵,从来就不聋!刚才中院里的每一句议论,每一个词,都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柱子被带走了?还是惊动了领导和派出所的大事?
这怎么可能!
柱子是她看着长大的,是她认定的亲孙子,是她晚年唯一的依靠!
这些年,她之所以能在院里横着走,连易中海都得敬她三分,靠的是什么?
除了所谓的“革命前辈”身份,不就是靠着何雨柱这个孝顺的“孙子”给她撑腰吗?
柱子要是倒了,她在这院里的地位,她未来的养老,岂不都成了泡影?
不行,绝对不能让柱子出事!
老太太心急如焚,手里的龙头拐杖在地上“笃笃笃”地敲着,不再理会院里的闲言碎语,转身就朝着中院一大爷家快步走去。
而此刻,作为这一切风暴的中心,苏华早已回到了自己位于后院的家中。
推开那扇许久未开的家门,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显得有些空旷。
墙上,还挂着父母留下的一张黑白全家福,照片上的一家人笑得那么幸福。
看着照片,苏华眼中的冰冷稍稍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情和更加坚定的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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