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的记忆里,这个女人就像一朵美丽的罂粟花,外表柔弱可怜,实则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她以一己之力,拖垮了傻柱的一生,多次在背后使绊子,破坏傻柱的姻缘,目的就是为了能一辈子把他当成免费的饭票和依靠。
望着那个身影,何雨柱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和冷漠。
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看,就是她!那个毁了你一辈子的女人!
但另一个声音,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全新的声音,却无比清晰地告诉他:不,她毁掉的是‘傻柱’。而我,是何雨柱!一个带着系统重生的天选之子!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属于“傻柱”的、对秦淮茹的怜惜和不舍,都从脑海中彻底驱散。
这一世,我何雨柱的饭,绝不会再给她秦淮茹和她那一家子白眼狼吃一口!我的人生,也绝不会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想到这里,何雨柱挺直了腰杆,目不斜视,拎着自己的饭盒,从秦淮茹的身后径直走过,没有丝毫停留,也没有说一句话,径直走向了属于自己的、后院的那间屋子。
何雨柱穿过中院,正准备回自己的小屋,身后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带着几分刻意热情的呼唤。
“柱子,下班啦?”
是秦淮茹。
她不知何时已经洗完了衣服,正站在屋檐下,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然而,何雨柱如今看得分明,那笑容背后,一双明亮的眸子却如同雷达一般,精准地锁定在他手中拎着的网兜饭盒上。
“嗯。”何雨柱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脚下未停。
“哎,今天厂里伙食不错吧?又带什么好吃的回来啦?”秦淮茹快走两步,跟了上来,语气自然得仿佛在问自家男人。这是她多年来屡试不爽的招数,只要她一开口,傻柱十次有九次都会把饭盒里的好东西分给她一半,甚至整盒都送过去。
然而,今天她注定要失望了。
何雨柱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冷淡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秦姐,这里面的东西,是我给我妹妹何雨水留的。她上学辛苦,需要补补身子。”
说完,他不再给秦淮茹任何开口的机会,转身加快了步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后院。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伸出的手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她愣愣地看着何雨柱决绝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疑惑。
今天的何雨柱……怎么回事?
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是过去那种带着热切和讨好的光,而是一种……一种说不出的疏离和冰冷,就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且,他居然学会拒绝自己了?以前别说是给雨水留的,就是他自己要吃的,只要自己开口,他也会乐呵呵地让出来。
“真是奇了怪了……”秦淮茹蹙着秀眉,百思不得其解,一股莫名的不安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
回到自己那间十来平米的小屋,何雨柱立刻关上门,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他将饭盒里的东西倒出来,是一块分量不小的、从厂里小灶“顺”回来的鸡肉。在这个年代,这可是普通人家过年都未必能吃上的硬通货。
升火、烧水、将鸡肉焯水去腥,再配上几片姜,一同放入瓦罐中,架在煤炉上小火慢炖。大师级的厨艺让他处理起这些工序来得心应手。很快,一股浓郁霸道的鸡汤香味便从瓦罐的缝隙中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穿过门窗,弥漫到了整个后院。
这香味对于常年缺油少肉的四合院住户来说,简直就是最霸道的酷刑。
隔壁,许大茂家。
刚刚在厨房吃了瘪,又在院里摔了个大跟头的许大茂正一肚子火气。他刚换好衣服,鼻子就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
“什么味儿……这么香?”
他循着香味走到窗边,侧着头往何雨柱家的方向望去。透过窗户的缝隙,他清楚地看到,何雨柱正美滋滋地守着一个小炉子,炉子上炖着东西,那股让他垂涎三尺的肉香,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好你个傻柱,背着人吃独食!”许大茂心里恨得牙痒痒。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骤变,急匆匆地跑进里屋,对着正在纳鞋底的妻子娄晓娥问道:“晓娥,我问你,咱家那只老母鸡呢?”
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大小姐,为人单纯,对这些事不太上心,头也不抬地回道:“鸡?不就在后院笼子里关着吗?”
“你现在去看看还有没有!”许大茂的语气急切起来。
娄晓娥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后院。片刻之后,她一脸茫然地走了回来:“咦,奇怪,鸡笼是空的,鸡不见了。”
“不见了!”许大茂一拍大腿,整张脸都因愤怒而扭曲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脑海中瞬间将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自己家丢了一只老母鸡,而隔壁的傻柱正在炖鸡肉!那只鸡可是公社的干部特地送来给他补身体的,肥得流油,正是下蛋的时候!
结论只有一个!
“是傻柱!肯定是傻柱这个天杀的贼,偷了咱们家的鸡!”许大茂瞬间暴跳如雷,抄起门边的一根火钳,怒吼着就朝何雨柱家冲了过去。
而此时,正在屋里等着喝汤的何雨柱,脑海中再次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他看到,正怒气冲冲向他家跑来的许大茂,头顶上那个灰色的感叹号,已经变成了一个闪烁着金光的黄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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