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一听乐坏了,连忙恭敬地说道:“雷爷,真是辛苦您了。”
“客气的话,先不用说,我这次找来的可是省城有名的师傅。”
雷虎道:“他出手,十万打底。”
“打伤打残另外加钱的,道上的规矩你懂吧?”
“懂,懂的。”李二牛连忙说道:“雷爷的规矩我懂的。”
李二牛主打一个董事,听话。
“那好吧,你发个定位,我们这就过去。”
来了后援,还是雷爷口中的省城大武师,据传那位师傅能够腾空闪电五连鞭,脚上功夫出神入化的。
李二牛立马神气起来。
“得了,如今人已经到位。”
“你们要不要跟我过去看看热闹,看咱们的人怎么把那小子废了。”
黄丁香一下子跳起来,高兴地叫道:“那肯定要去看他被打的惨样。”
赵老蔫儿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最后将烟袋锅里的烟灰一磕,道:“我们就不过去了,也好在这边给阿雪打打边鼓,吹吹枕头风。”
哈哈。
李二牛大笑起来。
“你们待在家里也行,得给我劝阿雪,要她拾倒得漂亮的。”
“等我把陈长生那小子给废了,回来就要进她儿给我留的门儿。”
“行,咱们一定好好劝劝阿雪。”
李二牛得到了赵老蔫儿的承诺,他转身就离开了。
此时,村东头的路口开进来了台商务保姆车埃尔法。
车上,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车轴一样的精壮汉子,不屑地环顾了一周。
“收拾一个乡下小子,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吗?”
“齐馆主,乡下人没见识,正好让他们长长见识。”雷虎客气的说道。
“何况就是动一下手的事,咱们过去就直接闪电五连鞭,把那小子废了,剩下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行吧。”齐馆主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老雷,就是看你的面子,要不然怎么可能来这乡下。”
雷虎忙着脸上堆笑,商业互捧地说道:“对对对,齐爷什么身份,若不是我这儿有几分薄面,齐爷怎么可能来这乡下小地方呢。”
不多久他们就来到了李二牛的家。
李二牛早就在家门口恭候多时了。
几人见面,便又是一阵商业互吹。
“齐爷,出手的事就交给您了,钱不是问题。”李二牛谦卑的说道。
齐馆主点头,道:“带路吧,我这儿没太多时间。”
李二牛早就被齐馆主的气势给震慑了,这会儿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就赶紧前面带路了。
陈长生正躺在院子里纳凉,门口传来一阵马达声,第一个砸门的便是李二牛。
“陈家小子,开门开门。”
“嘭”的一声。
齐馆主的字典里就没有敲门这一说。
他一脚,直接将门板踹飞了出去。
李二牛惊呆了,省城的大武师就是厉害,等一下让齐馆主把陈长生的胳膊腿都掰了。
李二牛点头哈腰的,恭维的伸出手,“七爷、雷爷,就是这儿。”
当他转过脸看向陈长生时,他立马牛逼闪电起来。
“这小子仗着会几手,就在村里欺男霸女,诈骗财物了。”
李二牛狗仗人势,指着陈长生,“小子,我请来的可是省城武馆的齐师傅,堪称脚下功夫一绝,空中五连鞭的江宁神腿七爷。”
“知趣儿的,就给我和雷爷、齐爷跪下磕头道歉,或许今晚能饶你条狗命。”
陈长生见李二牛狐假虎威,他笑了,没想到李二牛这么快就过来作死了。
正好试试他画的那幅协议咒,有多大威力。
齐馆主压根就没把陈长生放在眼里,他只是随意的瞟了眼陈长生。
李二牛就立马冲着陈长生高声喝道:“陈长生,还他妈愣着干什么,识趣地自断一手一脚,然后把骗我的钱双倍还回来,或许能饶你狗命。”
看着李二牛装逼,陈长生觉得好笑。
“谁的裤带没系好,把你弄出来了?”
李二牛愣住,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齐爷、雷爷,这小子骂你们龟孙子。”
“只配缩在裤……裆里。”
齐馆主向来走到哪里都享受特权,身边前仆后拥,被人恭敬的。
什么时候成了缩在裤裆里的龟孙子了,“小子你找死?”
“哟?”陈长生咧嘴一笑,“这又一个没系好的?”
被陈长生连续侮辱,齐馆主脑瓜壳子都气冒烟了。
“好好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让你尝尝本馆主的佛山无影脚,腾空闪电五连鞭。”
“七爷,废了他?”李二牛见事儿成了,可把他心里乐开了花了。
齐馆主双腿猛地一跺,借助着腰肢力量,就这么腾空而起。
他首度使用的是虎鹤双行,赫然间,他的身子就冲到了陈长生面前。
双手一伸一展,凌空拍向陈长生一拳一掌。
讲真的,这络腮胡汉子还真有些是功夫,特别是横练功夫已经练到了相当的水平。
在他墩地的那一个顿挫间,陈长生竟然听到了他的骨骼噼里啪啦的一顿乱响。
只不过,他找错人了。
他面对的是陈长生。
不管他横练功夫多强,对于陈长生这种淬体修炼者来说,他实在是不够看。
就在齐馆主以一记虎鹤双行斩向陈长生时,陈长生随便拍出了一巴掌。
掴在了他的脸上。
“啊?你……你小子怎么不讲武德?”
齐馆长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不知打人不打脸吗?”
没等齐馆长站稳,就已经把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李二牛撞飞了出去,“嘭”的一声巨响,李二牛重重地撞在围栏上。
严格地说是挂在了拴牛的牛栏杆上。
就这么,李二牛抱着栏杆嗷嗷地叫了起来。
齐馆长是被打了脸。
李二牛则是卡在裤裆上,被太监掏蛋不掏鸟了。
“怎么样,被阉割了的感觉爽吧?”陈长生来到李二牛面前。
薅着他的脑袋,把他从牛栏杆上薅了下来。
“这只是开始,你就等着瞧好吧?”
李二牛趴在地上,捂着裤裆,冲着齐馆长大声吼道:“七爷,五十万给我弄死他。”
这时齐馆长已经蓄积了全身的力量,他再一次双脚一跺,身子腾空而起。
这次他施展的是绝技,腾空五连鞭,最后一鞭,更是他的杀手锏,横空死亡翻滚。
就齐馆长这横空五连鞭,可把李二牛干惨了。
他是起一脚冲着陈长生去的,而且每一脚都带着呼呼的劲风。
不愧是武打界小有名气的师傅了。
但是他碰到的人不对。
陈长生是得了太太太爷爷的秘境功法,开局就是练气修士。
他们老陈家祖传的玄武修炼心法,就算躺平,只要喘气儿,一呼一吸间都自动淬体,练气升级的。
这会儿陈长生已经练气初级巅峰了。
核算下来,已经是宗师的水平了。
齐馆主自称佛山无影脚闪电五连鞭,快到极致。
可是在陈长生眼里慢得形同树懒。
陈长生不闪不躲,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呆立在当场。
这下可把李二牛、雷虎乐坏了。
他们在一边擂鼓助威。
毕竟他们知道,在齐馆主的闪电五连鞭最后那一下,死亡翻滚面前,几乎没人能够逃生的。
只要齐馆主施展绝杀技,摆在他们面前的陈长生就已经是死人了。
“七爷弄死他?”
李二牛一边擂鼓助威,一边冲过来,准备看陈长生被打死的惨样。
“嘭”的一声巨响。
齐馆主的左脚刚刚搭在陈长生的手臂上,就咔嚓的一声,小腿粉碎性骨折了。
巨大的冲击力,让齐馆主整个身子被抽得横空一百八十度旋转,而这时李二牛正好贴脸输出,撞在了齐馆主的五连鞭上,就这么齐馆主的每一脚都掴在了李二牛脸上。
李二牛的半边脸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耳朵和半边腮帮子骨头都给踢烂了。
“啊——”
“你?”
“这?”
齐馆主的脸都吓白了。
他的横练功夫登峰造极,就算被十八磅大锤砸中,开砖破石之功,也砸不断他的腿。
结果陈长生那随便的一挥手,那股子狂风骤雨般的巨力席卷之下,他的小腿骨竟然粉碎性骨折了。
那——
唯一的可能就是,陈长生是超级大宗师。
“你……是宗师?”
齐馆主忍不住内心的恐惧,扑腾一声,他拎着一条残腿,一头扎在地面上。
“宗师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得罪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齐馆主拼命地磕头。
宗师?
雷虎和李二牛听到这两个字瞬间吓得头皮发麻,颤抖起来了。
连大武师的齐馆主都被打残了,跪着磕头喊宗师了。
他们两个小卡拉米怎么对抗啊!
紧接着。
扑腾,扑腾两声。
院落里齐刷刷地跪着三人。
陈长生也被眼前景象给整懵了。
齐馆主叫他宗师?
显然,齐馆主的话已然把他惊到了。
看着地上三人,陈长生问道:“对了,你们不是说要打断我的手吗?”
“来吧,我的双手就在这儿呢。”
齐馆主吓得浑身颤抖。
而这时陈长生已隔空扫出一脚,“听说你的闪电五连鞭挺厉害的?”
“看看我这一脚怎么样?”
“宗师饶命啊!”
齐馆主他们吓得闭上眼睛。
咔咔咔,三声脆响,齐馆主、李二牛他们三人的每一条手臂,竟然被一道劲风给扯断了。
“滚吧。”
李二牛他们三人如蒙大赦。
“对了,滚之前,我想问问,谁把我的门踹碎的。”
“我也不讹诈,三天后把门修好,另付五十万。”
齐馆主、雷虎一致指向李二牛。
李二牛一个屁都没敢放,立马掏出手机给陈长生转了五十五万现金。
“行了,滚吧。”
三人连滚带爬地逃到车上。
他们一秒钟都不敢耽误了,三人合力一脚油门跑了。
“啊!疼,疼死我了!”
埃尔法保姆车内传出一声声惨叫。
李二牛想起来了,他最后签的那张协议书上下了诅咒。
陈长生明确地告诉他,不能做违反协议的事,否则会遭受诅咒的。
“协——”
“协议咒啊,啊!遭到反,反噬了。”
李二牛在车里疼得直打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滚落。
这……也太恐怖了吧?
陈长生,竟然还是诅咒师。
我的天哪!
“快开车,我不想死在这儿……”
“啊——”
“疼?”
“啊——”
“痒!”
啊啊啊——
李二牛开始浑身皮肤溃烂。
疼得痒的脸都扭曲了。
陈长生打完了齐馆主他们,他便不再担心有人敢惦记他这几头牛,和那头鹿狍子了。
他把破了洞的门往门框上一档,就回屋睡觉去了。
这时站在房顶上,爬在旗杆上,高墙院落上的村民们,也都纷纷地散去了。
“难怪人家陈家大侄子不怕李二牛,原来他的靠山是自己啊!”
“是啊,这十里八村的谁敢招惹李二牛啊。”
“更别说骗他的钱了。”
村民们一边议论一边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
齐美慧就挎着饭篮子,里面菜是菜饭是饭,蒸的是热腾腾的包子,还有小米粥油条煎蛋。
“吃吧?”齐美慧拧着水蛇腰,抿着嘴笑。
“以后嫂子天天给你送早饭吃。”
“明天两大白面馒头,小米粥油条两个煮鸡蛋,咋样?”
什么咋样,荤呗?
两大白面馒头,奶白奶白的吧?
小米粥油条煮鸡蛋。
这标配啊?
这时汽车一阵轰鸣声响起。
一道艳红的身影出现在门栏旁。
修长美腿,超九公分的高跟鞋,竟然还发髻高高挽了起来。
不是徐傲雪还会是谁。
她满脸笑容,几步来到陈长生面前,“你的牛子完全不够吃?”
“今天起码得给我两个牛子。”
徐傲雪就紧紧地贴在陈长生身边,那扑鼻的体香,真是绝了。
可这些没引起陈长生的注意。
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徐傲雪的说词里了。
你这牛子完全不够吃?
什么意思啊?
“两个牛子?”
“一起吗?”陈长生下意识地问道。
这时他心里在想:
两个牛子一起,能受得了吗?
“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