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惑伦强忍着骂娘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大D哥,说笑了。昨晚钵兰街的事情…我们东兴认栽。按江湖规矩,三天扛住报复,地盘归将军天,我们没话说。但是,乌鸦…他是咸湿的结拜兄弟,也是我们东兴的五虎之一。还请大D哥看在两帮往日的情分上,行个方便,把人还给我们东兴。”
“乌鸦?”
大D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哪个乌鸦?哦!你说东兴那个黄毛啊?他在钵兰街?他去钵兰街干什么?我昨晚睡得早,没听说啊!他不是在铜锣湾玩得好好的吗?”
古惑伦气得差点把电话捏碎!装!你他妈继续装!
“大D哥!明人不说暗话!乌鸦现在就在将军天手里!还请大D哥高抬贵手,让我们把人领回去!条件,可以谈!”
古惑伦咬着牙,把“条件可以谈”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哦?这样啊…”
大D拖长了声音,仿佛在认真思考,随即爽快地说道。
“行!既然古惑伦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大D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这就给俏天,哦,不,将军天打个电话问问!你等消息吧!”
说完,根本不给古惑伦再说话的机会。
“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操你妈的大D!!!”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古惑伦再也忍不住,将昂贵的大哥大狠狠摔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
另一边,大D放下电话,脸上乐开了花,对着旁边正在给他剥水果的大D嫂笑道。
“哈哈哈!看到没?东兴这次算是彻底栽了!古惑伦那老狐狸,在我面前装孙子!痛快!真他妈痛快!”
他立刻拨通了陈浩天的号码。
“喂?阿天?是我,大D!哈哈哈!事情办得漂亮!太漂亮了!乌鸦那小子被你扣了?东兴的古惑伦刚打电话给我,低声下气地想要人。你打算怎么处理?是直接沉海喂鱼,还是…?”
电话那头,陈浩天的声音平静传来。
“大D哥,沉海倒不至于。乌鸦毕竟是东兴五虎,弄死了,东兴肯定发疯。不过…他带人砸了金福夜总会,损失可不小。四哥那边等着装修费呢。”
大D心领神会,立刻问道。
“要多少?”
“一百五十万。”
陈浩天报出一个数字。
“没问题!”
大D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
“包在我身上!我这就让古惑伦那老小子把钱准备好!哈哈!阿天,你这次真是给咱们和联胜长脸!这事办得,漂亮!以后在社团里,我罩着你!”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在龙头大会上,拿这件事大吹特吹,打压阿乐的场景了。
挂断电话,大D还沉浸在兴奋中。旁边的大D嫂递给他一块水果,柔声道。
“这个将军天…确实有点本事。十几个人就敢硬扛东兴,还能打赢。老公,等你当上龙头,是不是考虑把他拉拢过来?跟着鱼头标那个走粉的,能有什么大出息?”
大D嚼着水果,眼神闪烁,点了点头。
“嗯,这小子是个人才!够胆识,够实力,脑子也够活!鱼头标?哼,配不上他!老婆,你找机会,替我探探他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到咱们这边来!条件,好说!”
-
钵兰街,那栋破旧公寓楼的302房间。
陈浩天刚放下大D的电话,卧室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阿润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陈浩天的宽大白色衬衫。
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白皙光滑得如同象牙雕琢般的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朦胧的、诱人的银光。
昨晚原本只是单纯的晚饭,结果喝着喝着…气氛就变了。
几杯酒下肚,阿润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借着酒劲,也借着那份早已埋藏在心底的情愫,才有了此刻的局面。
看到陈浩天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阿润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羞涩地低下头,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过长的衬衫袖口。初经人事的女孩,那份青涩的妩媚格外动人。
陈浩天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拿起茶几上昨晚没喝完的半罐啤酒,晃了晃,调侃道。
“醒了?要不要再来点?昨晚没喝够?”
阿润被他看得更加不好意思,但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和大胆,心中又涌起一股异样的勇气。
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大胆地回了一句。
“还喝?我怕你…吃不消哦!”
“呵!”
陈浩天轻笑一声,放下啤酒罐,站起身。
他几步走到阿润面前,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阿润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心跳如擂鼓。
“吃不消?”
陈浩天低头看着怀中人儿羞红的脸蛋,眼神灼热,带着强大的自信和一丝戏谑。
“我让你看看,什么是…耕坏的田!”
——系统带来的强化,不仅作用于托尼阿虎他们,对他自身的提升更是全方位的。此刻,精力充沛,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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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金福夜总会。
原本狼藉的大厅已经被简单清理过,但依旧空荡破败。
陈浩天正和四哥找来的几个装修包工头模样的人站在大厅中央,比划着交谈。
“这里,整面墙,全部打掉!做成一个大的T字型舞台,延伸到大厅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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