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咸湿,契爷一定会找到我们!”
露露的声音带着决绝。
“你扣着我们也没用!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想让我背叛契爷?下辈子吧!”
她的忠诚度在系统里是实打实的80,这份信任和归属感,远不是咸湿几句空话和威胁能动摇的。
“贱货!给脸不要脸!”
咸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当众打脸的暴怒!
他猛地扬起那只没拿雪茄的肥厚手掌,狠狠一巴掌扇在露露另一边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露露被打得一个趔趄,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又渗出了鲜血。
她踉跄几步才站稳,倔强地抬起头,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喷出来。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咸湿喘着粗气,眼神阴狠地盯着露露和她那几个吓得抱成一团的姐妹。
“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们?陈浩天算个屁!他敢来?老子连他一起收拾!你们几个,给我好好‘伺候’着,让她们清醒清醒!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人!想不通?哼!”
他狞笑一声。
“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他猛地甩开露露的手,厌恶地挥挥手。
“带下去!给我看好了!跑掉一个,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门口两个凶神恶煞的马仔立刻上前,粗暴地推搡着露露和另外三个姑娘,把她们押出了经理室。
咸湿余怒未消,拿起桌上的洋酒狠狠灌了一大口。
这时,经理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身材精瘦,留着板寸,眼神阴鸷得像毒蛇一样的男人闪了进来,正是他的头号心腹,外号“骨头”。
骨头走到咸湿身边,微微躬身,声音低沉。
“老板,外面有兄弟传话过来。”
“讲!”
咸湿没好气地说。
“陈浩天手底下那个叫托尼的,从早上开始,就在我们几个场子附近转悠,好像在打听您的下落。”
骨头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汇报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托尼?哼!”
咸湿嗤笑一声,把酒杯重重顿在桌上,酒液溅出几滴。
“陈浩天的一条狗而已!打听我?让他打听!别说他托尼,就是陈浩天那小子亲自找上门来,老子也不怕他!一个靠女人吃饭的软蛋,能翻起什么浪?他敢来金福闹事,老子就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骨头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恰到好处地恭维道。
“老板您说得对!金福是咱们的地盘,他陈浩天算什么东西?不过……”
他话锋一转,带着点试探。
“老板,这次扣下露露她们,是不是有点……?”
咸湿斜睨了他一眼。
“怎么?你也觉得老子做的不对?”
“不敢不敢!”
骨头连忙摆手,脸上堆起笑容。
“我是觉得,老板您这招高明!露露那妞,在钵兰街可是出了名的‘吸金树’,多少人点名要她?她那几个姐妹,姿色也都不差。要是能留下来……”
他搓了搓手指,比了个数钱的动作。
“那可比她们在陈浩天那边赚的肉金,要多得多!而且,以后场子里有她们几个镇着,还怕生意不红火?”
咸湿听着,脸上的怒容渐渐被贪婪和得意取代。
他摸着肥厚的下巴,嘿嘿笑了起来。
“骨头,还是你懂老子心思!没错!那几个妞,尤其是露露,就是个会下金蛋的鸡!老子扣下她们,就是要断了陈浩天的财路,顺便给自己添几棵摇钱树!陈浩天?他要么乖乖认栽,要么……哼,老子连他一起收拾了!看他能奈我何!”
钵兰街深处,一条堆满杂物、散发着潮湿霉味的小巷里,阳光几乎被两侧高耸的旧楼完全遮挡。
陈浩天靠在一面斑驳脱落的墙壁上,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他却浑然不觉。
他面前,站着一位穿着便装的女人。
女人约莫二十七八岁,身形高挑,留着利落的齐耳短发,五官端正,眉宇间带着一股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和干练。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女式西裤和一件深灰色夹克,脚下是一双平底短靴,整个人透着一股雷厉风行的味道。正是帮陈浩天搞定难民身份的女警,张丽君。
“张Sir,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碰头?”
陈浩天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
“这地方人来人往,万一被哪个不长眼的看到我跟你站在一起,我以后在钵兰街还怎么混?”
张丽君双臂环抱在胸前,眼神锐利地审视着陈浩天,对他的抱怨置若罔闻。
“怎么混?陈浩天,我看你混得挺滋润嘛!‘俏天’?手下靓女如云,钵兰街谁不知道?”
她冷哼一声。
“不过,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最近几个月,你给我的线报,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陈浩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无奈又带着点痞气的笑容。
“张Sir,话不能这么说。线报是少了点,但质量可不一样了。以前那些小鱼小虾的消息,现在你也看不上眼了,对吧?想要大鱼?那也得有相应的代价,风险也更大。我总得活着,才能给你提供消息吧?”
“少跟我耍花腔!”
张丽君逼近一步,压低声音。
“说,最近在查什么?这么急着找我出来?是不是跟咸湿有关?我收到风,他昨晚扣了你的人?”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