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的恶不但但是恶,还有算计。
“师父。”
王春梅不假思索地道,只要有一点点,一丝丝希冀都不会错过。
更何况眼前的少女是天上仙,她的话应该不会错。
“这束黄光是拜师礼,为师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以后教你仙术,这束黄光自有用处,千万别独自研究,否则定受为师责罚。”
少女峨眉处泛起一道金灿灿的黄色光芒涌入王春梅额头处。
黄色光芒如同太阳一般温暖,王春梅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刚走进步如同别人走三四步。
这速度不可谓不快。
除了速度,王春梅第一次感觉到已经到人体极限的力量稍微有所渐长。
因为王春梅从小习武的缘故,那些不着调的师傅和着调的师傅都要王春梅早晚各举十公斤铁块来回围着二河村跑十圈。
有一次王春梅举着铁块回来,在家门口来回踱步,她在想家里的师傅有没有走。
因为她今天少跑了两圈,当时她救了一个男孩。
等她继续跑完第八圈时天色晚了她便回家了。
而她刚好在门口徘徊时,这时大伯领着山羊胡子的师傅走了出来。
这是她搬到二河村第一次见到大伯,大伯穿着朴素,失去了往日的富贵与清傲,眼神里充满了憔悴。
这与之前的大伯判若两人。
大伯余光看到了春梅,像往常一样伸开双臂,但是王春梅却傻傻地愣在原地。
大伯没有等她,和高海峰夫妇与山羊胡子告别后匆匆离去。
大伯临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春梅,春梅这时想上去拥抱大伯,但为时已晚,大伯走的很快。
快到王春梅用一生都无法追赶。
想起伤心事,王春梅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花。在睁眼时,黄色光芒进入身体后褪去了光华,而那美到窒息的少女也不见了踪影,迎接王春梅的只有张麻子那丑陋的嘴脸。
张麻子兴冲冲地脱去衣物,还在幻想。
但幻想终究是幻想。
王春梅一掌,张麻子如断线的风筝向后飘去,最后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嘴里的鲜血像打翻了的番茄酱。
张麻子脸上的麻子粘着血一跳一跳的,就像受伤的哈巴狗趴在地上哈着粗气。
“你...妖女。”张麻子说完这话便咽了气。
王春梅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纤细白嫩的玉手。
没想到有一天,它杀人也如此的麻利。
解决完张麻子,王春梅似乎领悟了什么。
在县衙这么公正的地方。
本应该呆在牢房接受审判的张麻子却出现在自己房间里。
还有,今天中午那个神色有点阴沉的婢女。
以及怀里端着的水。
估计都是给自己准备的。
这世界的恶包含了人心的算计。
县太爷与张麻子之间什么勾当自己并不知道,但绝对是把王春梅当成了筹码。
该不该杀呢?
算了,王春梅想了一想,还是回去处理爹娘的后事,然后带着石原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那阴沉的婢女又出现了,她莽撞地撞开房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她捂住了嘴巴,并没有喊出声来。
县太爷摇着太师椅坐在明镜高悬最亮眼的地方。
今天是二河村县令最后一天,该为百姓最后做那几件好事呢?县太爷想着,以后就成了京城的大人呢,可比这里住的舒服多了。
京城美女腰更细,更缠人。
京城的白银黄金更耀眼。
京城的房屋更加的气派,宏伟和壮观。
“不好了,老爷,张公子那里出事了!”一个婢女脸色惨白地跑过来。
县太爷上去就踹了婢女一脚,“煞风景的玩意,张公子那里会出什么事,人命卑贱的东西,披着人皮的动物。”
王春梅祭出她那只刚杀完人的手掌,若眼前这个婢女敢大喊大叫,她就不怕再杀一个人。
眼前这个阴沉的婢女也是此事的参与者,她在县衙的身份估计不低。
可眼前这个阴沉的婢女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朝王春梅跪下道:“女侠饶命,求你救救小女子性命。”
王春梅不解道:“你在府里好好的为何有性命之忧,瞧。”王春梅用眼神指了指阴沉的婢女腰间,“那块金石镶边,黄石白玉雕刻的九凤玉佩在我们那可抵一家五口一年的收入。”
阴沉的婢女眼急将腰间玉佩迅速藏好,整了整表情,“女侠可知道县太爷与张麻子的勾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