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儿，你忘了为师成亲那晚，你和师娘在洞房里做了什么？”
“凝儿...她是你亲生的！不是我的女儿！”
“为师被功法反噬，根基毁了，命不久矣...等为师死了，你...一定要护好她们！”
玄天宗外门，一个简陋的寒玉洞府里。
林辰坐在蒲团上，被师父柳玄风临死前的话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几乎无法思考。
“师父！您...您别胡说！弟子怎么敢...怎么敢对师娘有半点不敬？！”
林辰口干舌燥，一股寒意直冲头顶。
成亲那晚...和师娘同床？
怀里那个粉嫩可爱、叫了他一年“小师叔”的小丫头...竟然是他的孩子？！
如果师父说的是真的，那他林辰，岂不是成了欺师灭祖、禽兽不如的东西？
可师父成亲那晚...他确实因为替师父挡了客人敬的“千日醉”灵酒，醉得不省人事。
只模糊记得师娘极美...后面的事，像被抹掉了，一片混沌。
“咳...咳咳...辰儿...为师...何必骗你...”
柳玄风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强提一口气，对着洞府禁制虚弱传音：“...柔儿...带凝儿进来...”
禁制微光一闪，一个穿着素白法衣、头发简单束起的绝美女子，抱着个不到一岁的女婴，低着头，脸颊通红，慢慢走了进来。
正是林辰的师娘——苏柔，以及女婴柳凝儿。
苏柔容貌极美，身姿窈窕，是玄天宗外门公认最美的女修。
苏柔雪白的脸颊更红了，显然已经知道柳玄风对林辰说了什么。
林辰目光碰到师娘苏柔，只觉丹田一热，慌忙低头。
“辰儿...”
柳玄风气若游丝，眼神却锐利，“你师娘...姿容绝世，性子温婉...宗门里外，打她主意的人不少...你...老实告诉为师...可曾...对她有过不该有的念头？”
林辰头皮发麻，神魂激荡，这叫他怎么回答？！
“不...不必说...为师...也是男人...懂...”
柳玄风喘得更厉害，“但...你得答应为师...一个条件！”
“师父请讲！”
林辰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口，林辰顿时脸上滚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道心剧烈动摇。
苏柔更是身子一颤，头埋得更低，连耳朵根都红了。
柳玄风却像不在意，强撑着说：“辰儿...你要用心魔发誓！这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凝儿...永远...是为师的女儿！”
林辰张着嘴，声音发颤：“师...”
“闭嘴！”
柳玄风猛地厉喝，回光返照般涌起一股力气，枯瘦的手死死抓住林辰手腕，“要是不答应...为师就算化成九幽厉鬼...魂飞魄散前...也一定引动心魔劫...咒你仙路断绝...永世不得翻身！”
话音未落，柳玄风猛地捂住心口，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痛苦地扭曲起来。
“师父！”
林辰悲呼，但柳玄风已毫无反应。他颤抖着探向师父的鼻息，又按向他额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魂灯熄灭，身死道消！
苏柔看到林辰的神情，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如遭雷击，软软瘫坐在冰冷的寒玉地上。
林辰的脸色同样难看至极。他和师父虽非父子，却有养育授业之恩。
如今师父死了，留下这惊天秘密和恶毒诅咒，把他和师娘、凝儿推入了无法回头的深渊。
林辰从小父母双亡，是柳玄风见他根骨尚可，带回玄天宗外门，给了他杂役身份，后来收为记名弟子，传了些粗浅道法，才让他在这弱肉强食的修仙界勉强活下来。
他天赋平平，苦修多年也才炼气三层，在外门弟子里也是垫底的，靠看守药园、打扫兽栏这些杂活换点微薄资源过日子。
修行艰难，资源匮乏，年近二十还没道侣，人生阅历浅薄得很，哪经历过这种惊世骇俗、颠覆伦常的剧变？
此刻，他只觉脑子混乱，一片茫然。
一个时辰后。
柳玄风洞府外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简易的灵棚。。
柳玄风在宗门里没什么根基，身后事主要由林辰和几个交好的同门操办。
灵棚内，苏柔一身素白孝服，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抱着凝儿，对着烧纸钱的火盆默默流泪。
“哇——！呜哇哇——！”
突然，凝儿在苏柔怀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声音之大，瞬间压过了哀乐和诵经声，把灵棚内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林辰心头猛地一跳，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和酸楚涌上来。血脉相连...难道...凝儿真是他的骨肉？
他连忙快步上前，低声问：“师娘，凝儿她...？”
苏柔抬起泪眼，脸颊窘迫地绯红，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凝儿...她...饿了...”
林辰一愣。凝儿还小，要吃奶。可这里...灵棚内外，洞府附近，全是宗门的人，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喂？
他敏锐地察觉到，周围人群中，几道来自某些不怀好意弟子的目光，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好像在无声催促：孩子饿了，师娘快喂啊。
苏柔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些目光，她暗暗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哀求，一把拉住林辰的孝服袖子。
“辰儿...我...我得喂凝儿了...你...你帮我挡着点...别...别让他们看见...”
她的声音发颤。
说罢，她微微侧过身，背对着大部分人群，颤抖着手，解开了素白孝服外襟的一角，又撩起里面法衣的衣襟。
一片令人心悸的雪白柔光乍现，带着若有若无的幽香。
凝儿找到源头，立刻不哭了，小嘴急切地吮吸起来，发出满足的细微声响。
林辰只觉得一股血冲上头顶，喉咙发干，下意识地挪动脚步，挡在苏柔身前。
“呀！”
就在林辰心猿意马、心神摇曳之际，身边的苏柔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
林辰心头一紧，忙问：“师娘！怎么了？”
苏柔抬起水光潋滟、羞窘难当的眸子，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声音细弱带着哭腔：“没...没事...被凝儿...咬了一下...”
她秀眉微蹙，显然还在疼。
林辰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诱人的地方。这小东西...劲儿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