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王茹玉听到屋内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轻推房门,正见夏永安抱着柱子,下身猛地前倾又迅速收回,
这连贯的动作与污秽的话语,让未经人事的她脸颊发烫。
别看她是王家精心培养的杀手,终究是未涉红尘的少女。
见到眼前如此真实的一幕,王茹玉很快就开始幻想起来。
不过身后握在手里的匕首差点脱手的感觉让她立刻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我刚才这是在想什么?身为王家大小姐,倾全族之力培养的顶尖杀手,怎可在第一次任务中想这种苟且之事?
想到这,王茹玉已是双脸微红,不过手中的匕首时刻告诉她此次前来的目的。
她一步一步走向夏永安,手中的匕首已微微出鞘,就在王茹玉离夏永安已经一尺之距,足以一刀封侯时,夏永安猛然尖叫一声:
“娘子,你怎么跑了!”
“啊!”
这声大叫如同惊雷,瞬间击溃了王茹玉紧绷的神经,这让她也忍不住尖叫出声,手中的匕首也随之脱落。
匕首坠地的脆响让她惊醒,正要俯身去捡,夏永安却已扑了过来,她被迫闪身规避。
可夏永安岂会甘心扑空,又朝着她闪避的方向猛冲。
扑跃之间,他脚尖有意无意地一勾,将那把匕首踢进了床底。
两人此刻都未留意,桌上那杯酒正缓缓腾起粉色的雾气。
夏永安眼神迷离,嘴角带笑,这笑容在王茹玉眼中,却成了男人见到情郎的兴奋模样。
王茹玉此刻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她早已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现在拼命躲避夏永安如恶狼般的追逐。
“娘子,别跑啊,被夫君抓到可要好好惩罚你呢!”夏永安的那恶狼呓语不断传来。
从小便在众星捧月中成长的他,没有经历过丝毫苦难,就算是学刺杀技巧也也是面对假人,更何况是实战。
王茹玉此刻只有惶恐闪避,也不敢叫出声,这若是叫出声,不但自己没理,反而会成为一个勾引有妇之夫的贱女人,这若是传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慌乱间,她的裙角不知何时被踩住,前方正是大床所在。
“噗通”一声,随着轻纱飘落,王茹玉摔倒在床边,狼狈地趴伏着,臀部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
这一幕让夏永安一愣,原本装出的迷离神情中,竟真的燃起一丝欲火,小腹处也开始莫名的异动。
这娘们也太狠了吧!为了杀我连色诱都使出来了?
夏永安强行压下小腹的燥热,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对方的诡计。
绝不能上当,说不定等自己掏家伙时,她就动手了。
想到这,夏永安这次准备直接擒下对方,可前脚刚走,后脚就踩到了王茹玉掉落的面纱上,身体一滑“噗通”一声,夏永安直接与半跪着的王茹玉完全贴合在了一起,只是一个是在上面一个在下面。
夏永安心中一紧,这绝对不是自己意思啊,自己仅仅是想向擒住对方而已。
对,只是不小心被那个面纱给害了,可此刻鼻尖萦绕着少女的幽香,肌肤相触的温热让他心神摇曳。
王茹玉更是浑身酥麻,身后传来的男子气息与肉体触碰的异样感,让她脸颊红如熟透的苹果,最后臀部传来的滚烫感更是令她全身瘫软的几乎无法动弹。
王茹玉心中无比惶恐,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触碰到这个男人,心中就无比燥热?
她驱动仅存的意识,用尽所有力气,艰难地推开夏永安,踉跄着冲到桌边,想要看一看夏永安到底吃没吃食物。
然而,接下来的场景却让她心生绝望,肉食完好无损,唯有一块肉片被投入酒中,此刻已失去色泽,正散发着淡淡的粉色烟雾,而这,就是欲情散独有的烟雾!
王茹玉如遭雷击,身体踉跄地后退几步,现在最后的希望就是找解药,对解药!
可她刚要逃,便被夏永安如铁箍般的手臂紧紧抱住。
同一时间,一个房间内,青儿和月儿此刻正担心的看着窗外的雪花,青儿开口:“姐姐,为什么这么久了,玉姐还没回来啊,你说她是不是出现意外了?”
月儿强作镇定:“玉姐的身手我们是知道的,夏永安就算有些蛮力,终究没学过武功,肯定不是玉姐的对手。或许……或许她还在等时机吧。”
而此刻的王茹玉,在男子气息的包裹下已浑身酥麻,她竟生不出丝毫抗拒之意,反倒有种莫名的渴望在心底蔓延。
泪水打湿了脸庞,残存的理智与汹涌的情愫激烈交战,可双手却不听使唤地攀上了夏永安的脖颈。
她最后的理智在看到夏永安那俊俏的脸庞时彻底烟消云散,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缠,衣物在缠绵中散落一地。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却因彼此的体温而暖意融融。
这一晚,似从未发生过,又似一年之难熬……
次日清晨,夏永安头昏欲裂地睁开眼,扶着额头坐起,为什么这么痛?是头痛还是哪里痛?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被人一会丢在棉花里,一会又被残忍地拔出,怎么会有这么让人不舒服的梦?
正当夏永安抱怨时,目光不经意瞟见白花花的棉被上竟多了一片干涸的血渍。
夏永安心头一震,突然感觉冷风拂面,昨晚明明锁好的窗户此刻正敞开着,寒风灌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本能地低头看向自己,竟发现自己此刻正全身赤裸。
夏永安整个人都傻了,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是什么情况?昨晚的事压根不记得了,好像是有个人坐在我身上,
难道是王茹玉?不对啊,我和她昨晚明明都没有吃那猪肉啊!
怎么会着了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