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不少人是拎着购物袋的,看样子应该是刚从附近的超市里出来就赶往这里。
而她们看到时槿,就像牛看到了红布。
只见其中一人从购物袋里掏出一颗鸡蛋,狠狠朝着时槿的方向砸去。
“让你欺负我家哥哥!”
伴随着这声一起来的,还有其他几个拿着购物袋的。
她们纷纷向时槿扔来袋里的东西。
一时间,无数的臭鸡蛋跟烂菜叶汇聚到了一起,黑压压的落了下来。
黄帝顿感不妙,惊恐的看向走在他身后的嘉宾们。
萧烬泽看到这幕,唇角微微勾起浅笑,眼中是藏不住对时槿的恶意。
沈凝雪矫揉造作的劝周围人不要这样,却趁此机会在立她自己纯洁善良小白花的人设。
韩南絮则向时槿跑去,试图去推开时槿,让她离开危险地带。
纪宴礼也从休息区上起身,朝着时槿冲来。
只有薛文韬,双手叉腰哈哈大笑:“时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话还没说话,一颗臭鸡蛋稳稳的砸进了他的嘴里。
“让你欺负我们家雪宝!闭上你的臭嘴吧,红蛋!”
薛文韬:“?”
就在那坨不知名物体快落到时槿的身上,周围看戏人笑意愈发浓郁时。
时槿不知道从哪整来把伞,一下弹开了那些臭鸡蛋烂菜叶,并且把伞转了进来,使臭鸡蛋烂菜叶在空中乱飞。
刚嘲笑时槿的萧烬泽下一秒就被一颗臭鸡蛋砸中脑袋,接着无数的臭鸡蛋接踵而至。
沈凝雪狼狈的捂着头试图去躲那些烂菜叶,可因数量太多,身上的白裙沾染了污渍,就连头发上都沾上了恶臭的蛋清,整个人狼狈不已。
看到时槿化险为夷的纪宴礼停下脚步,目光冷冷的落在那些肇事者的身上。
刚从嘴里拿出臭鸡蛋的薛文韬,正准备张嘴骂人,一颗臭鸡蛋就稳稳的砸在了他的脸上,烂菜叶子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二次受击的薛文韬:“……”
快到时槿跟前的韩南絮,见时槿没事刚打算停下脚步,却一脚踩在掉落在地的香蕉皮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去。
就在她即将摔倒的那一刻,时槿一手搂在她盈盈可握的腰肢上,一手仍在高速旋转手中的伞柄。
含情脉脉的对着怀里的韩南絮温柔一笑。
“姑娘可否受伤?”
韩南絮哪见过这种场面,她当即羞红了脸:“多谢时老师。”
众人:“?”
【??】
【谁的古风男友快点领走。】
【不是,这画面诡异的离谱。】
【我真笑死了,我哪见过这种场面?伞外的人还在躲着臭鸡蛋跟烂菜叶子,伞内的人在唯美的羞涩对视!】
【笑不行了,我真的好喜欢时槿这个性格!我宣布这档恋综将是我的下饭剧!】
【恩……时槿跟韩南絮我也不是不能嗑哈。】
“喂!管管我们的死活啊!!”
薛文韬好不容易把菜叶子拿出,刚说一句话又来了个臭鸡蛋,他崩溃了。
时槿慢条斯理的把韩南絮扶稳,后把背上背着的大水枪拿了出来,她勾唇浅笑。
“尝尝哥哥的意大利炮!!”
她把伞猛得一挪,一股强大的水流瞬间席卷周围人,水灵灵的浇了她们一身。
其中也有不死心的,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边被淋边扔烂菜叶子,但全被水滋了回去,自己反倒被菜叶子砸了一脸。
“啊啊啊啊!!”
这回轮到干坏事的人崩溃。
原本是想给时槿一番教训,却没想到时槿不仅没得到教训,反而是偶像跟自己遭了殃。
时槿还在欢乐的朝着他们滋水,直到榨干水枪里的全部。
“啊,我就是这么宠粉。”
粉:要你这么宠了吗?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黑粉刚准备继续扔,就见纪宴礼长腿一迈挡在时槿的身前。
明明带笑却莫名让人升起一丝寒意:“故意扰乱秩序的我已经报警处理,并且拟定了律师函,相信不多时,将会送到你们的家。”
“如果不服,可以选择找律师,我们纪氏集团的律师团等候各位。”
“嘶。”
听到这话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帮肇事的有难了,谁不知道纪氏集团律师团的含金量?起码到现在还没败绩。】
【跟着时槿搞抽象,我差点忘了纪宴礼是纪氏集团的掌权人了。】
【我不管了,我先磕为敬。】
此时意识到不对的黑粉想溜已经晚了,不远处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精准快速的抓捕了肇事群体。
看到肇事的都被带走,时槿把手搭在纪宴礼的肩上,啧啧赞叹:“老纪啊,干得漂亮。”
“多亏时老师拖延时间。”纪宴礼轻笑。
时槿意味深长的与他对视,最终拍了拍他的肩膀。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目的,但以目前状况来看,她觉得这个人——
能处,仗义。
好兄弟。
时槿扭头往休息区走去,此时通往休息区的道路杂乱,就连人也一样。
萧烬泽、沈凝雪以及薛文韬身上依旧散发着一股臭鸡蛋的味道,本来就乱的头发现在更是像鸡窝,使人一点也看不出来先前的样子。
沈凝雪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糟糕,自从入圈就一直追求完美的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显尽狼狈。
她深吸一口气,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跟观众挥手完招呼后,匆匆往黄帝给嘉宾们准备的幕后休息室走去。
萧烬泽跟薛文韬也紧跟其后,毕竟这一身臭的熏人。
而在他们走后,几条关于时槿的热搜爬上微博。
#惹谁也别惹时槿#
#纪总实力护妻#
【如何呢又能怎】:好抽象的恋综,这真的是恋综吗?
【杠精收容所所长】:好久没见老板这么笑了。
【法外狂徒张三】:时槿干得漂亮,黑粉就应该这样整治,现在的黑粉越来越狂妄了,一点也不把明星当人!
【和我手法说去吧】:我还是好奇纪宴礼是怎么跟时槿认识的,他看她的眼神可不清白。
这一点,就连时槿自己也不知道。
唯有当事人,纪宴礼一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