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芬开了第四窍。
关注她的学生，立马将这个消息发到了论坛上。
“好恐怖的速度，太奶已经开了第四窍了。”
“隔壁的林霜江刚开完第三窍，太奶现在就第四窍了，果然还是太奶更胜一筹。”
“太奶训练的也很刻苦，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能吃苦的多了，看的人自愧不如，什么都不说了，我现在也去训练了。”
不过李毓芬的粉丝数量终究是斗不过林霜江的，毕竟她的粉丝也主要仅限于中州军校这边，且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喜欢李毓芬的，更多的学生只是出于同在一个学校，不想要被打脸打那么难看。
“不是，老奶奶一把年纪了就不要这么拼了，真跟我们家霜江斗上了？”
“就是，霜江今年才刚买十八岁，有些人已经98岁了就不要那么折腾了，老老实实的养老不行吗？”
“这个世界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一把年纪了还学不会心平气和，非要和年轻人争高低，那真是小心三高找上门来。”
“一个明显得了机遇的老太太，这确实让人羡慕，我也想得到这个机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机遇会选中一个98岁的老太太，而不是我们这些年轻人？但总之话说回来，这世界需要的是年轻人，而不是一个老太太。”
“你都说了，机遇选中了一个老太太，说明人家就是有大造化的。”
“可别吧，有机遇的人又不止她一个，你知道我们学校有机遇的人有多少吗？光是手握系统的就有不下十个人，平常根本就不用修炼的，实力噌噌往上涨，哪跟那个老太太似的，每天还要累死累活的训练，怕是那个机遇也不怎么样。”
这条消息倒是被李毓芬看见了。
“原来系统是很平常的事情吗？”李毓芬问道，亏她还觉得这个事情需要保密，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呢。
【算是平常吧，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在选继承人。】
李毓芬恍然。
选择继承人啊……
“你们是神吗？”李毓芬问。
刚问完她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不是不应该问？
【既然聊到了这里，那这个问题是可以问的，不过我无法对你作出回答，另外你要小心所有有系统的人，不是每一个系统背后的人，都是好人。】
李毓芬若有所思。
她现在可以从系统的一些行为上来判断，至少系统和污染物是对立的关系，那么从这一点上来讲，应该就是友好一方的人。
其他那些系统的宿主她还没有见过，不清楚他们系统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听那条评论所说的意思，好像那些人不用训练就能够获得很多的东西，比她的系统要更强大。
系统顿时意味不明的笑了。
【你应该知道，命运的馈赠总是会标好价格的，我很欣赏你愿意自己修炼的性格，也请你务必保持住，毕竟终有一日，我的确会离开你。】
李毓芬当然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训练的更加刻苦了。
在外人的眼里就是，老太太是不服输的，是真的铁了心的要跟林霜江对上了。
不过林霜江的训练也很刻苦。
他也没有想过要和谁争，但既然有一个被视为对手的人存在，他也刚好借此磨练自己了。
所以在外人的眼里，林霜江和李毓芬两个人都是满足了劲儿的训练和修炼，两人几乎是前后脚的填满了第四窍。
林霜江正在修炼，他打算开第五窍了。
和他相比，李毓芬确实算不上是天才，而是一个靠系统作弊的人，至少李毓芬是这么觉得的。
系统却笑着，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拥有系统不算是你天赋的一部分呢？】
“还是不一样吧，他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天赋，没有外界的开挂。”
如果不是为了钱，李毓芬是不想要和林霜江斗这一场法的。
她觉得自己有些胜之不武。
【林霜江也是被选中的人，他和你没有分别区别，只是在于你们是否有一个系统辅助。】
李毓芬愣了愣，随后若有所思起来。
【机遇并不是只有系统，有些人打出生起就接触了机遇，那个萧居也是一个机遇者，所以从小表现出的天赋惊人。】
说起来，萧居确实也已经开了第三窍了，修炼的速度很快。
李毓芬并不是一个喜欢纠结的人，在系统说完这些话之后，她心结一下就打开了。
如果的确如系统所说，那她确实没必要为自己的天赋自卑，还是认真修炼挣钱才是要紧的。
李毓芬和林霜江又是一前一后开了第五窍，后者仍然是李毓芬。
“看得出来，这位老奶奶真的是一心咬死了我家霜江，霜江修炼到什么程度，她就修炼到什么程度。”
“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吧，看起来更像是差了一点，所以才总是落了林霜江一头。”
“听说她还给自己能够超越林霜江加了整整一百万的赌注。”
“奶奶很自信，这是好事，但是我们家霜江根本不是普通人能超越的了的。”
“还是林霜江体面人，并没有去下赌注，那老太太是见钱眼开疯了吧，还对自己那么有自信！”
京都军校的恶评很多，以至于一些评论都到了中州军校。
“你们学校现在都已经成这样了，据说再等个两三年就要跟我们学校融合，成为我们学校的分院了，倒是劝劝那个老太太，不要跟我们霜江争了，真的很恶心！”
“一把年纪的人了，跟一个小年轻人计什么较？”
林霜江有一大批的迷妹粉丝团，这批人就是骂李毓芬的主要存在。
毕竟一个优秀且天赋如此耀眼的少年，家世背景也不简单，简直是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恋爱对象。
所以她的粉丝真心不少。
“不是你们京都军校的人有病吧，来我们中州军校这里耀武扬威干嘛呢？他们两个爱比就比了，那是他们两个的事儿，你们整日里在这里说这些酸话有什么用？比不过我们太奶就是比不过呗！我看那林霜江都把我们太奶当对手来看了！你们还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