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之上,尘埃未定,诡异的寂静中弥漫着能量残余的焦糊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维多利加红茶的奇异香气。
刘凡东躺在冰冷的废墟上,身体像被重新拼凑起来的瓷器,勉强维持着完整。三股性质迥异却同样强大的能量——雾雨的冰冷编织、纲手的温润生机、汉库克的灼热守护——依旧同时灌注在他体内,彼此泾渭分明又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疯狂修复着他破损的躯壳和濒临崩溃的混沌核心。
【万象天引】核心如同一个贪婪的黑洞,被动地吸收、转化着这些外来力量,裂痕缓缓弥合,但那种被三种截然不同的“意志”同时填满、撕扯的感觉,几乎让他精神分裂。
维多利加那句“正餐时间”和“主菜已准备好”,更像是一道冰冷的宣判,砸得他头晕眼花。
巩固境界?高强度能量交互?
这哪里是巩固,分明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最先打破这微妙平衡的,是汉库克。
那笼罩在刘凡东额前的、灼热的霸气力场率先收敛。汉库克收回手,绝美的脸上冰霜依旧,但那双粉眸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几乎要溢出来——劫后余生的恐惧,对他不惜命行为的愤怒,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渴求”。
她受的伤不轻,体内被刘凡东强行“引爆”又勉强压下的霸气依旧躁动不安,经络深处那熟悉的、令人发狂的空虚感和灼痛感再次抬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仿佛刚才那场混沌爆炸,不仅没有消耗,反而将她身体的“瘾”彻底点燃了!
她需要疏导!立刻!马上!
高傲的女帝不会祈求,只会命令。
她冰冷的目光扫过还在持续输出的纲手和雾雨,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最终落在刘凡东脸上。
“卑贱的男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急切,“你的使命还未完成。哀家的身体……旧伤似乎又发作了。”
她说着,完全无视了身旁的两人,竟是直接转过身,背对着刘凡东,然后——
双手抬起,伸向自己背后那件早已破损不堪的紫色长裙的拉链!
刺啦——
一声细微却清晰无比的布料摩擦声,在死寂的废墟中如同惊雷!
那华贵的、镶嵌着细密黑丝的紫色长裙,被她毫不犹豫地褪下至腰际,露出了整个光滑如玉、线条惊心动魄的背部!
毫无瑕疵的肌肤在废墟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象牙般的柔光,肩胛骨的线条优美如蝶翼,脊柱沟深邃诱人,一路向下没入被衣裙半遮半掩的、弧度惊人的腰臀曲线之中……
然而,在这片极致的美景之上,却清晰地残留着之前战斗留下的淡淡淤青,尤其是侧腰那处旧伤区域,肌肤微微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能量紊乱导致的细微血管脉络凸起,如同白玉上的几道瑕疵,反而更添了一种脆弱而诱人的征服欲。
她就那样半裸着上身,背对着他,金色的长发如瀑般垂下,遮挡住部分侧脸,只露出精致下颌和紧抿的、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的红唇。她的姿态依旧高傲,仿佛不是在展示身体,而是在恩赐臣民瞻仰神迹。
“还愣着干什么?”她微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扫向完全僵住的刘凡东,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压抑的颤抖,“需要哀家……求你吗?”
轰——!!!
刘凡东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疼痛,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
鼻腔一热,两道鲜红的、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顺着他的嘴唇和下巴滴落,在灰尘遍布的胸口染开刺目的红斑。
但他毫无所觉!
他的眼睛,像是被最强大的磁石死死吸住,根本无法从那片毫无遮拦的、集圣洁与诱惑、力量与脆弱于一体的玉背上移开半分!
【警告!宿主生理指标异常!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混沌核心能量流出现短暂紊乱!】系统的警报声遥远得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
痛?早就感觉不到了。
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的声音,以及……汉库克那微微急促的、带着隐忍期待的呼吸声。
废墟的风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纲手按在刘凡东小腹的手猛地一僵,输送的医疗查克拉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波动。她看着汉库克那大胆到近乎放荡的举动,碧眸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立刻跳起来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撕碎!但当她目光扫过刘凡东那副彻底失魂落魄、甚至流下鼻血的没出息样子时,一股更深的、酸涩到极致的恼怒和……莫名的危机感,狠狠攫住了她的心脏!她强行压下了暴起的冲动,只是按在刘凡东身上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仿佛在宣告着什么。
雾雨的战术目镜无声地对准了汉库克裸露的背部,数据流平稳地扫描着每一寸肌肤和其下的能量流动,分析着淤青程度、肌肉紧张度、能量淤塞点……冰冷地记录着一切“有效数据”。但她的能量输出,似乎也出现了极其微妙的、几乎无法检测到的……0.001秒的延迟?仿佛核心运算被某个冗余的、与当前修复任务无关的影像数据短暂占用。
维多利加不知何时又端起了她那杯诡异的红茶,湛蓝的眼眸微微眯起,看着眼前这出香艳又紧张的大戏,小声地、仿佛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嗯……‘主菜’主动提升了风味层次呢……”
“看来‘催化剂’的刺激反应……比预期还要剧烈。”
刘凡东完全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片雪白的、带着伤痕的、对他发出无声而强烈邀请的背脊。
体内的【万象天引】核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自发运转起来,【神意之手】的奥义在渴望中沸腾。所有的疼痛和虚弱仿佛都被这股最原始、最炽热的冲动暂时压制了下去。
他挣扎着,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撑起了上半身。
无视了还在流淌的鼻血,无视了纲手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无视了雾雨冰冷的注视。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两簇火焰,伸出手,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汉库克裸露的、微微起伏的玉背——
按了下去。
指尖触碰到微凉滑腻肌肤的瞬间,两人同时剧烈地一颤!
汉库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仿佛终于得到解脱的悠长叹息,整个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微微向后软去,恰到好处地迎合了他的手掌。
而刘凡东,在触碰到的瞬间,就彻底沉沦了。
鼻血滴答。
盛宴,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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