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午时,细雨如丝,轻轻拂过咸阳郡的青石古道。
在完成一天的事务之后,
黎镇北又买完菜,准备回作坊做饭给贾桑吃。
这时,一个婀娜多姿的美女朝着他走了过来。
“公子,我这里有一块上等的灵石,你要不要看一下啊?”
黎镇北停下了脚步,他对灵石和美女都充满了兴趣,“好啊,拿来看看吧。”
美女朝着四周看了看,又神秘的看着他,“街上人多眼杂,我们到巷子里面看吧。”
“也行。”黎镇北便答应道。
随后,那个女人便神神秘秘的带着黎镇北朝着附件的巷子走去。
他们来到巷子的中间,两边都没有人了,只有堆积的几样杂物。
“现在没有人了,你把灵石拿出来给我看一下吧。”黎镇北示意道。
“救命啊,非礼啊。”那个女人突然大喊起来,她一边喊就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甚至把肚兜都抽了出来。
“你干什么,发什么啊。”黎镇北一把将她推开,然而这个女人就如果狗屁膏药一样又黏了上来。
“滚开。”黎镇北使劲的推她。
听闻呼叫,街道上的人立即朝着这里赶了过来,很快就将巷子围得水泄不通了。
他们看到刘雪薇的衣服被扯乱,黎镇北又和女人纠缠在一起,便认定黎镇北要非礼刘雪薇,都指着黎镇北大骂起来,“狗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
“杀千刀的,将他抓去阉割了。”
咸阳郡十分重视礼教,男女之事不可乱来,要守男女德,否则要被浸猪笼,游街的,而强暴妇女的情节就更加严重,要处死的。
“女儿,你没事吧。”刘运从人群中钻出来,对着女儿关切的询问道。
“爹,你得为女儿做主,这个狗贼把我骗到巷子来,想强暴我。”刘雪薇猛的扑到父亲的怀抱中,大哭起来。
“爹一定会帮你做主的。”刘运瞪着黎镇北,咬牙切齿的骂道。
黎镇北看着那父女两个,不由得呵呵一笑,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刘运为了对付自己,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来人,给我把这个狗贼抓到衙门去,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刘运大声的呵斥道。
现在这种情况,任凭黎镇北再多一张嘴,也是说不清的了。
黎镇北也不反抗,便任由他们说去了。
咸阳郡衙门中。
“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小女主持公道啊。”刘运双膝跪地,声音中带着颤抖,泪水混杂着雨水,沿着他沟壑的脸庞滑落。
跟着他跪在一起的,还有他的女儿刘雪薇,那个性感妩媚的女人。
“你有什么冤情,尽管道来。”林安之厌恶的看着他。
“那黎镇北,他企图强暴我的女儿,求大老爷您,定要为我这苦命的女儿讨回公道!”
林安之缓缓转向一旁的黎镇北,“黎镇北,对于刘运的指控,你有何话说?此事是否属实?”
黎镇北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漠视人间疾苦的雕像。
“大老爷明鉴!”刘运再次叩首,声音因激动而略显沙哑,“这件事街坊邻居都是看到的,他抵赖不了。”
雨,依旧细细密密地下着。
“就是这个人渣要非礼刘姑娘,我们亲眼所见。”下面的人大声的喝道。
黎镇北犯事之后,当场就被附近的百姓抓住了,他肯定是无话可说的了。
“黎镇北,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好说的。”林安之再次询问道。
黎镇北依旧是默不作声的。
“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我现在宣判,黎镇北侵犯妇女,按照律例应流放两千里,十年不得返回家乡,执杖六十大板。”
林安之顿了顿,又说道:“但是念其初犯,其情可悯,罚银十两即可。”
“多谢大人。”黎镇北这才说话,跪下来作揖,满脸的笑了起来。
“呵呵,跟老子斗,不自量力。”黎镇北鄙夷的瞪了刘运一眼。
听到这样的宣判,刘运整个人都呆住了,只罚银十两就结束了。
“大老爷,黎镇北他意图强暴我女儿,这罚得也太轻了吧,不公平,请求大人重罚。”刘运大声的恳求道。
“你来判,还是我判啊。”林安之重重的拍打着惊堂木,怒瞪着刘运。
“黎镇北他简直是人面兽心,绝对不能罚些银子就没事了,大人你判得也实在太轻了,你是在故意偏袒黎镇北。”刘运悲愤的骂道。
“大胆刁民,扰乱公堂,来人啊,给我打他七十大板。”
“刘运都七十多了,打了这七十大板,那还活得成啊。”那些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道。
刘运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满头银丝在风中凌乱,眼中满是乞求:“大人开恩啊,老朽已年过古稀,这七十大板,实是承受不起啊,还望大人开恩!”
林安之却面若寒霜,毫不动容,一声令下,斩钉截铁:“行刑!勿需多言。”
话音未落,几个衙役如狼似虎,上前便将刘运按倒在地,准备行刑。
啪啪啪的棍子,毫不留情的打在刘运的身体上。
“啊。”一开始,刘运只是痛苦的叫了几声,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在刘运被打的时候,黎镇北早已经离开了。
七十大棒打完之后,刘运的屁股已经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痛苦得连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随后,那些衙役将他抬出衙门,如同烂木头一般扔在了路边。
“这个黎镇北到底有什么靠山啊?”
刘运为了报复黎镇北,设计了这个圈套,谁知道最后倒霉的却是他自己。
幸好有林安之这个卑鄙的府衙大人,因为黎镇北背后有人保着,林安之断然不敢得罪他,而刘运只是一介草民,林安之才不会管他是死是活呢。
有一点,黎镇北十分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背后指示林安之呢?自己问过师傅蓝乾,师傅并没有找过林安之,而且师傅只是宗门之人,不会管官场之事,这个一直在背后帮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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