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捡起来地上板块砖头,一溜烟带着风就飞奔了过去。
老王看到老李抱住了秦淮茹,他也是心痒难耐,上去抓住了秦淮茹小手,就放在自己身上。
秦淮茹惊吓的瘫痪了,倒在了地上,浑身试不出来力气大叫道。
“救命,快一点来人呀,有流氓进入我们四合院了。”
贾张氏闻声跑了出来,她听到了史秦淮茹的声音,至于喊得是什么?她压根没有听清楚:
“好你个小蹄子,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就连小老头,你都要搞一搞,也不害怕妇科病。”
贾张氏破口大骂之后,上去就拉住了老王,这个老王本来就没有讨到多少秦淮茹便宜。
如今,被贾张氏拉住了,老王一下子眼珠子就红了:“老娘皮,年纪大了一点,只要是女人我都不嫌弃。”
贾张氏没有想过,自打老贾去世了以后,自己还会被别的男人染指。
“快点来人呀,流氓头子来了,我都六十大几岁的老女人了,你也不害怕染上病毒。”
嗖的一下子,一道人影跑了过来,不是傻柱还有谁?
何雨柱下手可没有一个轻重,跳了起来,一砖头对着老李脑袋,就砸了过去。
老李吃疼一声,顾不上头破血流,转身就跑,老王使劲抓了抓贾张氏的心窝子,这才跟着溜了。
四合院住户,只要是下班的男人,无论是男女老少,全部都冲了出来。
特别是二大爷刘海中,刚才何雨柱没有过来,他自己压根不敢上。
现在刘海中一看,老流氓逃之夭夭,这才背着手,吭哧吭哧的走了出来:
“怎么了,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老流氓闯进来,真是不把我们三个大爷放在眼里。”
贾张氏老泪横流:“我有罪,我被轻薄了,这让我如何去面对,俺们家老贾。”
刘海中小声安慰:“老嫂子,你放心,我二大爷对你保证,我一定要把两个老流氓绳之以法。”
秦淮茹也是上来搀扶:“妈呀,要不你先起来,地上有一点冷。”
贾张氏赶紧摆手:“不行,我的老腰骨折了,赶紧送我去医院。”
刘海中安排了人,送贾张氏去医院,他自己带着几个住户,就前往了巡捕房。
何雨柱舔狗的毛病犯了,忙不迭上来给秦淮茹献殷勤:“秦姐,你没有受伤吧,让给我看一下伤着哪里了?”
“不碍事的,幸好你来得及时,要不然,秦姐清白真的要被人给拿走了。”
很显然,秦淮茹在敷衍何雨柱,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报纸上面。
傻柱发现秦淮茹正在拼凑,地上的报纸,很是不解,心说秦姐一天到晚忙着干活,还有时间看报纸?
“秦姐,你哭了?你可不要吓唬傻柱,我最害怕你哭了,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两个畜生。”
何雨柱还以为秦淮茹哭了,是因为刚才老王和老李,恨得牙齿发痒,就要去厨房拿菜刀拼命。
“柱子,我的柱子,我们两个人被人冤枉搞破鞋了。我的名声都没有了”
秦淮茹声嘶力竭,拿起来被眼泪打湿的报纸,狠狠地摔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傻眼了,头一次看到秦姐对他发那么大的火?
打开了报纸,傻柱也变成了傻子,上面不仅有他和秦淮茹,抱在一起的照片。
甚至还添油加醋,说棒梗还是何雨柱的崽子,何雨柱做梦都想要和秦淮茹扯上关系。
可是,如今如愿以偿了,何雨柱却气得浑身发抖,很显然,有人故意在抹黑他和秦淮茹。
“别哭了秦姐,我去找一大爷商量一下,他神通广大,可以把这事情给压下去。”
何雨柱转身要走,却被秦淮茹抱住:“不要去要找易中海,他不是一个好人。”
“秦姐,你是惊吓过度了吧,一大爷不是好人,我们四合院就没有好人了?”
“柱子,你听秦姐给你说,易中海不仅调戏我,还告诉我丈夫,他下半身瘫痪都是你害得。”
接下来,秦淮茹一五一十,就把易中海昨天晚上做过的事儿,全盘托出。
气的何雨柱牙齿都要碎了,他握紧拳头,脸色发黑:“好你个人面兽心的易中海,小爷锤死你。”
“傻柱,一大爷不仅冤枉你,还想要欺负我,就连他送给我们家的白面,都是沙土。”
秦淮茹生怕何雨柱不相信,还从拐角处提出来一个黑色袋子,抓出来一把沙子给傻柱看;
“你看这不是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吗?我那样子尊敬他,可是,他却不把我秦淮茹当人看。”
“啊呀,气煞我也,老匹夫,我今天要让你给秦姐赔罪,不把你给打成残废,我就不叫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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