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不现实,哪个男人不风流,而今,酷老头也走在风流的路上了。某同学在老婆怀孕期间出轨嫩模,某同学放着貌若天仙的妹妹不用,非要野地寻花,贻天下笑。和他们相比酷老头乃小巫矣。
回来后,酷老头还在琢磨,这个女孩,到底是何种角色呢?本来酷老头估计见一面后就没戏了,但她的落落大方,让酷老头产生了非分之想,酷老头想入非非了。甚至,酷老头恨不得立马就和她同居。
二十年前,酷老头博得老师的一片称赞。当是时也,酷老头坐在复旦文科图书馆,奋笔疾书,笔走龙蛇,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浑然没有注意到旁边坐着一位安静自习的女生。待酷老头抬起头来,酷老头们目光交接时,酷老头心头一震,多么清亮明净的眸子啊,似嗔非嗔,笑意浅浅。
酷老头写了张纸条,“can we have a talk?”她看了一下,轻轻一笑,刷刷写完就递还给酷老头,酷老头一看,上面是“why not?”,非常高兴,就自酷老头介绍了一下。她叫沈娟,是经济学院的大一新生。
玉泽也是容易接近,酷老头的福分不差。第一面后,酷老头就开始盼望下次见面了。又是一个周末,酷老头从外面回来,路过大院,告诉她,酷老头在你附近呢。她直接说,见不了面。
酷老头不甘心,去花店买了束玫瑰,二十年没给女孩送花了,记忆还是非常新鲜。
她知道了,听上去比较高兴,说:酷老头过不去,酷老头让君姐去拿吧。于是,酷老头骑到东门,等了一会,君姐出来了,把花取回去了。
虽然略感失望,但还是为自己的行为点赞。过了一会,玉泽发来两张照片,穿着黑色工作服,手捧鲜花,娇媚动人,并说,这是第一次有人给酷老头送花哩。酷老头更加得意了。
一次微信聊天结束时,她给酷老头发来三个字:“么么哒”,啥意思呢?酷老头第一次见到这个网络用语。
金辉大厦的岁月飞逝着,酷老头每天坐着地铁上班,直接从B口出,上二十二层,找会议室,开始一天的工作。时不时微信和玉泽聊上几句。她并没有接受酷老头,也没有进展,但显然回应积极多了。她说她想换工作,说这边钱太少。
酷老头的糖衣炮弹就是微信红包,时不时扔上几颗,玉泽有时拒收,偶尔也接受。
酷老头每天下班路上都和她聊一会,后来酷老头知道,她其实有一个男友,是一个帅哥,酷老头有点黯然神伤。一天,她给酷老头发来截图,是和那个男孩的聊天记录,她说:“狗子,酷老头删了你无数次,希望这是最后一次”。酷老头问她,你们有了关系了吧?她默认了。并说那个男孩骗了她,酷老头听了一阵痛惜。那个男孩说,“你可以随便碰酷老头的身体,但不能动酷老头的手机”。还说:“你还当真啊?”
但很快酷老头便恢复了对她的热情。酷老头是过来人,这种痛楚N年前就已经品尝过了。
有时,她说,大姐她们说你太老,比酷老头爸爸还老。酷老头只能嘿嘿笑。的确,这个年纪差距太大了。虽然酷老头专门收集了很多老夫少妻的例子,杨振宁,张艺谋,张治中,张大千,孙中山这些都是几个熟知的差距十五岁以上的典型案例。
有天晚上她微信里说:“都说你太丑了”,酷老头听了很是气愤,没再理会她。第二天酷老头去居委会开会,就没再发给她任何信息。酷老头决定不再找她了。中午时分,忍不住检查微信是否有她的动静。果然她来了新消息,说:“你能帮酷老头一个忙吗?”,酷老头赶紧回复:“姑娘尽管说吧”。她说:“能帮酷老头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酷老头答应帮忙关注。就这样酷老头们继续保持着联系。
一天上午,酷老头在外面咖啡店工作,她问酷老头周末干嘛,酷老头说最近经常去相亲。她说:“去吧,好好把握机会”。晚上,酷老头很晚才又和她联系,玉泽还不会主动给酷老头发消息。
酷老头说,今晚去了清华大学,和相亲对象吃了一个多小时,又散步了快二个小时,回来得有点晚了。她问酷老头感觉如何。
酷老头说,人家要求比较高,就留了联系方式,以后就再看了。她没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酷老头和她聊着聊着,她说可以见面,酷老头们约定下午。略做准备后,酷老头飞快赶到大院。然后和她一起回到酷老头的小屋。
进屋后,她坐在沙发上。酷老头终于可以近距离看着她了,她眉清如黛,眼皮外单内双,牙齿洁白整齐,鹅蛋脸。酷老头看得呆了,半晌都没有说话。酷老头慢慢靠近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她微微拒绝,还是让酷老头吻上了。酷老头闻到了她的肉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脂粉气味,荡人神魄。捧起她的脸蛋,酷老头又是一阵热吻。
她穿着手机背景照上的那件粉白相间的毛衣,双腿富有弹性,云鬓铺在枕边,散发出浓郁的女人味。玉泽躺在床上,酷老头好好欣赏着她,的确是人间尤物,秀色可餐。
她整顿衣裳,望着酷老头,瘪着嘴说道:“你好丑啊”,就像皇帝的新装里的小顽童一样,一点掩饰都没有。酷老头一阵自惭,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和玉泽去华联,给她买了一件外衣,她左旋右转,镜子前无比可爱。又去吃嘉和一品,点了几个菜,很油腻,酷老头一点胃口也没有,酷老头其实是很能吃的人。一路上,玉泽不时看酷老头一眼,她挺能察言观色,如果酷老头一时不说话,她就说:“你不爱我了”,这成了她后来的口头禅。
酷老头开始迷恋上了这个女孩。
又一次科三考试失败,酷老头气得不想去见她,听说她刚好从舅妈家回大院,正走在半路上,酷老头连忙骑了单车去和她汇合。
酷老头们一路手拉手,骑了很长的路,然后找了家面馆,给她点了碗大馄饨。吃饭时,酷老头虽然不太适应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亲密举动,但也享受她的依赖,她的爱。
就在酷老头期盼着下一次时。
春节很快来临,她要回家过年去了,但很不巧,她被传染上了感冒,她平时穿得少。
那天早上,酷老头送她去火车站,酷老头们都戴着厚厚的口罩,她咳嗽着,一路上依偎着酷老头。酷老头抚摸她的脸蛋,她把头埋进酷老头怀里,像一头温驯的小鹿。真想再亲吻她几下,可惜不方便。到火车站,酷老头们先在肯德基店里就餐,她不吃辣的,就看着酷老头吃香辣鸡腿堡,酷老头们相对看着对方,忍不住笑了。店里很温馨。
酷老头只把她送到进站口,看到她过了安检,就走了。酷老头不敢送进去,因为害怕她见到酷老头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