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历史小说 > 让你当郎中,你靠生娃建神朝? > 第93章 秦少琅的双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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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明白了。

眼前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

他说这么多,只是在戏耍他,是在诛他的心!

一股无边的怨毒和疯狂,从心底涌起,瞬间压倒了恐惧。

“秦少琅!你这个杂种!你不得好死!”

赵瘸狗面目狰狞地咆哮起来。

“老子跟你拼了!”

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秦少琅的小腿狠狠刺去!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只要能划破一点皮,神仙难救!

面对这垂死挣扎的致命一击,秦少琅的脸上,甚至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

仿佛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只是轻轻地抬起了脚。

然后,落下。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秦少琅的脚,精准地踩在了赵瘸狗握着匕首的手腕上。

“啊——!”

比之前断腿时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从赵瘸狗的嘴里爆发出来。

他的手腕,被硬生生踩成了九十度的诡异弯折,森白的骨茬,甚至刺破了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秦少琅没有停。

他的脚尖,顺着赵瘸狗的手臂,向上轻轻一点。

“咔!”

手肘关节,脱臼。

再一点。

“咔!”

肩膀关节,脱臼。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如闪电。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赵瘸狗的整条右臂,就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软软地垂了下去,彻底废了。

这精准而残忍的手法,让周围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哪里是打架?

这分明是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的屠夫,在分解自己的猎物!

秦少琅做完这一切,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他缓缓蹲下身,捡起了那把淬着幽蓝光芒的匕首。

他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蛇毒,还混了破伤风的脏东西,挺狠的。”

赵瘸狗躺在地上,因为剧痛,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抽搐着,嘴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他的眼神,已经从怨毒,变成了彻底的空洞和死寂。

他完了。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秦少琅没有再看他一眼。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暴徒。

“从今天起,赵瘸狗的所有生意、田产、宅院,都归我秦少琅所有。”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死寂。

现场一片死寂。

没有人敢说话,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反对?

拿什么反对?

拿自己的命去反对吗?

过了足足十几个呼吸。

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朝着秦少琅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刀疤李,愿为秦爷效犬马之劳!”

他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其他人如梦初醒,纷纷扔掉手里的武器,争先恐后地跪了下来。

“我等愿为秦爷效力!”

“秦爷万岁!”

“拜见秦爷!”

山呼海啸般的臣服声,响彻了整条街道。

蓝田镇的地下世界,在这一刻,完成了权力的交接。

简单,粗暴,不讲任何道理。

因为,真理只在他的拳锋之上。

秦少琅对这一切,似乎并不意外。

他指着最先下跪的刀疤李,吩咐道:

“你,叫刀疤李是吧?”

“是是是!小人就是刀疤李!”刀疤李受宠若惊,头磕得更响了。

“很好。”

秦少琅将那把淬毒的匕首扔到他面前。

“把赵瘸狗,还有这些受伤的,都带回去处理好。明天一早,把他名下所有产业的账本和地契,送到我这里来。”

“还有。”

秦少琅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冷了。

“把他那条完好的腿,也打断。”

“我说过,要取他另一条腿,说到做到。”

刀疤李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哈腰:“是!秦爷!小的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他知道,这是新主子给他的投名状,也是对他的考验。

办好了,他就是新主子手下的第一人。

办不好,他的下场,可能比赵瘸狗还惨!

秦少琅不再理会这些人。

他转身,重新走回了那个简陋却让他安心的小院。

院子里,福安和老张头还保持着石化的姿势,像是两尊雕像。

直到秦少琅走到他们面前,两人才猛地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那眼神里,敬畏仍在,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秦少琅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和血腥味,微微皱了皱眉。

他看着两人,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愣着干什么。”

“把院子打扫一下,准备点热水,我去洗个澡。”

福安和老张头就像是两根被钉在地上的木桩。

他们的脑子里,还反复回荡着外面那山呼海啸般的“秦爷万岁”,以及赵瘸狗那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这一切,都和眼前这个语气温和,让他们去烧水打扫的青年,形成了极致而诡异的割裂。

魔鬼。

不,比魔鬼更可怕。

魔鬼的恐怖是写在脸上的,而秦少琅的恐怖,却藏在那副清瘦温和的皮囊之下。

“还愣着?”

秦少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解。

“嗯?”

仅仅一个字,就如同惊雷在两人耳边炸响。

福安一个激灵,手脚仿佛终于找回了知觉,忙不迭地应道:“哎!哎!这就去!这就去烧水!”

他说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向了厨房,动作滑稽,却没人笑得出来。

老张头也浑身一颤,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看着秦少琅,那份敬畏里,掺杂了浓得化不开的恐惧。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狠人,见过亡命徒,但从未见过秦少琅这样的。

杀人、断骨、夺产。

整个过程,对方的呼吸甚至都没有乱过一丝一毫,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农活。

秦少琅看着老张头煞白的脸,平静地开口。

“张叔,怕了?”

老张头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能不怕吗?

那可是活生生的人,说废就废了。

秦少琅却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指了指那被烧毁的院墙和满地狼藉的药材。

“今晚,如果我手软。”

“明天,躺在这里的,可能就是我们。”

“我不想我的家人,生活在恐惧里。”

他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但这个事实,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老张头的心上。

是啊。

这个世道,人命如草。

你不当豺狼,就只能当羔羊。

秦少[琅]的手段是狠,可他保护的,是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