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阎解旷从下乡开始进部 > 第24章 开山三式显神威!这哪是开荒,这是神仙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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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解旷领了一把半新不旧的锄头。

锄柄上还残留着上一任使用者手心的汗渍,粗糙的木刺扎着皮肤,刃口也卷了边,布满缺口。

他就这么提着锄头,在知青点一众或同情或讥诮的目光中,独自走向了后山那片令人绝望的乱石坡。

黑山屯的后山,这片荒地名副其实。

它更像是一块大地的伤疤,一块被遗忘了数十年,早已坏死腐烂的皮肤。

常年无人踏足,土地被风雨和岁月压实,板结得堪比青石板。地表之下,是犬牙交错的石块,以及老槐树、野椿树盘踞了不知多少年的根系网络,那些根须粗如儿臂,深埋地底,构成了一张坚不可摧的巨网。

别说开荒,就是想在这里打下一根桩子,都得崩掉几个锤头。

几个经验老到的老农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直摇头,断言这地方没三五年的功夫休想拾掇出来。

知青们自然更是不看好。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远处,倚着自己的农具,视线汇聚在那个走向乱石坡的孤单背影上,像是在围观一场注定失败的滑稽剧。

“看吧,我就说他是个傻子,脑子不灵光。”

刘光天靠在一棵树下,嘴里叼着根草茎,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油滑。

“马队长让他自己挑,他偏挑了这块绝户地。这活儿,别说他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城里少爷,就是咱们队里最壮的牛二,带上三个壮汉,一天也啃不动巴掌大的一块!”

他身边的几个知青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同情?或许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平衡感。看到这个一来就分走一套独立石屋的“特殊人物”吃瘪,他们心里隐隐有些快意。

然而,接下来在乱石坡上发生的一幕,却让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凝固了,思维瞬间停摆。

只见阎解旷走到地头,将那把破锄头随意地往地上一插。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吼吼地吐口唾沫在掌心,然后抡圆了膀子用蛮力去和地球较劲。

他甚至没有弯腰。

他只是不急不缓地分开了双腿,脚掌向下微微一沉。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马步。

可在双脚落地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息陡然一变。那单薄的身影,仿佛在刹那间拥有了山岳般的重量,稳稳地与脚下广袤的大地连接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他体内的灵力,沿着《药王神典》中记载的法门,悄然运转。

那并非单纯的能量流动,而是一种共鸣。他能感受到脚下土地的“呼吸”,能触摸到岩石与根须之间最脆弱的“脉络”。

上古修士开辟洞府,改造山脉的配套技法——“开山三式”,于心头流淌而过。

其精髓,不在于力量的倾泻,而在于对力量的极致掌控。

以巧破力,顺势而为。

他终于动了。

他握住锄柄,手臂的动作轻缓得如同在练习书法。

第一式,寻龙点穴!

那把破旧的锄头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拥有了自己的灵魂和眼睛。它划过一道简单却玄奥的轨迹,没有带起一丝风声,精准无比地落下。

并非胡乱挥砍,并非猛力砸击。

锄刃的落点,是泥土、岩石与树根三者交错处一个毫不起眼的节点。那是整片区域力量结构中最薄弱的一环,是阵法的“阵眼”。

“砰!”

一声闷响。

这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沉闷,完全不同于锄头砸在石头上的那种清脆刺耳的“铛铛”声。

它更像是一个熟透的西瓜被轻轻敲开的声音。

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那片坚硬如铁的土地,在阎解旷这一锄之下,竟如同温水下的牛油,又如同最松软的豆腐,被豁开了一道半米多长、一尺多深的巨大口子。

切口平滑,干脆利落。

周围的土地,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震颤。

远处的喧哗和嘀咕,戛然而生。

刘光天叼在嘴里的那根草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死死地盯着那片乱石坡,仿佛要将自己的眼珠子嵌进那道不可思议的豁口里。

阎解旷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第一式的力道还未散尽,第二式已然衔接而上。

第二式,移山填海!

他手腕只是轻轻一抖,一股螺旋的巧劲顺着锄柄传导至刃口。

锄头顺势一撬,一翻。

“哗啦——”

一大块体积惊人,夹杂着碎石和粗壮树根的泥土,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从地里整个撬了出来。那重量,足以压垮一个壮汉,可在他手中,却轻飘飘地仿佛只是一块泡沫。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的迟滞和勉强,充满了力量的韵律感。

这还没完!

那巨大的土块尚在半空翻滚,阎解旷手中的锄头已经闪电般地调转了方向。

第三式,碎石归元!

锄头的另一端,那厚实的锄背,看似随意地追上了还在半空的土块,轻轻地一敲,一震。

“嗡——”

一声奇特的微颤。

坚硬的土块在空中瞬间瓦解,没有爆开,而是温柔地、彻底地粉碎了。

那些板结的泥土,在空中化为最松软、最细腻的沃土,洋洋洒洒地落回原地。

而土块中包裹的那些顽固的石块和坚韧的树根,则被那股恰到好处的震劲,从松软的泥土中剥离出来,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筛选过一般,朝着一个方向激射而出。

“噼里啪啦!”

它们越过新翻的土地,整整齐齐地落在了地垄的一旁,自动堆成了一小堆。

一整套动作,从落锄到碎土归石,不过是三两个呼吸的功夫。

而结果,是一片半米宽、数米长的土地,被完美地开垦了出来。

死寂。

整个后山,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声响。

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那些自诩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此刻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手里的烟杆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那些原本等着看笑话的知青,更是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一柄锄头给砸得粉碎。

在他们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阎解旷的开荒,已经完全脱离了“干活”的范畴。

那更像是一场表演。

时而如庖丁解牛,总能找到最关键的节点;时而如神仙挥毫,笔走龙蛇,轻松写意。

他的每一次挥锄,每一次翻土,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韵律和美感。

之前还在喋喋不休的刘光天,此刻已经彻底失声。他脸上的肌肉僵硬,眼神空洞,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本以为阎解旷是在故弄玄虚,是在“出风头”,这种搞法,体力肯定撑不了多久。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日头渐渐爬到了天空的正中央。

阎解旷的动作频率没有丝毫减慢,他的气息依旧平稳悠长,呼吸的节奏与挥锄的动作完美合一。

那张白净的脸上,甚至连一滴汗珠都没有出现。

他体内的灵力在他的精准控制下循环不息,消耗的瞬间就被天地间游离的灵气补充。这种程度的劳作,对他而言,非但不是消耗,反而是一种独特的修行。

他越干,越是精神。

这哪里是在开荒?

这哪里是人在干活?

这分明就是神仙下凡,在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面前,轻描淡写地表演着何为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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