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我阎解旷从下乡开始进部 > 第26章 老知青虚心求教,我这功夫,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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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解旷仅用半天时间,便轻描淡写地拿满了十个工分的壮举,掀起的波澜远未平息。

这道惊雷不仅劈懵了黑山屯的村民和那些初来乍到、还未被现实磨平棱角的新知青,更是在知青点内部,在那群资格老、自视甚高的老知青心头,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其中,一个名叫王兵的青年,感受到的冲击尤为深刻,几乎颠覆了他过去数年建立起来的认知。

王兵是三年前来的知青。

他不是那种油嘴滑舌、投机取巧之辈,而是凭着一身力气和一股韧劲,硬生生在黄土地上刨食的实干派。为人勤劳肯干,是知青点里公认的干活一把好手,在众人中也颇有威望,隐隐是老知青里的领头羊之一。

今天,他负责的是另一片相对平坦的荒地,按理说,条件比后山那片乱石坡要好上不少。

可即便如此,他拼尽了全力,从清晨干到正午,汗水浸透了每一寸衣衫,脊背上的肌肉酸痛到几乎失去知觉,一上午下来,也只拿到了区区四个工分。

整个人累得几乎散架。

午饭时,他端着那碗看不见几粒米的稀粥,粗糙的窝头剌得嗓子生疼,可他却食不知味。脑海里反复回荡的,只有阎解旷那轻松写意的身影,与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的鲜明对比。

那不是简单的快慢之别。

那是一种质的差距,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饭后,其他知青都抓紧时间躺在土炕上,争分夺秒地恢复着被榨干的体力,鼾声此起彼伏。

王兵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他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茅草屋顶,思前想后,内心天人交战。

去,还是不去?

去问一个新来的,还是个比自己小几岁的毛头小子,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以后在知青点里还怎么服众?

可若是不去,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人家每天轻松拿满工分,自己却要在这无尽的苦力活中活活耗死?

最终,对改变现状的渴望,压倒了那点可笑的自尊。

他猛地坐起身,穿上鞋,走出了充满汗臭味的宿舍。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他顶着烈日,脚步坚定地走向了村子边缘,那座孤零零的、由石头砌成的院落。

那是阎解旷的“家”。

站在院门口,看着那紧闭的柴扉,王兵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打湿而显得皱巴巴的衣领,这才抬手,轻轻叩响了院门。

“阎解旷同志。”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态度十分尊敬,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老知青面对新知青时,那种不自觉流露出的优越感和架子。

片刻后,院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阎解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上还是那件干干净净的白衬衫,仿佛上午的劳作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王兵,他眼神平静,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兵同志,有事吗?”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从容。

王兵被他看得有些局促,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他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自己那乱糟糟的后脑勺,黝黑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那个……我是来向你请教的。”

话一出口,他反而松了口气。

“你上午那个……开荒的活儿,干得实在是太神了!”王

兵的语气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震撼,“我想问问,那是不是有什么窍门?还是……还是传说中的‘功夫’?”

他说出“功夫”两个字时,声音都压低了几分,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光芒。

阎解旷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王兵身材敦实,皮肤黝黑,一双手掌布满了厚茧和裂口,那是长年累月辛苦劳作留下的勋章。他的眼神很干净,没有那些常见的嫉妒、怨恨,只有纯粹到极致的好奇与敬佩。

这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

阎解旷心中瞬间有了判断。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多一个朋友,远比多一个敌人要明智。

他没有故弄玄虚,大方地承认道:“算是吧,是一种能节省力气的技巧。”

一句话,让王兵的心脏猛地一跳。

“那……那能教教我们吗?”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光芒,比正午的太阳还要灼热,充满了对摆脱现状的无限渴望。

“能教。”

阎解旷的回答干脆利落,只有两个字。

这两个字,却如同两道天雷,在王兵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完全愣住了。

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阎解…旷可能会推脱,可能会藏私,甚至可能会借机提什么条件。他唯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答应得如此爽快,如此不假思索!

这……这怎么可能?

在这个人人自危,多一粒米都要争得头破血流的年代,如此珍贵的“神技”,他竟然愿意无偿传授?

“下午吃完饭,你过来吧,我正好要开垦我院子里的这片空地,顺便演示给你们看。”阎解旷的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巨大的惊喜砸得王兵有些发懵,他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股热流从胸口直冲眼眶。

“太好了!谢谢你,解旷同志!真的,太谢谢你了!”

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只会一个劲地道谢。他没想到,阎解…旷不仅愿意教,还如此慷慨,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这份胸襟,这份气度,让他发自内心地感到折服。

王兵几乎是飘着回到了知青点的。

他兴高采烈地冲进宿舍,立刻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几个同伴。

“真的假的?他真愿意教?”

一个名叫张建的青年从炕上翻身坐起,一脸的不信。

张建和王兵一样,也是个干活的好手,力气在知青点里数一数二。但他性格里多了几分与生俱来的自傲和爱较真,总觉得自己才是最能干的那一个。

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胳膊,嗤笑道:“我才不信有什么狗屁技巧,我看他就是天生神力,力气比牛还大!下午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在他看来,干活就是干活,靠的就是实打实的力气和汗水。任何所谓的“技巧”,都是投机取巧的歪门邪道,是故弄玄虚。

他认定,阎解旷是在装神弄鬼。

王兵见他不信,也不多做争辩。

此刻的他,对阎解旷已经建立起了一种近乎盲目的信心。

他只是平静地说道:“下午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下午的演示,将会彻底颠覆他们,乃至所有知青,对“干活”这两个字根深蒂固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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