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我的花妖新郎 > “第十六章:墨染荼蘼,前世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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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在九州时光里景区办公室里,白芨望着陆渊那张与洛冰一模一样的脸,心中千回百转,满是千年情劫的愧疚与不安。而这份不安尚未平息,童小夏与陆渊的交集,已在不经意间撞开了新的篇章——一场因小说而起的投缘,正悄然续写着既定的轨迹。

【小说共情定书模,身份揭晓惊众人】

景区办公室内,原本围绕“书模人选”的热闹讨论,渐渐变成了童小夏与陆渊的“小说专场”。两人凑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全然没注意到周围人尴尬的神色。

“童小夏,没想到你对我这本小说的女主角有这么强烈的共鸣。”陆渊眼中满是惊喜,遇到能真正理解自己创作的人,让他格外兴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童小夏点点头,语气带着真切的感慨,“特别能理解她对爱情的包容、奉献,还有最后的成全。不过陆渊,你怎么能写出这么‘虐’的剧情啊?”

陆渊笑着反问:“真的觉得‘虐’吗?”

“简直虐到肝疼!”童小夏夸张地皱起脸,“虽然有时候想骂街,但就是停不下来,越看越上头。”

“太好了,这就是我写《镜花水月》的核心情感啊。”陆渊眼前一亮,顺势发出邀请,“童小夏,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想听听你对人物造型的想法——如果你愿意,书模就定你了,怎么样?”

“真的?”童小夏眼睛一亮,立刻追问,“酬劳多少?”

“包你满意。”陆渊笑着承诺。

两人一拍即合,开心地转身离开办公室,留下经理、杨燕等人面面相觑,空气里满是尴尬。连白芨都忍不住摇摇头,对两人这“火箭般”的情感递进模式颇为无奈。

“杜哥,你看这……”经理搓着手,小心翼翼地看向杜哥。

杜哥站起身,语气干脆:“牛经理,你也看到了,陆渊已经做了选择。不好意思杨小姐,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杜总!”杨燕急了,不甘心地喊道,“难道你们连我们总经理的面子都不给吗?”

杜哥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杨小姐可能不清楚,陆渊是天达集团的公子,你们总经理是他表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经理恍然大悟,对着杨燕解释:“啊?原来是这样!咱们景区最大的股东就是天达集团啊!”

杨燕咬着牙,愤愤道:“哼,我找总经理评理去!”

【虐心剧情惹泪目,墨香勾起宋世忆】

夜色渐深,童小夏家的卧室里还亮着灯。

童小夏盘腿坐在床上,捧着陆渊的小说《镜花水月》,看得入了迷,眼眶都红了,时不时还抹一把眼泪。

“这女主角怎么这么傻啊!”她气得捶了一下枕头,“荼蘼花……‘末路之花’,难怪命运这么坎坷,气死我了!”

一旁的白芨听到“荼蘼”二字,眼神骤然恍惚,心底的记忆被瞬间勾起,默默念道:“荼蘼……那年荼蘼花开,阿丑,苏鹤轩……”

随着她的呢喃,灯光下的书页渐渐模糊,画面陡然一转,回到了千年前的宋朝。

【杀猪刀下惊书生,墨染荼蘼种情因】

那是宋朝的一个清晨,农家小院笼罩在淡淡的晨雾中。

阿丑(脸上带着胎记)正蹲在案板前,攥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刮猪毛,案板上的肥猪刚褪了半张皮。

她用包着胎记的头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嘴里叼着草茎哼着小调,忽然听到院角柴垛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谁家的耗子精在捣乱!”阿丑抄起杀猪刀,警惕地朝柴垛走去。

熹微的天光映在刀刃上,泛着冷光。柴垛后,青衫书生苏鹤轩被这阵仗吓得“扑通”一声跌坐在地,怀里的书卷散落一地,手中的砚台也翻倒了,墨汁“哗啦”一声泼了阿丑一脸,连她身上的粗布衣都染黑了一大片。

苏鹤轩慌忙爬起来,头上的玉冠歪歪斜斜,脸上还沾着草屑,结结巴巴地道歉:“姑、姑娘恕罪!学生晨起在此读书,不慎肚子饿了,所以才……”

“不慎?”阿丑挑眉,举起杀猪刀,刀锋轻轻划过苏鹤轩的喉结,吓得他一哆嗦。她用刀尖挑起自己染墨的衣角,语气不善,“这是我新做的衣裳!”——阿丑本就因脸上的胎记被人叫“丑”,平日里最忌讳旁人弄脏她的东西。

苏鹤轩又羞又怕,急忙从袖中掏出帕子:“在下愿赔……”

“赔?”阿丑冷笑一声,“你这借住在亲戚家的穷书生,赔得起几担猪肉钱?”

就在这时,苏鹤轩突然盯着她身后,瞳孔骤缩:“小心!”

阿丑下意识回头——昨夜拴在树桩上的疯牛竟挣脱了缰绳,正红着眼冲过来!两人慌忙往院子中央跑,阿丑暗骂一声:“该死的,又发疯了!明日就把你宰了熬汤!”

她转身要去抄墙角的扁担,腰间却突然被人死死拽住。苏鹤轩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她整个人拽得跌进自己怀里。“那可否赠予我一窝牛尾汤?”他还不忘惦记着吃。

“想得美!”阿丑没好气地说。

说话间,疯牛已经撞翻了晾晒衣服的竹竿,离两人越来越近。

阿丑惊魂未定,鼻尖萦绕着苏鹤轩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冷汗味,又羞又恼地推开他:“松开!你这书呆子……”

“阿丑,你的刀!”苏鹤轩突然指着她身后。阿丑回头一看,才发现杀猪刀掉在了疯牛狂奔的路径上,卡在石缝里,刀刃都卷了口。

好在阿丑常年干力气活,练就一身蛮力。她冲上去,双手死死攥住牛角,硬生生将疯牛推回了牛栏里,“砰”地一声锁上栏杆。

苏鹤轩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赞叹:“哇……天生神力,佩服佩服!”

阿丑蹲下身,试图掰直卷刃的刀,苏鹤轩也凑上前帮忙。两人的指尖不经意相触,阿丑像触电般缩回手,嫌弃地擦了擦。

苏鹤轩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姑、姑娘的手……比我的扇穗还糙。”

“你!”阿丑气结,伸手从案板上拎起一小段猪大肠,丢到苏鹤轩手里,“赏你一段大肠,快滚!”

“可我不会做啊……”苏鹤轩拿着大肠,一脸为难,“能不能你做熟了再给我?还有,能否再赠我些臀尖肉?”

“我管你饿不饿死!”阿丑挥手赶人,“快滚回去读书!”

“哦。”苏鹤轩垂头丧气地转身,刚走两步,一块猪肉突然砸在他背上。他回头一看,阿丑正举着卷刃的刀,佯怒道:“今日且饶了你,若再敢弄脏我的东西……”说着,故意把刀背敲得“砰砰”响。

苏鹤轩眼睛一亮,连忙点头:“我赔!我一定赔!等我过几日殿试中了状元,连以前你赏我的饭钱,一并加倍赔给你!”说完,抱着大肠和猪肉,喜滋滋地跑了。

阿丑看着他的背影,嘟囔道:“哼,还敢叫我阿丑……就他这书呆子样,还想中状元?”

这时,她看到地上散落着一本苏鹤轩掉落的书卷,捡起来拂去上面的草屑——扉页上被墨汁晕开的痕迹,竟像一朵肆意绽放的墨色荼蘼,在晨光中格外显眼。

墨色荼蘼的印记,在千年前的书页上定格;

而千年后的卧室里,童小夏还在为小说里的荼蘼花叹息。

宋世的阿丑与苏鹤轩,今生的童小夏与陆渊,似乎都被“荼蘼”二字缠绕,这场跨越千年的情劫,才刚刚显露出它最真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