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玄幻小说 > 我的花妖新郎 > “第二十一章:今解绯闻冤,宋叩登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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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区的对峙中,陆渊的突然出现像一道光,刺破了杨燕精心编织的谎言。

当真相浮出水面时,这场因嫉妒而起的闹剧,终于迎来了反转的契机——而这份“为冤者正名”的执念,竟与千年前宋朝破庙里,阿丑攥紧的那枚荼靡印章,遥遥呼应。

【拆穿构陷还清白,豪门致歉赠机缘】

九州时光里景区里的人群中,杨燕扬起的手被陆渊牢牢攥住,她挣扎着喊道:“陆渊,你居然帮她?!”

陆渊没理会她,径直走到童小夏身边,拿起地上那几张P出来的“床照”,看都没看,抬手就撕得粉碎。纸屑纷飞,像杨燕破碎的阴谋。

“陆渊,你现在该看清她是什么女人了吧?”杨燕还不死心,试图挑拨。

“姐姐,谢谢你的提醒,但我已经查清楚了。”陆渊转向陆天骄,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这几天流媒体、小号上关于我和小夏的绯闻,IP地址都指向杨燕家的公寓。”

“什么?!”陆天骄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看向杨燕——自己竟被这个女人当枪使!她上前一步,“啪”地一巴掌扇在杨燕脸上,怒喝道:“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搞鬼!还想借我的手害人?牛经理,立刻把她开除,告诉总经理,这种人不配留在景区!”

“陆小姐,我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杨燕瘫在地上,哭着求饶,却被牛经理和郭向东等人架着拖走了。

陆天骄看着童小夏,脸上有些尴尬,主动开口:“童小姐,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让陆渊给你买个包赔罪吧。”

“不用不用,事情说清楚就好。”童小夏摆摆手,并不在意。

“那这样,”陆天骄想了想,“我跟表哥说,景区的代言人从明天起换你做。”

这话一出,周围的同事和牛经理都哗然了——谁也没想到,一场闹剧竟成了童小夏的机遇。

陆渊跟着陆天骄上车前,回头冲童小夏做了个鬼脸,耸了耸肩,又探出车窗喊道:“我姐说你扮的‘阿丑’丑得离谱,但特别欣赏你敢豁出去的勇气!”

看着车子驶远,白芨笑着说:“没想到这一世的洛冰还挺可爱,他对你的感觉,可不止‘合作者’那么简单。”

“姐姐你这是‘情痴滤镜’!”童小夏无奈地摇摇头,“我跟他就是纯哥们儿!”

【鼓响惊雷求昭雪,宫门紧闭见凄凉】

宋朝临安城,登闻鼓院门口的树叶在风中打着旋儿,透着一股萧瑟的寒意。

“咚!咚咚——!”阿丑高举鼓槌,狠狠砸在登闻鼓上,沉闷的鼓声震得人耳膜生疼,惊得屋檐上的乌鸦“扑棱棱”飞走了。

苏鹤轩攥着沾满血渍的状纸,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仰头望着那面猩红如血的登闻鼓,鼓身在阴沉沉的天色下泛着诡异的光,声音嘶哑却坚定:“祈请院使大人、判官大人,还小人一个清白,还科举一片清明!”

阿丑又接连擂了好几下鼓,鼓声如惊雷滚过街道,可鼓院的大门依旧紧闭,连一丝动静都没有。她放下鼓槌,疑惑地看向苏鹤轩:“我敲了这么久,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苏鹤轩深吸一口气,再次高声喊道:“祈请大人还小人清白!科举乃朝廷取士根本,关乎天下寒门学子前程!若我冤屈不得昭雪,往后谁还敢信公道?谁还愿苦读?求大人开恩!”

喊声响彻街头,却依旧石沉大海。就在两人满心绝望时,鼓院的侧门突然开了一条缝,一个揣着包袱的文书师爷探头探脑地钻出来。

“劳驾!”阿丑立刻迎上去,“我们有冤情要申,想见院使大人!”

“见院判大人也行!”苏鹤轩补充道。

师爷却摆了摆手,语气慌张:“你们还见什么大人?申什么冤啊!皇帝老儿都逃了,官府早就乱套了!”

“什么?!”阿丑和苏鹤轩同时惊呼,如遭雷击——连皇帝都跑了,他们的冤屈,还能向谁诉说?

师爷没再多说,拎着包袱匆匆跑了。

阿丑和苏鹤轩对视一眼,眼里满是不甘,咬咬牙,推开虚掩的侧门,走进了空无一人的登闻鼓院。

【城破人慌逢绝境,敌首竟是旧相知】

阿丑和苏鹤轩刚踏入登闻鼓院,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金兵来了!快跑啊!”

话音未落,就见几名朝廷官员跌跌撞撞地从正堂跑出来,官帽掉了,官靴跑丢了,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威严?他们争先恐后地冲向后门,只想赶紧逃离这座危城。

很快,临安城街头的尖叫和哭喊顺着风飘了进来——百姓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店铺纷纷关门,货物散落一地,被慌乱的人群踩得面目全非。

(混乱的街道、掉落的孩童玩具、被踩烂的蔬果,处处都是末世的凄凉。)

阿丑握紧腰间的杀猪刀,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

苏鹤轩则紧紧跟在她身后,手心全是冷汗。两人刚踏出鼓院大门,一队身披重甲的金兵就拦住了去路,寒光闪闪的长刀直指他们,为首的金兵厉声喝道:“宋狗,哪里逃!”

阿丑和苏鹤轩背靠背站着,做好了拼命的准备。“苏鹤轩,跟他们拼了!”阿丑咬牙道。

“阿丑!”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阿丑猛地抬头——只见那队金兵的首领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英气的脸,竟是完颜敏!

千年前的临安城,金兵的铁蹄踏碎了平静,而旧识的突然出现,让绝境中的阿丑和苏鹤轩陷入了新的迷茫;

千年后的景区里,童小夏望着陆渊远去的方向,还在吐槽白芨的“滤镜”,却没发现,自己提起陆渊时,嘴角早已不自觉地上扬。

两条时空的线,正被“意外”与“羁绊”,越拉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