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偶也是反应过来：“不过……只有理之律者的力量……可能打不过？”
芽衣点点头：“好吧，我想也是。”
嗯……
嗯?
人偶懵逼：“什么？”
下一刻。
寒锋出鞘，芽衣做好了战斗架势。
“不好意思，我认为琪亚娜无论如何也不会输给你。所以你的提议，没什么价值呢。”
“……”
人偶叹息一声：“哎，本以为对你客气一点，你会理解得更快些。但现在看来，还是得粗暴一点啊！”
话音落下。
它就召唤出数个合成怪物。
芽衣冷哼一声，都没有使用律者的力量，短短三秒不到，就将这些怪物全都消灭。
“这就是你所谓的粗暴？”
人偶没想到自己准备的大招，竟然顷刻间覆灭。
正欲开口。
砰！
一枚子弹将它的头颅击碎。
是渡鸦来了。
“哎呀，我是不是扳机扣得太快了？它想说什么来着？”
芽衣也无所谓：“反正不会是什么有价值的话。”
周遭的景色突然一阵变幻，两人回到了现实。
芽衣看着箱子里面已经破碎的人偶，对渡鸦说道：“刚才，人偶使用了理之律者的力量。”
渡鸦点点头：“我也看到了，要帮你打听一下吗？”
虽然世界蛇与天命合作，共享情报对抗律者。
但逆熵并未与二者合作，甚至一直处于敌对关系，导致逆熵方面与千人律者之间的消息，她们并不知晓。
“嗯……”
芽衣微微低头，回忆了一遍人偶说过的话。
“它似乎在诱导我使用律者的权能，难道它们能通过某种方式绕过律者核心夺取能力？”
渡鸦疑惑道：“这能做到吗？”
芽衣说道：“按它的语气来看，的确能做到，但应该伴随着一些条件。因为我一直没有用，到最后，它也没能夺走雷之律者的权能。”
“……我有一个猜测。”
“还记得黄泉之杖吗？虽然表现不同，但二者却有些共通之处。”
渡鸦完全没听懂：“讲直白点？？”
芽衣解释道：“它们都符合一个基本规则——干扰律者核心和虚数空间的连接。”
“这么想吧，律者核心是钥匙，是水龙头的开关，龙头里流出的是虚数空间的能量。”
“黄泉之杖是利用某种粗暴的手段，堵住水的流动。”
“而人偶，则是像一根管子，让水流到了自己的桶里。”
渡鸦仔细想了一下：“你这么一说，确实。”
“能拜托你带着这个人偶先回去吗？有件事，我必须亲自去确认。”
等渡鸦答应后，芽衣就直接离开了仓库，召唤出俱利伽罗，朝着远方飞去。
看到这。
直播间的芙宁娜说道：“这个律者怎么和识之律者完全不同？而且危害性看着并不大。”
爱莉希雅：“这是现时代的千人律者?看着怎么这么的……别致？”
昔涟：“确实呢，这个律者看着很滑稽、孱弱……完全就像是个小丑。”
瓦尔特·杨：“没错，这个律者从某个方面来看确实和奥托那个小丑有些类似的地方，但它的危害性却比识之律者更加强大。”
奥托：“？”
瓦尔特·杨：“支配之律者是放大了人心中的恶念，看似单个个体孱弱，但行动极为有组织，也异常的团结，在世界各地都造成了非常大的麻烦，对付起来也并不简单。”
奥托：“你怎么会知道？”
瓦尔特·杨：“这与你无关。”
看到弹幕。
宋志恒说道：“这个瓦尔特·杨说的没错，这个律者与识之律者那个特殊体不一样，你们继续往下看就知道了。”
他继续播放后续的剧情。
神城医药总部。
芽衣抵达这里，无视门卫，直径往总部内部走去。
一路上。
所有的成员全都在打量着她。
却未曾有一人胆敢阻拦。
哐当~
她推开最深处的门。
“真是稀客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雷电芽衣？”
胡狼见她的样子就猜测到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维克托，我要和客人单独聊聊。”
身着西装的男人点点头，离开了房间，并将门好好关上，确保无人能偷听。
胡狼这才再次看向芽衣：“嘘——先别说，让我猜猜看。”
“是不是终于想通了，决定接受我的身体检查了？”
“正确的决定，对你、对我、对整个世界都是如此。”
“想一想，一个人完全由人类意识主导的律者，你同那些未羽化的雏鸟有着天壤之别——”
芽衣打断了她：“我不是来听你胡说的。”
胡狼依旧那副口吻：“真令人伤心，我可是真心实意的。”
哐当~
芽衣拿出三个镶着金边的立方体容器丢到桌上。
“贝内文托的古城失火案、巴伦西亚的海妖事件、还有开罗的带翼人……”
“都是世界蛇记录在案的特殊个体，你对它们很感兴趣。”
“没错。”胡狼回答道：“这些家伙行为异常，拒绝与其他人偶来往，总是单独行动，它们的思想中混入了杂质，可能是源于宿主，或是别的影响。”
“毕竟被选中成为支配之律者的有足足一千人，其中有几个古怪的个例很正常，不是吗？”
芽衣说道：“现在它们是你的了。”
胡狼看着容器中闪闪发光的核心。
又看向芽衣：“不是免费的，对吗？”
芽衣回答道：“三个特殊个体，换你对千人律者的研究成果。”
胡狼犹豫了……
她沉迷思考着其中的利弊。
芽衣则继续施压：“这是场交易，接受还是拒绝，给个回答。”
胡狼露出笑意：“如此诱人的开价，我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轻轻转动桌子上的地球仪，两人背后的柜子移动开了。
“跟我来。”胡狼一边带路一边说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千人律者的能力是支配，夺取并控制其他律者核心的权能。”
“它们个体众多，虽然每个力量都很弱小，却能组成组织，潜藏在暗处互相配合，伺机而动。”
芽衣回想着自己在世界蛇了解到的相关资料：“前文明纪元的第十律者并没有这种支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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