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和权臣共感后,他宠我如命 > 第29章 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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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林砚臣没反应,赵氏继续追问,“下人来报说,是大理寺少卿,那个顾晏辞亲自带人去抓的,是跟军粮案有关?”

林砚臣点头,吴氏终究是没忍住,又捂着手帕开始哭泣。

平日里林崇武干的什么混蛋是她此刻都可以不理会,因为如今他摊上的大理寺,是有可能掉脑袋的事,眼下保住那条命才是最重要的。

林砚臣深吸一口气,“娘,叔母,眼下只是被大理寺带走,毕竟还没进宫,陛下也还没给叔父定罪,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你们二位放心,我明日一早便进宫,必定竭尽所能,保下叔父,眼下你们切不可胡来,否则只会自乱阵脚。”

林砚臣确实没有胡说,林崇文常年不在家中,还带着家里的产业到处挥霍,不说给库房进账,便是不要他肆意挥霍都有些困难。

林崇武虽说也好不到哪去,但好在他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对于整个林家来说还是有益的,何况他出入官场,用得到银子的地方多得去了,日后少不了要从库房里支钱,这钱肯定是越多越好的。

即便得了林砚臣的保证,吴氏依旧放不下心来,开始胡言乱语,“大嫂,要不这样,不是那个顾大人带人抓的夫君吗,我记得他是肃国公家的儿子。我……我这就上门,我去拜见肃国公夫人,我去求求她……”

吴氏泪流满面,一心只想着能救林崇武。

赵氏还算是冷静,急忙拍着她的手安抚,“你当真是糊涂了,如今的国公夫人是继室,那顾晏辞是先国公夫人的孩子,二人本就不睦,何况顾晏辞与肃国公府是人尽皆知的不和,你去求她有什么用呢?”

吴氏这才回过神,抽泣声更大,听得林砚臣有些烦闷。

“叔母,您先冷静些,我会想法子处理的,绝对不会放弃叔父,您相信我。”

林砚臣话才说完,喻良走到他耳边低语两句。

林砚臣顿时脸色难看,之后更是冷呵一声,“她们这对姐妹可真是有意思,这是还嫌害我害得不够惨啊!”

说完不顾赵氏和吴氏疑惑不解的目光,转身出门上车。

陆凝儿躲在院子里思索几日后,还是不放心,所以即便如今身边的丫鬟她信不过,却还是一遍一遍,让她给林砚臣传信,她现在迫切地想要见到林砚臣,否则她实在难以心安。

喜莺来来回回数次,每回都是收到喻良回复的,林砚臣忙着官场上事,暂时没空见面。

她是已经累了,也想着能不能劝劝陆凝儿放弃,可陆凝儿始终坚持,那有什么办法呢,陆凝儿毕竟是主子,主子说什么,她也只能办什么了。

然而这次,她居然意外收到了喻良的回信,林砚臣主动约着陆凝儿见面。

这倒是稀奇,她立马告诉还靠在窗边因为自己受伤的腿和始终见不到林砚臣而难过的陆凝儿。

一听林砚臣愿意跟自己见面,陆凝儿高兴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喜上眉梢,整个人看着精神头都好了许多。

“真的吗?砚臣哥哥终于得空了,他能见我了?”

喜莺频频点头,虽然不是很能理解陆凝儿受了伤为什么不将希望寄托在家中的夫人和五姑娘身上,却只是想着一个外人能帮助自己,但还是被陆凝儿的喜悦感染,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陆凝儿过于兴奋,还让喜莺帮着挑选衣裳,梳妆时,看着镜子里的人,陆凝儿忽然抓住喜莺的手,一脸警惕的看着喜莺。

喜莺不解,明明方才得知要与林砚臣见面时,陆凝儿还是那副兴奋激动的表情的,怎么忽然转变,还这般看着自己,着实有些瘆人。

她试探地开口,“姑娘,怎么了?是婢子下手太重,弄疼您了吗?”

陆凝儿盯着喜莺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不准告诉家里,任何人都不许。”

喜莺连忙点头,陆凝儿仍旧不信,愣是抓着喜莺连着做了三回保证,她才放开喜莺的手,让喜莺继续给她梳头。

喜莺也看不透这位主子的心思,一阵一阵的,但好在没闹出什么事。

陆凝儿梳妆完毕后便急着出门,喜莺也确实按照陆凝儿的要求,没有往延心院上报。

林砚臣定的地方是山脚处的一处空地,附近没什么人活动,最是适合幽会,这也是林砚臣先前选好的,打算有一日能带着陆凝儿来欣赏风景。

陆凝儿下车时,刚好瞧见林砚臣坐在一边的棚子下,身边的喻良倒是尽职尽责,始终环视四周,瞧见陆凝儿后第一时间提醒林砚臣。

“砚臣哥哥。”

陆凝儿走近,腿上的伤没好全,只能让喜莺跟在身边扶着。

以往见着陆凝儿这样,林砚臣必然会冲上前,取代喜莺的位置,可如今却只是静坐品茶。

“砚臣哥哥。”

林砚臣已经做好冷脸相对的打算,只是听见陆凝儿的呼喊后,还是有些动摇,回应的声音卡在喉咙。

见他还应着自己,陆凝儿轻笑,“砚臣哥哥,前些日子喻良总说你忙,喜莺请了你好几回也不见你出来,我真是日日担心,总怕你没歇好……”

“我不比妹妹空闲,你在我母亲那说出的话,都得由我收拾,自然不能日日与你相见。”

看着陆凝儿绝口不提萧明微算计林家的事,林砚臣忽然对陆凝儿有了改观,或许陆凝儿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

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谐音,陆凝儿一阵羞愧,只以为林砚臣今日态度冷淡全是因着自己在赵氏面前口不择言。

但她压根不在意,如今林砚臣肯于自己见面,只要能见面,这点小事,她有把握哄好。

“砚臣哥哥,你若是为着前两日我在伯母面前说的话,我能解释的。你知道我只是萧家的表亲,姐姐和大嫂待我再好,但也总是有差的,不可能真心将我视作一家人。何况如今我受了伤,来来回回请了十几名大夫,都说……砚臣哥哥,我实在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