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的指尖，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捏着李莫愁那光洁圆润的下巴。
他的动作，充满了挑衅与玩味，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李莫愁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她挣扎着想要别过头，却发现对方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被迫地，迎上那双深邃如海、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眸子。
“你……你杀了我！”
李莫愁咬碎银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
她宁愿死，也不愿受这等屈辱！
“杀了你？”
林渊闻言，却是笑了，笑得有些邪异。
“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他缓缓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平淡，却让李莫愁如坠冰窟。
“你伤我龙儿在先，出言不逊在后。死，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
“而我，偏偏不想让你解脱。”
说着，他看都未看瘫在一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洪凌波，只是对着墓道深处，轻轻地拍了拍手。
“嗡嗡嗡——”
一阵密集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振翅声，从黑暗中传来。
只见成千上万只晶莹剔透、尾针闪烁着寒光的玉蜂，如同潮水般，从古墓的四面八方涌来，瞬间便将李莫愁和洪凌波，围得水泄不通！
“玉蜂？！你……你怎么能操控它们？！”
李莫愁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名为“恐惧”的神色！
她自小便在古墓长大，自然知道这些玉蜂的厉害！
寻常江湖人，被一只蜇中，便会疼痛难忍。
若是被成百上千只围攻，顷刻间，便会被蜇成一具面目全非的浮肿尸体！
而这个男人，他……他竟然能号令蜂群？！
这，可是连她师父和师妹都做不到的事情！
“我能做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林渊淡然一笑，他看着被玉蜂吓得瑟瑟发抖的李莫愁，缓缓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被这些可爱的小东西，一寸一寸地，啃食掉你的血肉，让你在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中，哀嚎着死去。”
“第二……”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弧度。
“……从今天起，留在我身边，做我龙儿的贴身侍女。”
“端茶倒水，洗衣叠被，随叫随到，任我差遣。”
“直到……我满意为止。”
什么？！
听到这话，李莫愁和一旁的小龙女，同时愣住了！
小龙女是没想到，林渊竟然会提出这么……这么奇怪的要求。让心高气傲的师姐，给自己当侍女？
而李莫愁，则是气得浑身发抖，险些又喷出一口血来！
侍女？！
他竟然要让自己这个堂堂赤练仙子，去做一个侍女？！
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羞辱一万倍！
“你……你休想！”她嘶声尖叫道，“我李莫愁就算是死，也绝不受此屈辱！”
“是吗？”
林渊的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只是轻轻地，打了个响指。
“嗡——！”
一只离李莫愁最近的玉蜂，瞬间动了！
它化作一道白光，尾部的毒针，带着一丝尖锐的破空声，闪电般地，刺向李莫愁那张俏丽的脸蛋！
“啊！”
李莫愁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她仿佛已经能预感到，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容貌，即将在下一秒，被毒针毁掉！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传来。
那只玉蜂的毒针，在距离她鼻尖不足半寸的地方，堪堪停住，蜂翼高速振动着，发出“嗡嗡”的警告声。
一滴冰冷的汗珠，从李莫愁的额角，滑落下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毒针上散发出的、阴冷刺骨的寒意。
死亡，从未离她如此之近！
“我最后问你一遍。”
林渊的声音，如同九幽之下的魔神审判，再次响起。
“是生，还是死？”
“是选择做我的侍女，苟且偷生。”
“还是选择，让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和你那可悲的骄傲，一起，被万蜂吞噬？”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李莫愁的心中，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尊严，与生命。
骄傲，与恐惧。
她想到了自己这些年，为了报复陆展元，在江湖上掀起的腥风血雨。
她想到了自己，为了活下去，所付出的种种艰辛。
她……还不想死！
她还没有报仇！她还没有让那个负心汉，付出应有的代价！
良久，良久……
她那紧绷的身体，终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垮了下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那双原本充满了怨毒与狠厉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一丝认命的灰败。
“我……我选……”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生。”
听到这个答案，林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这朵带刺的赤练毒花，那最坚硬的外壳，已经被他亲手敲碎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地，磨去她的利爪，拔掉她的毒牙。
让她从一头凶狠的母豹子，变成一只……只会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温顺的波斯猫。
“很好，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林渊再次打了个响指，那成千上万的玉蜂，便如同潮水般退去，重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他走到李莫愁的面前，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再次挑起了她的下巴。
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挑衅，而是一种……主人对所有物的审视。
“从今天起，忘了你赤练仙子的身份。”
“你的名字，叫莫愁。”
“是龙儿的侍女，也是我林渊的……玩物。”
“记住了吗？”
李莫愁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但她，终究还是，在林渊那充满了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屈辱地，低下了她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
“……记住了，主人。”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李莫愁”臣服度达到60%！】
【强制收录条件初步达成！解锁部分奖励！】
【恭喜宿主，获得李莫愁部分武学感悟，自动精通《五毒神掌》！】
【恭喜宿主，获得奇毒“冰魄银针”炼制之法！】
【提示：待臣服度达到100%，方可彻底收录，并获得最终奖励！】
系统的提示音，在林渊脑海中响起。
林渊微微一笑，心中大定。
他知道，自己这条“养成”之路，已经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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