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瓦间的忍具坏了,还是他熬夜帮忙修好的,可第二天,那孩子就再也没回来。
他的喉结动了动,别开目光,不敢再看光幕里的画面,眼底的伤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却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瓦间的死,彻底改变了柱间。”
阿水的声音继续响起,“从这时起,柱间就萌生了‘共创和谐忍界、建立美好家园’的理想。”
日斩连忙点头,语气里满是敬佩:“初代大人真的很伟大,在那么痛苦的时候,想的不是复仇,而是改变忍界。”
团藏也跟着点头,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他知道,若换做自己,恐怕只会想着怎么报复宇智波。
光幕里出现了瓦间的葬礼现场:佛间站在最前面,脸色黑得像锅底;柱间跪在地上,肩膀不停地颤抖,突然抬起头,对着佛间吼道:“为什么还要打?瓦间已经死了,难道还要让更多人失去亲人吗?”
佛间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差,抬手就朝着柱间的脸打过去——“啪”的一声脆响,透过光幕传出来,日斩下意识地闭了闭眼。
可柱间像没事人一样,依旧挺直脊背,还想继续争辩。
就在佛间要再动手时,扉间突然冲了过去,挡在两人中间。
他抬手抓住佛间的手腕,声音虽嫩,却很坚定:“父亲,大哥只是太难过了,才会说胡话。
瓦间的后事还没办完,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他又转头看向柱间,眼神里满是恳求:“大哥,别惹父亲生气了,瓦间也不想看到我们这样。”
佛间看着扉间紧绷的侧脸,又看了看柱间通红的眼睛,最终冷哼一声,甩开扉间的手:“罢了,先处理瓦间的后事。”
柱间低下头,肩膀还在微微颤抖,却没再说话。
“人形自走小神树?”
听到光幕里对柱间“抗揍”的形容,扉间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他从未听过“神树”这个词,心里满是疑惑:“难道‘神树’和大哥的木遁有关?大哥的恢复力确实比常人强很多……”他把这个疑问悄悄记在心里,盼着后续视频能给出答案。
画面很快切换到瓦间死后的夜晚,扉间、柱间和板间围坐在篝火旁,没有闲聊,而是认真地讨论着忍界的未来。
“忍者应该抑制自身感情,制定严格的规则并执行,这样才能避免无谓的战争。”
扉间的声音从光幕里传来,稚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情感容易暴走的美瞳一族?”
阿水的调侃声响起,日斩瞬间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说的是宇智波吧?这个说法还挺有意思的。”
团藏却冷着脸,语气里满是不屑:“这人胆子太大了,居然敢这么说宇智波,就不怕被报复吗?”
扉间没说话,只是眼神微微动了动——他认同“宇智波易情绪化”的说法,只是没想到会被这么形容。
突然,光幕里的画面变得惨烈起来:板间被几名宇智波忍者围在中间,忍刀刺穿了他的身体。
“宇智波一族的人真该死!”
团藏猛地站起来,手按在腰间的忍刀上,眼神里满是杀意。
“坐下。”
扉间的声音突然响起,平静却带着威严。
团藏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坐了回去,低头道:“老师,我……”“现在的宇智波是木叶的一部分,不可乱说。”
扉间的目光落在团藏身上,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他早就看穿了团藏的心思,这孩子不过是想借自己的名义发泄对宇智波的不满,好讨好自己。
团藏表面低下头,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嘴角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老师心里其实也对宇智波有芥蒂,自己这么说,反而能让老师更看重自己。
他偷偷瞥了眼日斩,心里冷笑:“日斩就是太软弱,这样怎么能继承火影之位?”
光幕继续播放,画面里出现了柱间和斑私下见面的场景:两人坐在河边,手里拿着石子,聊着对忍界的看法。
“他们的私会很快被佛间和田岛察觉。”
阿水的声音响起,“本着‘能拆一对是一对’的心思,佛间带着扉间,田岛带着泉奈,在河边设下了埋伏。”
画面里,扉间跟着佛间躲在树后,突然看到泉奈的身影,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手指按在腰间的忍刀上,低声说:“泉奈也在啊。”
“这话翻译过来,大概就是‘小贱人你怎么也在’吧?”
阿水的调侃让日斩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连忙捂住嘴,对着扉间道歉:“老师,对不起,我失态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扉间无奈地摆摆手,眼神里带着几分纵容——日斩这孩子,还是太沉不住气。
他重新看向光幕,只见泉奈也看到了他,眼神里满是敌意,像只被惹毛的猫,查克拉在他的掌心凝聚。
扉间的脚下突然亮起飞雷神的印记,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就出现在泉奈面前,忍刀出鞘,带着寒光直刺泉奈的胸口。
泉奈的反应也很快,立刻结印,手里出现一枚苦无,挡住了扉间的攻击——“当”的一声脆响,刀与苦无碰撞在一起,查克拉在空气中炸开,一场激烈的对决,就此展开。
火影办公室的空气仿佛被光幕里的战斗攥紧,冷白的光映得千手扉间的侧脸愈发凌厉。
画面中,少年扉间与宇智波泉奈的忍刀死死抵在一起,刀刃碰撞处迸出细碎的火花,查克拉在刀身流转,泛着青白的光。
泉奈的写轮眼猩红发亮,死死盯着扉间的破绽;扉间则瞳孔微缩,手臂肌肉紧绷,手腕发力想将对方的刀压下去——两人的靴底在地面划出浅痕,碎石子被碾得咯吱作响。
“砰!”
突然,两道黑影从树后窜出,千手佛间与宇智波田岛几乎同时抬手,数枚手里剑带着破空声朝对方的孩子飞去。
“父亲!”
柱间的吼声刺破空气,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扑向扉间,弯腰捡起脚边的石子,指尖凝聚查克拉,猛地将石子掷出——“铛”的一声,石子精准撞在手里剑侧刃,将其打偏,擦着扉间的肩甲钉进树干,箭羽般的尾端还在微微颤动。
与此同时,斑也反应过来,他侧身挡在泉奈身前,手掌在身前快速结印,一道淡蓝色的风遁屏障瞬间展开,将田岛掷来的手里剑拦在外面。
“你们疯了吗?”
斑转头怒视田岛,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我们是来阻止他们打架的,不是来偷袭的!”
佛间却冷哼一声,收回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说完,他瞪了柱间一眼,转身跃入树林;田岛也带着泉奈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瞪向扉间,眼神里满是不甘。
光幕外,志村团藏看得攥紧了拳头,语气里满是认同:“佛间大人说得对!对付宇智波就该这样,不能有半点犹豫!”
猿飞日斩却皱了皱眉:“可他们毕竟是柱间大人和斑大人的父亲,这么偷袭……会不会太过分了?”
扉间没接话,只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他记得那天哥哥回来后,躲在河边偷偷抹眼泪,却没敢对父亲说半个“不”字。
战国时期的残酷,远比画面里展现的更刺骨。
画面一转,多年后的战场铺展开来:千手与宇智波的忍者在硝烟中厮杀,柱间与斑已成为族长,各自站在队伍最前方。
光幕里的阿水说道:“扉间凭借出众的能力,成了千手一族的‘二号扛把子’,他开发出飞雷神、秽土转生等影响后世的忍术,不过从他对宇智波的态度来看,这些忍术更像是‘忌惮宇智波力量’的产物。”
“胡说!”
扉间猛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怒意,手指攥紧了桌沿,“我开发忍术是为了增强千手的实力,守护族人,绝不是忌惮宇智波!”
团藏立刻附和,身体微微前倾,语气谄媚:“老师说得对!您的忍术都是为了木叶,这人就是不懂装懂,胡乱猜测!”
扉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孺子可教”的认可;团藏暗自得意,腰杆挺得更直了——看来自己的马屁没拍错。
日斩却下意识撇了撇嘴,心里嘀咕:整个木叶上忍谁不知道,老师把宇智波族地安排在村子外围,还让他们只负责警卫部这种得罪人的差事,就是不想让宇智波碰权力中心。
他偷偷看了眼扉间,见老师没注意自己,连忙收回目光,假装认真看光幕。
光幕继续推进,一场关键战斗在河边展开。
泉奈的身影突然消失,瞬步带起的风掠过水面,他出现在扉间身后,写轮眼死死锁定对方的后心:“这次我看你怎么躲!”
扉间仿佛“怕被传染红眼病”般猛地闭眼,身体却凭听觉向侧方急闪——可还是慢了半拍,泉奈的膝盖狠狠撞在他腰腹,疼得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没等扉间站稳,泉奈的拳头又砸了过来,结结实实落在他脸上,是宇智波常用的破颜拳。
“咳咳……”扉间踉跄后退,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却更冷了。
泉奈趁机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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