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吃瓜群众一片欢呼。
姗姗来迟的婉儿和琳儿。
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官人。”
“你没事吧。”
林秋有些惊讶。
“你们怎么来了。”
随后苏宁也赶来。
“林哥,嫂子们非要来。”
“我拦也拦不住啊。”
林秋把两女拥入怀中。
“你们两个小妮子。”
“就这么担心我?”
琳儿说道:
“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嘛。”
“看你急匆匆的走了。”
“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李婉儿:
“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
“我们可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
林秋急忙说道:
“别哭!”
“你们是我林秋的女人。”
“必须坚强。”
“你们丈夫是不可能出事的。”
两人娇滴滴点头应了下来。
“林秋..你给我记住了..”
奄奄一息王精卫还在放狠话。
“官人,他不会要抱负吧。”
“不如把他...”
琳儿严重闪过一丝狠辣。
押送救济粮之后似乎她的心里产生了变化。
“哎哟。”
“琳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辣了。”
“都成小辣椒了。”
“来让官人亲一口。”
一口亲在琳儿的脸上。
“哎呀。”
“官人这里还有好多人呢。”
琳儿娇羞。
“怕什么。”
“如果有老婆不炫耀。”
“那么娶老婆干嘛的?”
“就让他们眼馋。”
衙役还有门口的吃瓜群众。
就连王振雄都在心里暗自羡慕林秋。
居然有美若天仙的老婆。
还是两个。
简直羡煞旁人。
师爷这时递给王振雄一封书信。
“好了林老弟,和林老弟的夫人们。”
“一起移步到后堂我们商议一下事情。”
三人跟着县令来到二堂。
婉儿和琳儿在后面坐着。
林秋和王振雄则面对面谈论。
王振雄把书信递给林秋。
“向朝廷请示你的官职已经下来了。”
打开封面上是绝密两字的信封。
黄纸黑字上面写着。
“同意沛县,蔡旭村林秋,担任县尉一职。”
林秋看完之后。
县尉?
县尉是什么职位?
看出林秋的疑惑。
王振雄说道。
“县尉,就是负责治安,是王某的助手,担任县内的军事或者抓捕工作。”
林秋一听。
那不是想抓谁抓谁。
这个县里。
除了王振雄我最大。
“那我是不是要天天来衙门?”
王振雄一听解释道。
“不用。”
“林老弟想来就来。”
“就当是一个挂名。”
“当然该领的俸禄也是一分钱也不会少。”
“如果有重要的事宜需要林老弟去做,我会通知你。”
那么爽?
不用来衙门。
躺在家里领工资。
正好可以抽身去整顿一下县外的山寨了。
王振雄拿出一个木质腰牌。
上面写着林秋两字。
“林老弟,这是你的腰牌。”
“有了这个你就可以自由出入衙门。”
“没有人会拦你。”
林秋看着腰牌,终于在沛县也有一定的地位。
心里又踏实了几分。
一切事物结束。
已经邻近中午。
林秋等人告辞来到林氏面馆。
今天苏宁和李婉儿还没开张呢。
四人忙活收拾桌椅板凳后厨备菜准备开张。
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带着一群家丁。
“老板给我出来!”
三人一听这动静。
纷纷走出来。
现在沛县谁还不知道。
林氏面馆是黑风寨罩的。
还真不要命了。
原来是那天大叫家父张二河的壮汉。
手臂胸口全是黑毛。
妥妥的一个黑旋风李逵。
“你谁呀?”
林秋不知道是谁好奇的问。
“我是张小河。”
“家父张二河。”
林秋无语了。
我问你名字你非提你爹的名字。
是什么官宦子弟吗?
不应该啊。
沛县没听说过哪有官家的人。
苏宁从后厨走出来。
侧耳跟林秋说明:
“就是那天跟你说来闹事那个傻子。”
林秋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来干嘛?”
张二河看着李婉儿身边又多了一个美女。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看上这两个小娘子了。”
“多少钱我买了。”
张二河趾高气昂。
林秋淡定回到:
“不卖。”
“你能咋滴?”
张二河听到摔了一袋银子在桌上。
“一千两。”
林秋摇摇头。
“不卖。”
“两千!”
“不卖。”
“三千!!”
“不卖。”
依旧是拒绝。
张二河气的直跺脚像是一个巨婴。
“不卖按我就抢!”
“都给我上。”
十个手持棍棒的家丁。
往前冲。
举起棍子就朝苏宁和林秋位置砸。
这些一看就没练过的人。
林秋根本不放在眼里。
更何况自己现在已经归元功一层。
再来一百个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根手指挡住棍棒。
微微一笑。
拳砸出。
一个家丁倒飞出去。
侧身躲过四个家丁的攻击。
跳在桌上。
双手撑桌为支点双腿伸直。
以桌子中心旋转。
一脚四人全飞出去。
再看苏宁。
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
直接一拳一个小朋友。
三下五除二。
所有人都飞了出去。
张小河见状啊啊叫着冲了上来。
林秋不想回头看爆炸。
苏宁走到他面前。
一拳轰飞了出去。
“就这也敢来闹事?”
张小河在地上哭了起来。
众人都惊了。
打输了还哭。
他是小孩吗?
远处一位穿着全身金黄色衣服的老人急忙走过来。
“哎呀”
“这是怎么了?”
赶忙拉起地上的张小河。
“爹!”
“他们欺负我。”
续着黑色山羊胡的中年人抬头。
手上带满了黄金戒指和玉扳指。
四人疑问。
“爹?”
苏宁走上前。
“是他看上了我老大的夫人。”
“想要强抢民女!”
中年人一下就反应过来。
“诸位啊”
“对不起对不起。”
“在下张二河。”
“我的孩小时候脑袋受过重创。”
“所以有点精神问题。”
“在这里给各位赔个不是了。”
中年人诚恳的弯腰鞠躬。
林秋上前。
“你就是张二河啊。”
“你儿子一直在念叨着。”
“家父张二河。”
中年人抬头看着面前清秀的男子。
“让各位见笑了。”
“因为他小时候身子骨很弱脑子又不好使。”
“在私塾一直被欺负。”
“我给私塾捐了一万两黄金。”
“然后我就让他遇到危险就报我的名字。”
“他们就不敢了。”
“从此以后就一直念叨着我的名字。”
林秋疑惑。
“你这么有钱?”
张二河站直身板。
“我从小就从商,四处游历。”
“倒卖商品,这么多年也有了一点积蓄。”
“各位的的桌椅板凳什么地方坏了我都愿意补偿。”
林秋看了看周围的。
张小河的战斗力太低了。
一个椅子都没有破坏。
林秋又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算了,既然脑子不好使。”
“也没损毁我们东西。”
“你以后加强管教就行了。”
而且这人这么能赚钱说不定以后还能合作一下。
“哎哟,那就对不住各位了。”
“对了。”
“我把这个送给你们当见面礼同时赔个不是。”
只见商贾张二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皮的长形物体。
林秋瞳孔收缩,一眼就认出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