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陈建国飞一样向城东的废弃工厂奔去。
此刻,废弃工厂内,郑大山将李雪茹五花大绑在一根铁管上。
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郑大山撕裂一道口子。
刚才,郑大山想要摸胸,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郑大山恼羞成怒,狠狠抽了李雪茹一耳光。
此刻的李雪茹万千悔恨,悔不该当初劝阻陈建国废了这畜生。
想起陈建国曾经说过的话:当有人将刀架在你脖子上时,你才知道悔不当初。
“贱人,敢咬我,你特么属狗的吗?”
郑大山破口大骂,一边揉着被咬得青紫一片的手腕。
“来呀,给我狠狠打,打死了算我的!”
“住手!”
这时,一个打扮精致的中年妇女带着一帮人冲进来。
郑大山慌了:“妈,你怎么过来了?”
“我怎么过来了?你这是干嘛?”
姚美辰指着嘴角渗血的李雪茹质问儿子。
“我,这不是跟她玩呢吗?”
“玩?那刚才是谁说要打死她,打死了算你的?”
“我……”
“郑大山,你父亲刚出事,你就这样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就不怕遭雷劈吗?”
“妈,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陈建国打电话告诉我的!”
“这个畜生!老子逮着了你必碎尸万段!”
郑大山恶狠狠骂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脸上。
“陈建国是在给你机会,你却骂他,还要杀他,你真是没救了!”
“像你这种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的畜生,最好被枪毙了一了百了!”
“如果陈建国不打这个电话,你们今天要是能活着离开这里,我跟你姓!”
“我知道你死性不改,我最后警告你,你放了人家姑娘,赔礼道歉,赔偿损失,我可以认你这个儿子。”
“否则,当我离开这里后,这里的一切后果你自负!”
“好,我来处理,你们先走,我马上就到。”
姚美辰点点头,最后的倔强已经荡然无存。
她这个后妈很失败,没能保住丈夫的第一个儿子。
算了,听天由命吧,陈建国已经让她看到了郑大山最后的疯狂。
“我们走!”
姚美辰带人离开。
与此同时,另一出口处,陈建国放下自行车,立刻向车间内奔去。
凭借系统敏锐的定位,他找到了李雪茹所在的位置。
这个追踪术确实很好用,不输前世的导航定位。
此刻,郑大山冷笑着向李雪茹走去。
“本来,我想先jian后杀,干掉你,让那个家伙在悲愤中死去。”
“现在看来,你必须直接去死了!”
郑大山说着,露出狰狞的笑来。
“郑大山,上次我让建国放过了你,就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你就是一个狗改不了吃屎的畜生!”
“哈哈哈……李雪茹啊李雪茹,你真是清纯的可爱。”
“你那点可怜的仁慈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狗屁不是!你没有机会了!”
说着,他举起了刀,向李雪茹的脖子伸去。
“李雪茹,希望你下辈子还记得我!”
说着,他狠狠向李雪茹的脖子划去。
噗嗤!
一声捅破布匹的声音响起,随即,一道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郑大山满眼恐惧地转过头来,看到陈建国将一根螺纹钢狠狠贯穿了他的左右肋。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郑大山吐了一口鲜血,手里的刀不听使唤掉落在地。
李雪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濒死的郑大山慢慢倒在地上。
一旁,满头大汗的陈建国立刻给她松绑。
这时,一阵警笛声传来,随后,冲进来一群警察。
郑大山的小弟们见状,纷纷逃命。
“陈先生,你们没事吧?”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陈建国看到了姓胡的警察带领十几个人将郑大山带来的人悉数逮捕。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被钢筋贯穿身体的郑大山,踢了一脚。
“这家伙死有余辜,屡放屡犯,今天总算是交代了。”
“我要不杀他,死的可就是我妻子了,我给过他几次机会,直到今天,他居然光天化日绑架我媳妇,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是正当防卫,没事的,我会在案情汇报中说明情况。”
“好,那就谢谢你了,我先带我媳妇去医院。”
陈建国背起李雪茹就向外走去。
陈建国走几步回过头来对胡警官说道:“那个铁桶上有我准备送你的东西,请收好!”
胡海峰转头看向旁边的铁桶,果然有一个包裹。
他拿在手里捏了捏,瞬间明白。
“好的,东西我拿走了,放心吧!”
胡海峰说着,将包裹放在了随身带来的皮包里,随后收队。
至于地上的尸体,自然有法医处理。
医院里,李雪茹疲惫地睡着了,可手里依旧紧紧攥着陈建国的手。
陈建国稍动一下,她就会醒来。
自来医院,李雪茹对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我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可见,郑大山今天是要先jian后杀祸害他一家。
难怪他没有看到姚美辰,或许,姚美辰这个后妈也想要他死。
这时,病房的门打开,进来一个手捧鲜花的中年妇女。
陈建国站起来,愣了一下,是姚美辰。
“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告诉你,我去过现场了,也劝过了郑大山,可那家伙就是不听我的,所以,我尽早抽身离开,给你机会。”
“谢谢,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的。”
“要说谢谢的人是我,你给了我们机会,可惜啊,那小子一定要鬼门关闯一闯,那就由他好了。”
陈建国看了一眼门外:“你就不怕那老头子的人跟踪你?”
“放心,我早就将他们打发走了。”
姚美辰很漂亮,也显年轻,看着怎么也不像四十岁的人。
“老头子比你大十几岁吧?”
陈建国冷不丁问道。
“哦,你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你应该还没到四十岁吧?”
“你眼光不错,我三十七了。”
“真是作孽啊!”
“谢谢,一会儿,我想请你吃个便饭,如何?”
陈建国看了一眼李雪茹,无奈一笑:“改天吧,如果你需要帮助,尽管去找我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有求于你?”
“因为,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
“明天就是拍卖会了,我有几件藏品,想请你掌掌眼。”
姚美辰直接说了自己的来意。
“是一块冰种翡翠玉如意吧?”
姚美辰的眼睛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