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赔偿什么钱?有谁同意棒梗进我家了?难道你孙子是跑到我家来偷东西了吗?”
秦文昊火急火燎地跑回家里,马上在屋子各处翻找起来,脸上满是着急的样子,“我之前放在碗柜里的二十多块钱怎么找不到了?该不会是你家棒梗偷拿走了吧?”
听到秦文昊说的这番话,周围的邻居们一下子露出了明白过来的神情。
看眼下这情况,很明显是棒梗去秦文昊家偷东西,才不小心被老鼠夹夹伤了手指。
“什么二十块钱?你这小子可别冤枉人,我家棒梗在你家连钱的影子都没看到过,就算是一根针也没拿过!”
贾张氏被秦文昊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有点心虚。
要是棒梗偷东西的事被确定下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没看见?我看就是你们把钱拿去用了,就算棒梗去医院看病,也用不了二十多块吧!你再赔我十块钱,这事咱们就算了!”
秦文昊语气坚决地说道。
实际上秦文昊根本没丢钱,他只是故意装出丢了钱的模样,好反过来向贾张氏讹一笔钱。
“什么?还要我赔你十块钱?我呸——”
贾张氏一听说自己不仅没拿到钱,反而还要倒贴十块,顿时气得脸都变了形。
贾张氏在周围找了一圈,原本想叫傻柱来教训秦文昊,结果找了好半天也没看到傻柱的身影。
“别找了,傻柱已经被抓走了,没人再给你当枪使了!”
秦文昊冷冰冰地说了一句。
就算傻柱在这儿,他也能轻松打赢傻柱。
“三大爷,您可得来给我评评理啊!”
贾张氏看到阎埠贵,立刻把阎埠贵拉了过来。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用力咳嗽了两声,“这事啊,真是双方都有自己的道理。依我看,秦文昊,你也知道贾家日子不好过,你丢的那笔钱,就当是给棒梗的医药费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那可不行!”
贾张氏和秦文昊不约而同地说道。
他们两个人都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
“要是三大爷处理不了这事,我就报警解决,入室偷窃可不是小问题,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应该没什么问题!”
秦文昊充满信心地说。
他早就对棒梗看不顺眼了,棒梗天天踢他家的门,还在背后说他坏话。
贾张氏怎么骂秦文昊,这小子就学着贾张氏的样子在后面骂秦文昊。
“就是啊,棒梗从小就喜欢偷东西,再这么下去,等他长大了还得了!”
“没错!要是棒梗不去秦文昊家偷东西,也不会被老鼠夹夹到手,要怪也得怪他们自己!”
“贾张氏能教出什么好孙子来?我听说她以前手脚就不干净!”
“要是真报警了,棒梗肯定得被送进少管所!”
……
周围的邻居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起来。
偷东西可不是小事,更何况秦文昊一口咬定自己丢了二十多块钱。
这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不要去少管所,奶奶,我害怕!”
棒梗被秦文昊的一句话吓得当场“哇哇”大哭起来。
“棒梗别怕,这混蛋是在吓唬咱们呢!等一大爷回来,一大爷肯定会为咱们主持公道的!”
贾张氏可不怕秦文昊,而且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肯定会帮他们。
只可惜,易中海现在根本没时间理会他们。
从轧钢厂出来以后,易中海就去供销社买了一大堆东西,送到保卫科去做人情了。
要是不赶紧做人情,傻柱说不定就要被轧钢厂开除了。
“奇怪了,平时这个时候一大爷早就回来了,怎么今天到现在还没看见他的人影呢?”
贾张氏心里有些疑惑。
“咳咳——”
这时,只见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挺着个大肚子走了过来。
“老易有事情忙着呢,你们这是怎么了?”
刘海中看到棒梗受了伤,贾张氏又瞪着眼睛,一看就知道他们要闹事了。
“老刘啊!事情是这样的,棒梗去秦文昊家偷东西,手被老鼠夹夹伤了,现在贾张氏让秦文昊赔钱!就是这么个情况!”
阎埠贵主动站出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就让秦文昊赔钱啊!”
刘海中摆着当官的架子说道,那语气好像很轻松就能把这件事解决了似的。
“关键是,秦文昊说他丢了二十多块钱呢!”
阎埠贵又补充了一句。
“那就把扣除医药费后剩下的钱还给秦文昊不就行了!”
刘海中再次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刻不乐意了,刚才阎埠贵还说双方互相抵消,谁也不欠谁的。
怎么到了刘海中这儿,就变成自己还要赔秦文昊钱了?
这两位大爷没一个可靠的,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赔他钱?做梦!秦文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赔不赔我孙子的医药费?要是不赔,我就跟你拼命!”
贾张氏瞪着秦文昊,用手指着他,语气凶狠地说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到底赔不赔钱?要是不赔,我就报警了!到时候可别说是我不顾及大院里的邻里情分!”
“到时候咱们院里出了小偷,丢的可不止是你们一家的脸面!”
秦文昊一点也没有畏惧。
这老太婆要是敢对他动手,他不介意送她去见老贾。
“你这毫无恻隐之心的家伙,居然还敢威胁我?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眼看想要秦文昊赔偿损失这件事彻底没了希望,贾张氏一边叫嚷着,一边张开双手、挥动着胳膊朝秦文昊扑了过去,那模样仿佛真的要和秦文昊斗个你死我活。
“你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太婆,我已经忍耐你很长时间了!”
秦文昊见贾张氏朝自己冲过来,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啪——
只听见一声清脆又响亮的耳光声响起,贾张氏当场就被这一巴掌扇得摔了出去,跌落在地上后,过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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