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天空繁星点点,别墅区偶尔几声蛙叫更显静谧。
范海新斜倚在院中的藤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头顶的星河铺陈得格外璀璨。
碎钻般的星光缀满墨蓝色天幕,晚风卷着夏末的草木清香拂过,却吹不散他眉宇间的思索。
白天和草薙京的交流,让他思考起黑衣组织和拳皇格斗家的目的。
到了晚饭时间,他想着点个外卖算了,平常虽然也做饭,但冰箱里那些鸡胸肉和西兰花组成的健身餐,早已吃得他味蕾麻木,寡淡得像是在嚼蜡。
就在范海新掏出手机准备下单的时候,隔壁一道红色身影靠在栅栏上。
不知火舞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看样子是刚洗完澡,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顺着晚风飘了过来,混杂夏天的草木气息,格外沁人。
身上褪去了白天那经典的露沟穿搭,一袭红色长裙衬得肌肤胜雪,白嫩修长的大腿曲线顺滑延伸至脚边,白皙的脚趾甲涂着同色系的红,像一颗颗饱满的樱桃,俏皮地蜷曲着。
“小新,我做了最拿手的料理,你来我家吃吧,一起庆祝下!”不知火舞邀请范海新去她家吃饭。
范海新望着不知火舞妖媚的双眼,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好啊!”
这么晚,特意洗得香喷喷地来邀饭,这点小心思还藏得住?
分明是,馋他这副肌肉分明的好身板!
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跳过了栅栏,对两位格斗家来说,已经没必要走正门了。
不知火舞的客厅比想象中更温馨,暖黄色的灯光漫过浅色木地板,家具摆得整整齐齐,墙上挂着一把写着“不知火”三个字的扇子,沙发上摆放了几个粉色小熊。
整体既有格斗家的简练,又有女性的可爱气息。
看到范海新端详起墙上的扇子,不知火舞当即给他介绍扇子的来历。
“这把扇子,是我祖父的遗物,也是不知火流派的象征。”不知火舞抚摸着扇子陷入回忆。
“从小我父母就走了,是祖父把我带大的,教我不知火流的忍术。”
“如今这把扇子传给了我,但每次看到这把扇子我都会想起祖父...抱歉,说了点扫兴的话。”
范海新适时走上前,搂了搂不知火舞的肩膀,当一个女人脆弱的时候,男人最适合做的就是给她一个宽阔的怀抱。
不知火舞擦了擦眼角说道:“不谈了,过去的都过去了,今天是高兴的一天,先吃饭。”
二人来到餐桌,桌上摆了六道料理,色泽诱人,不仅外表美观,闻起来也香味扑鼻,可谓色香味俱全。
怎么样?”不知火舞叉着腰,脸上带着点小得意:“我做菜的本事,可不比格斗差。”
范海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当即给她点了个赞:“不错,不知火姐做的相当好吃!咦,还有红酒吗?”
吃了几口,范海新就看见不知火舞正在拿开瓶器开红酒。
啵!
不知火舞拔开瓶塞,给她自己和范海新各倒满了一大杯,眼波流转的笑道:“那当然了,庆祝不喝酒那还能叫庆祝嘛...”
对此,范海新无所谓,有系统加持,他早对酒精没什么感觉了。
“干杯!祝我们健身房越来越红!”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不知火舞倒是很豪气,一口干掉了一大杯。
“不知火小姐,你慢点喝...”范海新好心提醒她别喝那么急。
一杯酒下肚,不知火舞白皙的脸蛋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我不知火舞会是那种喝醉的人吗?”
看着她眼底那层薄薄的水汽,范海新在心里默默吐槽:怎么看都像快醉了。
月色透过玻璃洒在身上,两人就着菜,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很快一瓶红酒就见了底。
不知火舞立马又开了一瓶,誓要与范海新不醉不归。
两瓶见底,范海新还没有什么感觉,不知火舞早已两眼迷离,托腮望着他。
“呵呵...小新你看上去真帅!”
瓜子脸上如同火烧云般通红,不知火舞在酒精的影响下,频频发出痴笑。
妖媚的双眼弯成月牙,被盯了片刻,范海新也有些心猿意马,只好别过头选择不看她。
“小新,差点忘了,答应你要陪你比试的,就现在吧!”
不知火舞酒劲上头,非要拉着范海新打几拳。
虽然范海新是来者不拒的类型,但也不会趁对方不清醒的时候动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不知火舞一把拉起身材魁梧的范海新,要在院子里与他过几招。
“接招吧,小新!”
不知火舞掏出那把标志性的折扇,指尖凝聚起淡红色的气劲,扇子“唰”地展开。
火焰“腾”地一下附着在扇子上,高速旋转着飞向他。
范海新抬膝一踢,精准踢中扇子,一击就把扇子踢落在地。
趁范海新踢落扇子的空档,不知火舞两步疾驰向前,右手撑地,双腿向上踢击,整个人倒立,目标直指范海新胸口。
这种舍身踢击,威力十分强大,但弱点也非常明显,对方很轻易就能直接攻击你身上的躯干。
不知火流的扇子攻击,会使对方僵直,疲于应对远程攻击,趁对方不慎就能近身搏击。
然而不知火舞忘了,她的火扇根本没对范海新造成影响。
面对不知火舞踢向自己的双脚,范海新选择直接抱住她白嫩的大腿,用锁技控制住她。
“不知火小姐,你输了哦。”
不知火舞被范海新抓住双腿,由于范海新身高接近一米九,而她只有一米六五,被他这么一抱,整个人都被倒吊了起来,长发垂落在地,像一挂黑色的瀑布。
“我没有,重来,刚才不算!”不知火舞头朝下,酒劲上来开始耍赖皮,不停地用力挣扎。
双脚也胡乱朝范海新的下巴甩动,红色指甲油在白嫩的双脚上很夺目,脚底板并不脏,颜色粉中透着红。
由于不知火舞的脚一直拍打着范海新的下巴,他一手箍住她,只能用下巴戳不知火舞的脚,让她别动。
鼻子也不小心蹭到了不知火舞的脚底,闻到的不是汗味,只有一丝淡淡的、类似沐浴露残留的清香,混着点肌肤本身的微酸。
嗯,是玉足水平。
不知火舞突然僵住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脚底板有呼气吸气的气流,不知火舞当即明白了范海新在闻她的脚底!
“hentai!小新变态!快放我下来!”本就红晕的脸颊,此时已经红的要滴血,不再继续挣扎!
范海新看她不动了,就把她放了下来,一只手摁住她的双脚,另一只手挠不知火舞的脚底。
“让你踢我脸!叫你耍赖皮,还敢不敢了!”范海新惩罚性地挠她的脚,以此报复不知火舞踢他的脸。
“哈,哈,哈哈哈...”
不知火舞被挠得浑身扭动,忍不住大笑起来,但很快就撑不住了,开始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一只手抓着也有点累,听到她求饶,范海新也就放开了不知火舞。
感受到范海新放开了对自己的控制,不知火舞喘着粗气,平息刚刚的剧烈大笑。
妖媚的眼底却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立马站起身来往房间里跑去,边跑边回头做鬼脸嘲讽:“嘻嘻,我还敢...”
看着不知火舞赤着双脚往房间里跑,范海新当即也站起身追了过去。
这娘们挺劲的,范海新心中的征服欲上来了。
然而范海新刚进门,就被一双手拦腰抱住,似要把他摔倒在地上。
奈何,他站立如松,如铁塔般坚挺,自己也算空手道精通,怎么可能被这种摔技影响呢?
眼见偷袭范海新失败,不知火舞无处可逃这下只能求饶。
“求求你了,我认错!好不好?”不知火舞施展卖萌技艺,大眼睛对范海新眨巴眨巴。
但范海新可不吃这套,敢偷袭自己?卖萌就有用了吗?道歉就有用了吗?
“你是这样认错的嘛,说好切磋武艺而已,你就知道偷袭!”
“但想让我原谅你也行,教我不知火流的发力技巧吧。”
不知火舞想了想,她现在身为不知火流掌门人,是有资格去传授范海新的,而且自己也很喜欢范海新,这倒没什么关系。
于是二人进入到卧室里,开展一对一深入交流。
只是练着练着,范海新关起了房间门。
晚风吹入房间,怎么也吹不散房间里的燥热,窗边的碎花窗帘静静摇曳,一如对练中的两人。
窗外,大地寂静一片,万家灯火已经熄灯进入梦乡,只剩不知火舞家的灯还在亮着,这一亮就是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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