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重瞳葬仙:开局被挖瞳,终葬南城! > 第15章 绿帽王季博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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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大殿门被一股恐怖力量狠狠撞开,砸得石壁嗡嗡作响,灰尘乱飞。

一个高大身影像座铁塔似的堵在门口,正是腾龙宗主,季博措!

他穿着绣满金龙的黑袍,眼神跟刀子一样,先是扫过吓得脸刷白的柳如烟,像看件碍眼的摆设。

接着,那冰冷的目光又像毒蛇一样盯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南风。

最后,那目光带着千斤重压,死死定在顾西洲脸上——定在他那双紧闭着、还在流血的黑窟窿眼窝上!

那眼神,没有怒火,没有同情,只有看垃圾一样的冰冷审视,像神在看一只臭虫。

仔细看,还能发现藏得极深的一丝……恶心!

那双瞎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这个宗主的威严!

“柳如烟!”

季博措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冻得人骨头缝都疼,像冰坨子砸在玉砖上,“这个野种!满身肮脏血脉!到处惹是生非的孽障!早就被我亲手废掉修为,剜去重瞳,像丢垃圾一样扔出宗门了!他现在跟腾龙宗屁关系没有!你身为宗主夫人,脑子进水了?宗门的铁律都喂狗了?”

他猛地向前一步,衣袍无风自动,无形的压力让柳如烟差点背过气去,“你当年背着老子偷人,生下这孽种,是我季博措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是腾龙宗洗不掉的污点!现在他瞎了?废了?活该!这就是报应!苍天有眼!你他妈还想用宗门的宝贝灵药救他?脑子被驴踢了?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谬!”

他心里在咆哮。

耻辱!永远的污点!那双该死的、不该存在的重瞳!废了他还不够!他活着就是老子的耻辱!时时刻刻提醒所有人,这贱人给老子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天道报应?哼,死得好!死透了才好!带着那段恶心过去一起烂掉!

“季博措!!!”

柳如烟猛地转身,像只被逼疯的母兽,惨白的脸因为激动涨得通红,声音尖叫着刺破大殿的死寂,“他是我的儿子啊!他身上也流着你的血!他现在就剩一口气吊着了!你……你还是个人吗?!说出这种畜生不如的话!”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在她脸上冲出绝望的沟壑。

“我的儿子?流着我的血?”

季博措嘴角一撇,露出一个刻薄到极点的冷笑,眼神里的厌恶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向柳如烟的心,“你指的是那个被我亲手剜掉眼睛、跟死狗一样丢出山门、现在彻底变成瞎眼废物的垃圾?柳如烟,你他妈给老子醒醒!”

他声音陡然拔高,炸雷一样:

“他活着,喘的每一口气,都是在告诉整个腾龙宗,你当年做的那些下贱勾当!都在提醒所有人,我季博措——堂堂腾龙宗主——头上曾经戴着多大一顶绿帽子!这耻辱还不够深?!还不够刺眼吗?!”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柳如烟最痛的伤疤上。

她浑身触电般剧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砰”一声撞在冰冷的殿柱上。

屈辱和绝望的泪水汹涌而出,堵死了她所有的喉咙。

季博措的话,精准地捅穿了她灵魂深处最脆弱、最无法辩驳的死穴。

她张着嘴,喉咙里只有破碎的呜咽,所有力气都被那冰冷刻毒的话语碾成了渣。

季博措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堆没用的垃圾。

他那双死人眼,转而盯上了从进门起就一直死死跪着的南风。

少女的身子因为恐惧和滔天怒火抖得像筛糠,却还倔强地跪着。

“你,”季博措的声音像从地狱刮出来的阴风,带着看蝼蚁的漠然,“就是这瞎子身边那条……形影不离的小母狗?”

他居高临下,目光像铁链锁死南风,“啧,皮相倒是有几分勾人,胆子也肥得不知死活,居然能背着这个累赘,爬到老子腾龙宗的山脚下来。”

语气里没有半点赞赏,只有冰冷的嘲弄和一丝猫捉老鼠的戏谑。

南风心里在疯狂咆哮。

畜生!魔鬼!那是你儿子!亲骨肉!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剜他的眼!赶他走!现在还要看着他死!恨!我好恨啊!

可是……不行……少主……少主快不行了……他等着药救命……我得忍……必须忍……

她死死咬住下唇,牙齿深深陷进肉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嘴里炸开!

这钻心的痛和血腥味,才勉强压下了几乎要冲口而出、将这恶魔撕碎的怒吼。

她把头埋得更低,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粗糙的地砖上,那刺骨的寒意让她一哆嗦,却也带来一丝残酷的清醒。

她拼尽全力,每一个字都像从血窟窿里抠出来,卑微到尘埃里:

“求……求宗主开恩!赐……赐药救救他吧!南风……南风愿意做牛做马,当奴婢!当炉鼎!永生永世,报答宗主您的大恩大德!求您了!”

季博措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他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做牛做马?永生永世?”

他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轻蔑,“就凭你?一个卑贱侍女,除了几分姿色,你有何资格与本座谈条件?你那点微末修为,连给本座看门都不配!当炉鼎?呵,本座想要什么样的绝色炉鼎没有?你算个什么东西?”

南风身体剧烈一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不敢抬头,只能更加卑微地伏低身子:

“奴婢……奴婢自知卑贱……不敢奢求……只求宗主怜悯少主性命……只要宗主肯赐药,无论什么条件……奴婢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

柳如烟挣扎着从柱子旁爬起来,声音嘶哑绝望:

“博措!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救他?!他是无辜的!当年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杀要剐冲我来!放过孩子!求你了!”

季博措猛地转头,目光如电射向柳如烟,怒火在他眼中翻腾:

“无辜?!闭嘴!他的存在就是原罪!他的血脉就是肮脏的证明!柳如烟,收起你这副假惺惺的嘴脸!你现在知道心疼了?当年背叛本座,与那野男人苟且生下这孽种时,你可曾想过今日?!”

他袍袖一挥,一股无形气劲将柳如烟再次震得撞在柱子上,闷哼一声。

“至于你,”他重新看向几乎匍匐在地的南风,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和极致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