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仙侠小说 > 从笑傲开始行走江湖 > 第八章任府行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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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一番,秦风只得等到天黑,这才以轻功,翻过围墙进入城中。明朝是实行宵禁的,通常从每日一更三点(约20:12)开始,至五更三点(约凌晨4:12)结束,以钟鼓声为信号。宵禁后城中由卫所派兵巡查。只有特定的时候,才会解开宵禁。如元宵佳节,端午佳节等

秦风进城后,百姓已经熄灯,秦风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一时也不知去哪是好。

卫所的巡查兵稀稀拉拉的走着,秦风就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笑嘻嘻的谈天说地,工作态度十分随便。摇摇头转身,避开了他们。

却在这时,秦风耳朵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向南而望,果见一人,正施展轻功,走在屋顶之上。这人轻功十分了得,脚步轻盈,速度极快,若非秦风九阳神功大成,绝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深更半夜,此人莫非和我一样也是潜进城来?还是鬼鬼祟祟,图谋不轨?”

秦风想应该后者可能性更大,便悄悄地跟在此人身后,他如今内力大成,雁行千里乃已经练到了踏水不落,立雪无痕的境界,这人轻功虽然高,却差秦风甚多。

这人显然早就踩好点了,一路上也不折转,直奔目的地,秦风紧随其后,跟着他到了南城,一栋很大的四合院外。秦风看到伏在墙头,鬼鬼祟祟的避开几个仆人,来到后院女宅。

他先仔细倾听屋中动静,约莫过了一两刻钟,小心地从怀中取出一根拇指大,筷子长的竹筒,捅破窗纸,就往屋中吹气。

见此人行径,秦风哪里还不知道,心中暗自猜测:“莫非这是碰到了田伯光?”

“若真是他,那便是他倒霉了!”明朝女子极重名洁,万不能让这淫贼进了屋,否则没有事,也多半要出事,当下秦风不再迟疑,脚下虚点,一个燕子虚度,一瞬间便来到了那淫贼身后。右手闪电般出手使出一阳指,在他背后的风门穴天宗穴,连点两指。

那淫贼实力不错,听耳边疾风,心中警铃大响,也顾不得口中烟筒,脚下前踏,回身便是一掌。

秦风实力强,但战斗经验不足,这淫贼这一退,一掌,却恰好化解了秦风的攻势,

那淫贼道:“你是谁,何故动手”

“田伯光?”秦风不答反问。

那人目光一凝

“果真是你!”秦风观他神情,像是被自己猜出了身份。对此人身份有了五六成把握,秦风心中又起思量:“这宅子不小,户主身份不简单,家中有不少护卫,贸然动手,若是此贼敌不过我,反口诬陷,恐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还是先点破他的身份再说。”

心中有了计较,秦风故意大声道:“你这恶贼,夤夜潜入他人后宅不是善类,我竟然看到了,岂能容你再胡作非为!”

秦风这话声音不小,却也不大,不会传出这宅子,却也能让四周护卫和屋主听到,如此也好,摆明立场。

秦风声音不小,那人自知形迹败露,却也不逃,鄙视的看着秦风,冷哼一声道:“多管闲事,那便去死吧!”

言罢使拳就攻向秦风,秦风目光深邃,确实不忙着打死他,脚下踩着鸳鸯步,闪过他这一拳,手上施擒拿法,捉住他那攻来的右拳,一扯一带,管住他的攻势,膝盖向前对着他双腿间一顶,那贼人手被擒住,结结实实吃了这一顶,咔嚓一声蛋碎,这种痛触及灵魂,连惨叫声都喊不出来,他被高高顶飞,一双眼睛痛的失明。

秦风一膝盖顶完,抓着他的右手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砸在地上。

那贼人如虾米一样躬身在地,双手捂着裆部。嘴上呜呜咽咽,显然是痛极了

“这就不行了”秦风嘲讽一句,蹲下身用一阳指封了他的穴道,便靠在一边墙上。此时下人们也听到了动静,拿了棍棒围了过来。

为首之人的穿罩衫,戴着一顶帽子,像是这家的管家,向前拱了拱手道:“敢问少侠,此人是?”

秦风空手回了一礼,道:“我也不知此人是谁,今日归家晚了,恰巧碰到此人,我见他鬼鬼祟祟,不放心便尾随他来到此处,我见他摸进后宅,又用迷药吹进屋内,想来不是什么好人。便出手拿下了他!”

秦风虽然猜测此人是田伯光,但并没有叫破他的身份,两次出声都说是贼,或是不是好人。盖因此人恶名太甚。这样的人若是在大街上抓到杀了也就是了,若是在谁家后院抓的,那这家的小姐清白也就是毁了。

每个时代都一样,现代人读了书识了字,但依旧会凭借着只言片语,去解读揣度网暴他人。这些人他们甚至都没有仔细去了解过这件事情的真相。但不妨碍他们用恶毒的语言去煽风点火。读了书的人尚且如此不智。何况在这个年代,今天你说在他家招到一个采花大盗,明天整个城都会说这家的姑娘被采花大盗奸污了。再过个几天,或许就是这一家人女眷被奸污了。你什么时候抓到的百姓已经不关心了,在百姓口中,采花大盗都去你家了,你还能不被玷污了?故而他才不点破此人身份。

管家也是精明的人,自听出了他言中之意,当下深深打量了一眼秦风,他方才远远见到两人交手,便看出了秦风实力不俗,却不想为人处事,也这般老道,心道:“此人年纪轻轻,却有这么一身本事,行事却颇为老道,口中所说未必见的得是真…!”

管家当年也曾随师父走过江湖,后被人算计,伤了一条经脉,最后被任老爷所救,这才退出江湖。他深知江湖险恶,秦风这样行事老道的人,往往心思深沉,善恶难辨。当下留了个心眼,手中作揖谢道:“原来是如此,想来这小贼必是来偷窃钱财。若非公子丈义,今日怕是要祸事了。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待我家老爷来了,也好礼谢公子,援手之恩!”

秦风并未说自己名字,是客气道:“不敢,我辈侠义中人,除魔卫道,本是分内之事,何须言谢,还是将这恶贼先拿下,明日送官法办才是!”

管家点点头,逐吩咐手下:“你们将此贼,带下去捆缚好,派人看着,莫要让他走脱了,明日也好送官法办”

“如此,那在下便告辞了”这疑似田伯光的采花大盗脑袋应该值不少钱,然秦风不缺钱财,倒不甚在意。至于这家人说的回报,那他就更加没看在心上了。他秦某人行侠仗义,岂能挟恩图报?拱拱手施展轻功便要走。

管家忙将他拦住道:“公子且慢,您就这么走了,我家老爷知道必定怨我,不知礼数,不如且稍等片刻,待见我家主人,再走不迟。”

秦风要走这老管家怎能拦得住,抬头看了看天色。心想,此时已经宵禁,出去也不知去哪,不如暂且留下,明日再做打算。心中这般想的,便顺势止步留了下来:“也好,那就见见吧!”

不多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和一个美妇人,在四个下人的簇拥下,通过三进院的穿堂。进到后宅,管家上前细声耳语了一番,将此前缘由讲清,那老者点点头,老者领着那美妇。上前对秦风弯腰拜下道“小老儿,任百川,多谢秦恩公仗义援手”

秦风忙上前,用内力虚扶起两人道:“不必多礼,我也是刚好遇上了,恰逢其会…!”

任百川被他扶起,借着下人提着的灯火,细细打量秦风,见他剑眉心目,长得最普通,但却有一般少年没有的一股阳刚傲气,在一众人环绕下,却丝毫不露怯。颇有气度。心中暗赞:“这少年长年纪不大,却有这么一身本事,恐怕有不少来历,此间之事究竟是意外碰到了,还是别有目的的接近…”

任百川为官多年,从不相信什么偶然意外,凡事喜多多思多虑,否则早被朝堂上的那些对手撕碎了。

任百川在打亮秦风,秦风也在瞧他,这老头穿的很随意。应该是听到动静。随便披了衣服就赶出来了,身材有些胖。可气度不凡,不像是有钱的老板。倒像是个当官的。在这个年代做官的没有几个什么好人,秦风可不想和这些人有过多的接触。

两人互相打量却只是瞬间而已,任百川道“那也是恩功心善,若是别人碰到,多半是不会理会的!所以也幸得是恩公”

秦风道:“任老爷夸奖了,本身便是一件小事,您也别恩公前恩公后了,叫我秦风就好!”

任百川摇摇头:“这如何使得!

秦风无意和任百川扯上什么关系,当下语气硬了两份道:“恩情与否,不在于称呼,就叫我秦风吧!”

任百川点点头:“好说的好,这恩情在心中,不再称呼,那老朽就托大称你一句小兄弟好了!”

“小兄弟,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今日不如就在我府中歇下,我也备了一些酒水,你我二人何不畅饮一番,也好让老头子我,以尽地主之谊!”说罢做了个请的姿势。

秦风这几年一人独居,不善交际,却也不好拒绝,便拱了拱手:“那便打扰了!”

“唉,说什么打了,是我要谢谢你才是!!”一直跟在旁边,未曾说话的夫人也开口道:“我家老爷向来好客,公子不必拘束?”

秦风客套的点了点头,穿过东边穿堂,顺着抄手游廊,进到正堂暖阁。

暖阁内烛火通明,虽然比不上电灯,却也能看得清晰。屋内布置的十分奢侈,挂着不少名人书画,看着就很上档次,四周一应家具皆是紫檀木,无中不需点香,就有有一股淡淡的紫檀香。秦风抱着这古代几年,也不曾见过这般气派的屋子。

任百川引秦风坐下,那管家就站在他的身后。两排丫鬟,陆续进来伺候两旁,一边四个都是水灵灵的小姑娘,那为首的两个,十六七岁,甚是美貌。任百川一招手,就有丫鬟奉茶,上了些点心。他道:“方才福管家说,小兄弟只三两下便拿下了那贼人,本领很是了得。不瞒小兄弟,我年轻时也曾拜入峨眉派,了成大师门下学艺,只是终究不是那块料,师傅怜我韶华不易,这才允我下山。如今也有40多年了。虽说这些年来不在江湖,不过我身份如此,与各派都还有一些交情,不知道小兄弟身出何门,说不定我与我还认识呢!!”

秦风看了一眼他身后那管家,峨眉派,难怪此人气息浑厚,有一丝九阳神功的影子,我动手时他是瞧见,也不知看出了几分深浅,”

行走江湖,免不了被人盘问,秦风早就有预稿,但下“师傅乃是一位奇人,不过早些年已经去世了,我也是学成了武艺,这才下山!”

“生老病死,人生常态,恩公如今这般出色,若是恩师在天有知,想来也会大感欣慰!”任百川客道的安慰了一句。”

“希望如此吧!”秦风不由想到了长松子,作为将自己领入武道的师傅。虽然两人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秦风十分敬重这位恩师。心中想着如果师傅看到自己现在有这般武功,应该是会高兴的吧。心里想的出神,端起茶慢饮了一口,茶水有些清甜微苦。

任百川道:“原来如此,那不知道,小兄弟日后有甚打算。若是方便,不如讲出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的地方。”

秦风看着任百川,缓缓放下茶杯道:“的确有些事,不过这是家师临终遗命,恕不能相告”

“哦,如此小老儿也不便多问了!”

任百川言语间尽是试探。秦风心有不爽,当下野盘问起他来:“我看任老爷这府邸颇为气派,前后布局颇有章法。不知道可有什么说法?”

任百川笑道:“不瞒小兄弟,我对这风水之道可是一窍不通,而我这任府又是祖辈传下来的基业,自小住着,都未曾深想,不知道小兄弟可看出什么门道?”

秦风自然不信,但他这般解释,他也无法:“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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