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庭怜子听到敲门声,慌忙应道:“稍等,马上开门。”她迅速调整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白泽站在一旁,神色如常。
秋庭怜子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确认无误后才打开门。
“秋庭小姐,总算找到你了。”山根紫音站在门外,明显松了口气,“最后压轴曲目《圣母颂》还等着你呢。”
“可我的演出不是结束了吗?”秋庭怜子有些困惑。
“这是音乐会的重头戏,大家都在等你。”山根紫音催促道。
秋庭怜子勉强点头,心里却暗自叫苦。
刚才喝下的药水还没消化,现在上台恐怕会影响发挥。
她朝白泽使了个眼色,跟着山根紫音匆匆离去。
白泽回到观众席时,舞台灯光已经亮起。
秋庭怜子站在聚光灯下,神情庄重地开始演唱。
虽然她脸颊泛红,声音略显不稳,但观众们依然报以热烈掌声。
只有经验丰富的堂本一挥察觉到了异样,微微皱眉。
演出结束时,舞台地板上留下了一小片水渍。
音乐会圆满结束后,秋庭怜子向白泽提出结婚的想法。
“现在还不是时候,”白泽婉拒道,“等一年后你事业稳定再说吧。”他暗自盘算着,在这个世界,一年的期限可以无限延长。
白泽并不想被一段关系束缚,即便对方再优秀。
他更享受自由的生活。
白泽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放着秋庭怜子的采访。
她优雅地站在镜头前,光芒四射。
记者问她:“秋庭小姐,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会用一年时间,为歌唱事业画上完美句号。”她微微一笑,“这次要更加努力,不想让重要的人失望。”
“重要的人是谁?”记者们立刻追问,“是新恋情吗?”“是不是有人改变了您不婚的想法?”
秋庭收起笑容,恢复了往日的冷峻表情,不再回应。
她心里明白,为了保护圈外的恋人白泽,必须保持沉默。
另一边,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铃响了。
“来了来了!”小兰放下手中的活去开门,边走边抱怨,“爸爸,你就不能帮忙开个门吗?”
毛利小五郎头也不抬:“别打扰我看洋子小姐的节目!”
门外站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戴着鸭舌帽,背着大背包。
“请问您是?”小兰疑惑地问。
对方没回答,反而上下打量着她。
“你到底是谁?”小兰被他看得不自在。
柯南走过来,打量着陌生人:“小兰姐姐,他可能是外国人,听不懂日语。”
“是非洲来的朋友吗?”小兰仔细看了看,“要不要试试英语?”
年轻人突然用浓重的大阪腔喊道:“谁是非洲人啊!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大阪人!”
柯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小鬼还算明白。”年轻人点点头。
柯南突然指着他:“那你就是住在大阪的外国人咯?”
来访者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后扶了扶棒球帽:“我是服部平次,关西的高中生侦探,来找工藤新一。”柯南立刻警觉起来。
小兰疑惑地歪着头:“找新一?怎么找到我家来了?”
“工藤失踪这么久,肯定是被你藏起来了。”服部自信满满地说,“铃木园子告诉我他在办案,但这么久不露面太可疑了。”
“我为什么要藏他?”小兰皱眉,“他确实很久没出现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不会出事了吧?”服部试探地问。
小兰别过脸:“他的事与我无关。
你要找他的话请去别处。”
“那我就在这儿等着。”服部说着就往屋里走,没等小兰阻拦就开始四处打量,“看来真不在这儿啊。”
“当然不在!”小兰有些恼火。
动静惊动了毛利小五郎,他不耐烦地瞪着服部:“大清早吵什么?你这黑小子是谁?”
“我是大阪人!”服部摘下帽子强调,“和工藤一样是高中生侦探。”
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经常被拿来比较,一个来自关西,一个来自关东。
但最近工藤似乎销声匿迹了,连新闻上都没他的身影,甚至有人猜测他已经失踪。
服部这次来就是想看看工藤到底什么情况,顺便验证下他是否还配和自己相提并论。
说完,他自信地笑了笑。
“新一哥哥——阿嚏!”柯南刚开口就打了个喷嚏,鼻涕都流出来了。
“这孩子感冒挺严重啊。”服部皱了皱眉,从背包里拿出个精致的玻璃瓶,倒了杯液体递给柯南,“喝了这个能好得快些。”
柯南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顿时被辛辣的味道呛得直吐舌头。
没过多久,他的脸就红了起来,开始傻笑个不停。
小兰赶紧扶住摇摇晃晃的柯南,担心地问:“你怎么了?”见柯南醉醺醺的样子,她立刻明白过来,生气地瞪着服部:“你给他喝了什么?”
“这是白干酒。”服部撕开包装纸解释道,“在见到工藤之前我会暂住这里,这酒就当见面礼吧。”
小兰接过酒瓶,看了眼度数,皱眉道:“这酒虽然能御寒,但对孩子来说太烈了。”
“原来如此。”服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着醉倒的柯南,“抱歉啊小朋友。”
这时门铃又响了。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戴墨镜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不耐烦地说:“你们这家侦探社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让我在外面按了半天门铃!”
小兰热情地邀请这位女士进屋。
毛利整理好衣服,在她对面坐下。
女人自称达村公江,丈夫是外交官,这次来是想请毛利调查儿子女友的情况。
毛利翻看着达村递来的资料,疑惑地问:“从资料看,您儿子的女友品行很好,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达村面露难色,小兰适时插话:“有时候太完美反而让人不放心。”达村看了小兰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沉默片刻后,达村起身说:“具体情况等你见到我丈夫再详谈。”
“现在就去吗?”毛利有些犹豫,“您和丈夫关系不好,我去拜访可能会引起闲话,影响外交官的声誉。”
“我一起去吧。”服部平次提议。
“你去干什么?”毛利皱眉。
“人多就不会被误会了。”
毛利点头:“有道理。”
达村不悦:“这种事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吗?”
服部解释:“人多反而像普通聚会,不会引人怀疑。”
达村想了想:“那大家都来吧。”
一行人来到外交官宅邸。
管家恭敬地问候:“夫人回来了。”
达村脱下外套和墨镜:“老爷在哪?”
“应该在书房。”
这时,达村的儿子贵善和女友幸子走了过来。
看到幸子,达村立刻变了脸色:“你怎么在这里?”
贵善解释:“是我带她来的。
爸爸一直不愿见幸子,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他。
不过爸爸好像还在书房。”
幸子微笑着看向众人:“妈妈,这几位是您的朋友吗?”
达村公江冷冷地打断道:“这跟你没关系。”幸子和达村贵善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她接着说:“另外,请你注意称呼,别随便叫我妈妈。”对方连忙道歉。
一行人跟着达村公江来到二楼书房。
她敲了敲门:“老公,毛利先生到了。”见没人应答,她推门而入。
达村外交官正靠在办公椅上,手撑着下巴像是在打盹,录音机里放着歌剧。
达村公江抱怨道:“怎么开着音乐就睡着了。”她推了推丈夫:“醒醒,客人来了。”
这一推让外交官直接栽倒在地,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老公!你怎么了?”达村公江惊慌失措。
毛利和服部立即上前查看。
服部检查后摇头,毛利冷静地说:“夫人,请报警吧。”
二十分钟后,目暮警官带着白泽赶到。
他查看尸体后说:“死者达村动,54岁,外交官…”转头问白泽:“这是谋杀吗?”
白泽无奈地回答:“警部,我还没开始勘察呢。”目暮尴尬地笑了笑:“说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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