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又白又大!
而且还是双倍的!
这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强了!
“啊——!”安娜的惊叫声率先打破了死寂。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开,慌乱中一把扯过旁边揉成一团的薄被,死死裹在自己身上,整个人缩到床角,脸颊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头几乎埋进膝盖里,羞得不敢看江阳一眼。
伊琳娜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胸前,但看到是江阳,紧绷的身体才略微放松,只是脸上也飞起红霞,带着窘迫“江阳,你回来了……”
江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眉头紧锁,几步跨到床边,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和怒气:“咋回事?这是咋弄的?”
他的目光在伊琳娜背上的伤痕。
安娜此刻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通红耳朵的脑袋之间扫视。
屋里红花油的味道有些重。
江阳知道,伊琳娜和安娜都受伤了。
“没…没啥事,”伊琳娜忍着痛,轻声回答,“今天跟安娜去后山砍柴,背柴火下山的时候没留神,让山荆条子刮了几道口子……皮外伤,擦点药酒就好。”
安娜这时再也待不住了,她害羞得不行。
看着姐夫炽热的眼神。
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无地自容的房间。
安娜抱着被子,像个受惊的兔子,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姐…姐…我先回屋了!”
说完,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的另一边爬下去,裹着那床薄被,慌不择路地就要往外冲。
“哎,安娜!”伊琳娜想叫住她,但安娜跑得飞快,还因为裹着被子行动不便,在门口踉跄了一下才跑掉,留下“砰”的一声门响在寂静的屋里回荡。
“这妮子,我又不吃了她,跑这么快干嘛。”房间里只剩下江阳和伊琳娜。
江阳看着安娜逃跑的身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哎。
小姨子太害羞……
进展太慢啊!
虽然自己还没完全拿下伊琳娜。
可是这么久了。
江阳连小姨子的小手都没牵上。
这让江阳有些头秃。
他本来还想着,一张嘴累了,还可以换一张来着。
现在看来,进程缓慢啊。
还不如赶快把修房子的事落实。
把伊琳娜给彻底娶到手再说。
伊琳娜怕江阳不高兴,连忙说道。
“她还小,羞……”
江阳看着伊琳娜背上那几道刺眼的伤痕,淤血的地方已经发紫,他坐到床边,拿起旁边的药酒瓶和干净棉花。
“趴好。”江阳说道。
伊琳娜顺从地趴下。
江阳沾了药酒,动作有些生硬,但力道却放得极轻,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那些狰狞的伤口上。
冰凉的药汁触碰到火辣辣的伤口,伊琳娜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身体微颤。
“嘶…轻点……”她小声哼道。
江阳没说话,只是动作更缓更轻了。
“嗯…”伊琳娜疼得闷哼一声。
江阳的手又轻了些。
药擦得差不多了。
江阳放下棉球。
看着伊琳娜后背的伤口,他眉头紧蹙。
可别留下疤痕啊!
就在这时,伊琳娜忽然动了。
她翻了个身,没有把衣服穿上,反而忍着背上的疼痛,猛地转过身。
在江阳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双臂如水蛇般环住了他的脖颈。
温软馨香的身体瞬间填满了江阳的怀抱。
“江阳……”她的声音又软又媚,气息拂过江阳的耳廓,“别不高兴安娜还小,她不是不喜欢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凑上去。
伊琳娜湿润的唇瓣生涩却热烈地吻着江阳的嘴角,下巴,最后覆上他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急切和补偿的意味,“安娜,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懂事…我…我替她…卖力……”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带着伊琳娜羞得不行。
江阳这才知道,原来伊琳娜这么主动,是怕自己生气啊!
她要帮妹妹出力。
自己当然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伊琳娜的嘴都快张不开了!
她没想到,占主导地位居然真累。
昨晚上她说了给妹妹出力,她可卖力了。
所以今天早上伊琳娜贼累。
江阳则像个没事人一样。
又没全垒,他就搁那坐着,有啥好累的……
不过,他必须得赶快挣钱,把修房子这事给提上日程了!
修房子结婚,才可以上毛熊老婆,这样的日子才有盼头!
起来吃过早饭后。
江阳感受了一下外面的天气,
今天有太阳,还挺舒服。
还有一个月就要下雪了。
再有顶多一个月,第一场大雪就会封山,到那时,山林会彻底沉寂,要想不勒紧裤腰带,不听着肚皮咕咕叫熬过那漫长的几个月。
现在就必须进山,多筹备筹备粮食。
他转身回屋,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进山的家伙事。
“嘎吱”一声,里屋门开了。
伊琳娜揉着眼睛走出来,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衬得脸颊愈发白皙。
她身上套着江阳的旧棉袄,下摆盖到了膝盖,袖子也长出一大截。
这副模样,配上她高挑的骨架,有种奇异的反差感。
“要进山?”她忍不住问道。
“嗯。”江阳点点头,看着娇美迷人的女人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趁天好,多攒点过冬的嚼谷。”
伊琳娜的眼睛立刻亮了,她几步走到江阳面前:“我也去!江阳,教我打枪!”
“你先前不是学了么。”江阳笑着问。
“我只会打不会动的,你再教教我别的呗。”伊琳娜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我们那里,女人也能上山猎熊!我要学,学得和你一样好!以后也能帮你减轻负担!”
江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她。
他心头微微一暖,干脆地点点头:“行。去换身利索的,山里冷。”
以后的日子还长,她多一分本事,江阳自己就多一分安稳。
跟还在床上赖床的安娜简单交代了一声,两人便一起出门去了。
初冬的山林,色彩已褪去了深秋的浓烈,显出几分萧索的灰褐。
白桦树光秃秃,脚下的落叶层踩上去发出沙沙的脆响。
越往深处走,周遭越是寂静。
江阳走在前面,脚步沉稳,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以防有猛兽冲出来伤到了伊琳娜。
“看前面那块空地,”他用枪管虚虚一指,“风是从左边山坳吹过来的,打着旋儿。猎物要是从右边林子出来,风会把你的气味带过去,隔着老远它就惊了。得绕到下风头。”
他侧身,示意伊琳娜注意风向拂动他额前碎发的角度。
“听,”他忽然停下脚步,竖起手指,“不是风吹树叶,是爪子挠树皮,很轻…左前方那棵大松树后面,八成是只野猪崽子在蹭痒。”
他侧耳凝神片刻,又摇摇头,“算了,太小,打了可惜。”
伊琳娜紧紧跟在他身后,努力把脚步放得又轻又稳,像只谨慎的猫。
她努力将江阳说的话都刻进脑子里。
他们在半山腰找到一片相对开阔的坡地。这里视野不错,背后是陡峭的山岩,前方是稀疏的桦树林,再远处是更浓密的松林。
江阳选了个背风、又有岩石的地方站定。
“来,”他把自己的猎枪递给伊琳娜,“试试。先稳住。”
伊琳娜深吸一口气,摆出江阳教过她的样子,左脚微微后撤,身体重心下沉。
她把枪托抵在右肩窝里,但动作明显有些僵硬。
江阳绕到她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和腰侧,帮她调整重心。
“脚再分开点,对,站稳,像生了根一样。腰别那么僵,放松点…不是软下去,是稳住!”他的声音温柔和令人感到安心。
伊琳娜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指的力度和位置,脸颊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