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突然响起,有希子的声音带着明显怒意:“那些照片怎么回事?”
刚被吵醒的苏景言还有些迷糊:“什么照片?”
但很快反应过来,除了贝尔摩德和有希子的照片还能有什么。
“别装傻!”
有希子的语气既羞又恼。
“哦,想让我删掉?”
苏景言坐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你过来,再陪我一次就删。”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随后传来挂断的忙音。
苏景言看着手机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手机扔到枕边继续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持续的门铃声和电话声把苏景言彻底吵醒。
他烦躁地爬起来开门:“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门外站着的是有希子,苏景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让有希子更加火大:“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苏景言这才想起之前的对话,尴尬地让开身子:“进来吧。”
两人来到客厅,有希子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宁,苏景言递给她一杯冰水。
她猛灌一口,闭着眼说:“快点开始吧,别浪费时间。”
苏景言露出玩味的笑容,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有希子惊慌地睁开眼:“你干什么?”
“客厅不合适,”
苏景言坏笑着往卧室走,“我们去厨房’切磋’厨艺。”
有希子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有希子虽然觉得学做菜很辛苦,但为了优作还是决定坚持下去。
她认真练习着处理食材的每个步骤:先仔细去皮,再用小火翻炒。
等食材准备就绪,转大火快速爆炒,利用食材自身的水分保持鲜嫩。
加入特制的三花蛋奶提鲜后,盖上锅盖焖一会儿。
最后大火收汁,淋上沙拉酱,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料理就完成了。
宫野艾莲娜站在东京街头,望着来往的行人发愁。
从国外回来后,她一直躲在酒店里,既担心被组织发现,又为日渐减少的存款焦虑。
思考再三,她决定重操旧业开诊所。
这不仅能维持生计,更重要的是能找机会救出两个女儿。
推了推眼镜,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虽然以前和丈夫经营诊所的日子很平静,但自从丈夫沉迷于组织的研究后,一切都变了。
现在,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把明美和志保从组织里救出来。
她实在不忍心看着宫野姐妹继续为组织卖命,毕竟她们父母已经为此付出过生命的代价。
“现在总该删掉那些照片了吧?”
有希子疲惫地问道。
“好好好,这就删。”
苏景言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清空了相册,还特意把手机递给她检查。
确认所有照片都被删除后,有希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总算结束了。”
她匆忙起身准备离开,却在穿衣服时听到两声清脆的快门声。
有希子僵硬地转过头,看见苏景言正举着手机对着她。
“你刚才…不是在拍照吧?”
她声音发颤,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当然不是拍照,”
苏景言笑得狡黠,“我是在拍人啊。”
有希子顿时怒火中烧,感觉自己被耍得团团转。
说好删完照片就结束,现在居然又拍新的?
“我跟你没完!”
她愤怒地扑向苏景言,却被他灵巧地躲开。
苏景言趁机反制,将她压在身下。
“想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他轻拍着有希子,“快叫爸爸。”
“想都别想!”
有希子倔强地别过脸。
“不叫是吧?”
苏景言作势要有所动作。
“别…真的不行了…”
有希子慌忙阻拦,“会坏的…”
“那就乖乖叫爸爸。”
他依旧笑得游刃有余。
有希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犹豫片刻后还是低声喊了句:“爸爸。”
苏景言挑了挑眉,没想到她真会这么叫,正想继续逗她玩,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快起来!莎朗回来了!”
有希子慌忙推了推他。
苏景言慢悠悠地起身,有希子则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和头发,还不忘叮嘱:“记住,我只是来叫你起床的,因为有事找你。”
“行行行。”
苏景言随口应着。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正巧撞见坐在沙发上的贝尔摩德。
她惊讶地站起身:“有希子?你怎么在这?”
“我…我来找苏景言问点事。”
有希子强装镇定。
贝尔摩德狐疑地打量着她,有希子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事情问完了,我先走了!”
说完就匆匆离开。
贝尔摩德盯着她仓皇的背影,忽然注意到她嘴角沾着一根黑色卷发。
转头看向懒洋洋走来的苏景言,她意味深长地问:“玩得开心吗?”
“还行吧。”
苏景言往沙发上一靠。
贝尔摩德突然掏出枪抵住他的太阳穴:“带别的女人来我家,当我是空气?”
“哪有什么别的女人,那可是你闺蜜啊。”
苏景言不慌不忙地回答。
苏景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趁贝尔摩德不注意,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枪,利落地关上保险后扔还给她。
贝尔摩德眼神一凝,显然没料到这么近的距离还能被他得手。
“记住,这是我的地盘,”
她冷笑着警告,“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带别的女人回来,小心你那玩意儿哪天晚上就不见了。”
“喂,这也太狠了吧?”
苏景言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这可是关系到你未来的幸福。”
贝尔摩德轻哼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随口问道:“你现在有钱了,怎么不自己买栋别墅?”
“懒得买,反正住你这儿就行,”
他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道,“过几天我就去日本了,到时候再说。”
“想得美!我这儿可不是收容所!”
贝尔摩德抬脚踹了他一下。
几天过去,琴酒一直没给苏景言安排任务,他索性窝在贝尔摩德的别墅里打发时间。
贝尔摩德的枪伤痊愈后,又恢复了任务,每天乔装成男人出门,具体做什么,苏景言也没多问。
这天,琴酒突然打来电话,让他过去一趟。
苏景言骑着贝尔摩德的摩托车,来到一家名为“欲情”
的酒吧。
他对组织这些故弄玄虚的店名早已见怪不怪。
“找我什么事?”
他一屁股坐到琴酒旁边,自顾自倒了杯酒。
“今天你就动身去日本。”
琴酒推过一张机票,语气平淡。
“这么快?”
苏景言挑了挑眉。
“那边有人接应你。”
琴酒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行吧。”
苏景言无所谓地耸耸肩,拿起机票扫了一眼,发现居然是经济舱。
“组织经费紧张吗?怎么订经济舱?”
苏景言皱眉看着琴酒,“干部就这待遇?”
琴酒晃了晃酒杯:“嫌差自己升舱。”
“行吧,凑合坐。”
苏景言起身推开酒吧门,“走了。”
另一边,有希子被丈夫的声音拉回神。
“最近总走神,遇到麻烦了?”
工藤优作放下报纸。
“哪有!”
有希子扯出笑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咖啡杯。
优作没再追问。
结婚十几年,他习惯给妻子留足空间。
“是在想新一他们?”
他换个话题。
“有点…”
有希子松了口气,“不过有英理照应,应该没事。”
报纸沙沙响着,有希子盯着窗外出神。
藏在口袋里的手机像定时炸弹——那个握着她把柄的男人,随时可能来电。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