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钻进一辆黑色轿车,拨通电话简短交代几句就挂断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筹备自己的假死计划,FBI已经快查到莎朗这个身份了。
等顺利脱身后,她就能飞去英国完成那个拖了三年的任务,然后直奔日本找苏景言。
这几天他不在身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另一边,苏景言解决完劫匪后回到座位闭目养神。
刚才的打斗让他腰部隐隐作痛,他琢磨着下飞机得好好补补身子。
工藤新一回到座位时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告诉小兰和妃英理劫匪都被解决了。
妃英理好奇地打量着熟睡的苏景言。
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怎么会有这么利落的身手和精准的枪法?她想起丈夫毛利小五郎当年也是在警校苦练才成为射击冠军,可这小子明明没受过专业训练。
“不可能啊…”
她在心里嘀咕。
那种敏锐的反应和百发百中的枪法,绝不是外行人能练出来的。
想到苏景言刚才果断的行动和英俊的侧脸,她突然心跳加速,赶紧甩了甩头。
这时她注意到女儿正偷偷望着苏景言,那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
“唉…”
妃英理轻轻叹了口气。
妃英理暗自叹气。
她本不想插手女儿的感情问题,之前小兰和工藤新一相处时,她都没怎么过问,甚至把工藤当成了未来女婿。
可最近小兰和新一的关系毫无进展,两人始终停留在青梅竹马阶段,连正式交往都没有。
更让她忧心的是,小兰似乎对那个叫苏景言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比起苏景言,她更中意工藤新一这个从小和小兰一起长大的男孩。
想到这里,妃英理转头看向工藤,却发现他竟然在呼呼大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小兰都快被那个危险分子迷住了,你还有心思睡觉?
她一把将小兰拉到身边。
“妈妈,怎么了?”
小兰不解地问。
“离那个苏景言远点。
他杀人时那么干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妃英理严肃地说。
小兰惊讶地睁大眼睛:“可他刚才是为了救大家才那么做的。
现在说这种话,不是忘恩负义吗?”
妃英理一时语塞。
女儿说得对,苏景言确实帮了他们,背后说人坏话确实不妥。
就在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从后排摸了过来。
他假装害怕地经过苏景言身边,每走几步就偷瞄一眼。
突然,他猛地转身,从袖中滑出一把匕首,朝苏景言刺去!
“去死吧!”
男子兴奋地大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小兰和妃英理更是震惊不已,没想到会有人要杀苏景言。
小兰惊呼一声:“苏景言!”
话音未落,苏景言已经睁开双眼。
他敏锐地察觉到匕首划破空气的声响,只见一个陌生男子正持刀刺来。
苏景言反应极快,闪电般出手扣住对方手腕,两指发力,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就让对方痛得松开了匕首。
匕首下坠的瞬间,苏景言抬脚精准踢中刀柄。
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径直刺入袭击者胸膛。
那人瞪大眼睛,满脸不甘地倒下。
确认苏景言安然无恙,小兰长舒一口气。
转头看到仍在熟睡的工藤新一,她无奈地撇了撇嘴。
“多谢提醒。”
苏景言朝小兰露出温和的笑容。
“不客气。”
小兰脸颊微微泛红。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苏景言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小兰,我们还没交换联系方式呢。
不如留个电话?等到了日本,我请你吃饭表示感谢。”
小兰略显迟疑,这时妃英理在一旁不停使眼色。
苏景言注意到她的暗示,却装作没看见,反而加重语气强调:“就当报答救命之恩。”
面对这样的说辞,小兰只好报出自己的号码。
苏景言暗自盘算着,已经将妃英理的反应记在心里。
…
羽田机场的跑道上,全副武装的警察严阵以待,形成严密的包围圈。
工作人员都退到了安全距离外。
透过舷窗看到这一幕,苏景言从容地戴上金丝眼镜。
这副看似普通的眼镜,却能巧妙地模糊他人对他真实相貌的记忆。
苏景言可不想让乘客们向警方透露他携带武器和暴力倾向,那样会招来警察的密切关注,影响他的行动自由。
他转向工藤新一喊了一声。
听到呼唤,工藤新一回头看去,发现苏景言已经戴上金丝眼镜,气质完全变了个人,从凌厉转为儒雅。
“你应该明白吧?”
苏景言朝窗外使了个眼色。
工藤新一顺着视线望去,看到全副武装的警察,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
工藤新一陷入沉思。
他本想抓住苏景言的犯罪证据将其绳之以法,但眼下飞机上的情况更像是正当防卫。
看到熟悉的目暮警官也在场,他犹豫要不要帮苏景言脱身。
“你总不希望警察们受伤吧?”
苏景言意味深长的话打断了工藤新一的思绪。
想到对方神出鬼没的手段和可能携带的爆炸物,工藤新一只得无奈点头。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
下次见面我绝不会手软。”
工藤新一严肃地说。
“其实不帮也行,最多就是像在美国时那样被通缉。”
苏景言耸耸肩。
但谁都想过安稳日子,而不是整天提心吊胆地躲避追捕。
飞机落地后,警察迅速包围了现场。
当听说劫匪被两名年轻人制服时,警方立即展开询问。
工藤新一很快被指认出来,而戴着金丝眼镜的苏景言本可以蒙混过关,却因为衣服上的血迹被警方带走调查。
多亏目暮警官认出了工藤新一,在他的解释下,苏景言做完笔录就获准离开。
“新一,你认识那个人吗?”
目暮警官注意到工藤新一神色有异。
“不算认识,只是刚才坐在我旁边。”
工藤新一迟疑了一下,“不过警官,这个人冷静得有些反常。
被鲜血溅到脸上,他居然面不改色。”
工藤新一决定给警方提个醒,他可不想哪天和小兰出门时遭遇意外。
“我明白了,会留意的。”
目暮警官点头道。
离开机场后,苏景言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跟踪。
他立刻猜到是公安的人,八成是组织里的卧底波本通风报信。
琴酒肯定通知了在日本的其他干部自己的行程。
“想盯梢?没门。”
苏景言冷笑一声,闪进公共厕所。
他换掉血衣,贴上假胡子,把行李箱收进物品栏。
拨通琴酒的电话,对方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苏景言刚下飞机就察觉到不对劲,他压低声音对着电话说:“咱们的人里混进了日本公安的卧底,我被人盯上了。”
琴酒听完沉默片刻,只回了句:“明白。”
通话随即中断。
苏景言耸耸肩,他清楚琴酒现在肯定火冒三丈,不过这事跟他没关系,他又不是卧底。
挂掉电话后,琴酒眼中闪过寒光。
狂药来日本的消息他只告诉过波本,还特意发了照片。
现在狂药刚落地就被公安盯上,波本肯定有问题。
他强压怒火,拨通了波本的电话:“你把狂药来日本的事告诉别人了?”
安室透心头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没有啊。
不过狂药也太招摇了,在飞机上杀了劫匪,衣服上全是血。
一下飞机就被警察带去做笔录了。”
琴酒听完觉得有道理。
狂药穿着带血的衣服招摇过市,被警察盯上也不奇怪。
他无奈地挂断电话,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新来的狂药,怕不是个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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