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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曾经威风凛凛的赫连铁树!

此刻却被两名丐帮弟子反剪双臂,押送到白世镜面前,

身上华服泥血交杂,却仍昂着头,像一只被缚的孤狼。

“白世镜,你一介乞丐头子,暗中下毒,卑鄙无耻!”

声音嘶哑,却仍带着沙场淬出的锋芒。

白世镜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笑意温和得像在赏一朵花。

“将军骁勇,可惜——”

他忽然俯身,指尖在赫连铁树颈后轻轻一拂,动作优雅得像掸落灰尘。

赫连铁树浑身剧震,只觉一股阴冷自脊背炸开,瞬间窜入四肢百骸。

经脉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髓,他双膝一软,几乎跪倒。

“这叫‘附骨噬心散’。”白世镜的声音贴在耳侧:

“第一重滋味,只是麻痒;第二重,是万刃刮骨;第三重——”

他顿了顿,指尖在赫连铁树喉结上一点,“——逆血冲心,七窍流血而亡。世上除我之外,无人能配解药。”

赫连铁树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混着血水滴落。

...

他咬牙抬头,目光里仍有桀骜:“西夏御医院高手如云,你以为困得住我?”

“御医院?”白世镜轻笑,“赫连将军不妨试试看,一炷香后就知道了!”

一炷香后,果然!

赫连铁树脸上开始扭曲颤抖——冷汗顺着鬓角滚落,颈侧青筋突突乱跳,仿佛有什么活物正在皮肤下乱窜。

白世镜负手而立,连指尖都没抬,只低声问:“如何?滋味可还受用?”

赫连铁树喉结滚动,猛地弓身,一口血箭喷在青砖上,黑紫发黑。

下一瞬,他整个人像被无形的钩子吊起,四肢反张,骨节“咯咯”作响。剧痛从脊背炸开,一路窜向百骸,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被细齿锯条来回锉磨。

“啊——!”

惨叫被夜风撕碎,惊起檐角寒鸦。

“这叫‘裂脉寸断’。”白世镜的声音贴在他耳畔。

“每过一个时辰,痛便深一寸。三日之后,经脉寸寸碎裂,神仙难救。”

赫连铁树眼球布满血丝,嘴唇哆嗦:“解……药……”

“没有解药。”白世镜微笑,指节在他眉心轻轻一点,“只有我,能教你活。”

他收回手,转身俯瞰灯火残碎的寺院,

“归顺,我让你今晚睡个好觉;不归顺——你就慢慢数自己的骨头,看它何时戳破皮肉。”

赫连铁树果然拿得起放得下,此时已经毫不犹豫!

拿出枭雄本色!

迅速双膝重重砸地!

铁盔滚落,发出空洞的脆响。

“我……降!”

短短两字,像是从喉咙里生生撕出来,果决而带着血腥与碎裂的自尊。

白世镜抬手,身后心腹弟子捧上一枚赤色丹丸。赫连铁树颤着手接过,仰头咽下。

药丸滚落喉咙,剧痛瞬间如潮水退去,只剩四肢百骸里隐隐的麻痒——

……

“很好。”白世镜朗声转向其他被俘武士,“赫连将军深明大义,诸位也请识时务。”

西夏高手们面面相觑,渐渐一个接一个跪倒。

白世镜示意弟子分发“解药”,药丸滚入掌心,带着淡淡的腥甜。

……

阿碧站在廊柱阴影里,心跳仍未平复。

她偷偷望向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衣角。

方才密室中的缠绵

还在唇间...

留有余温,腰间似乎还能感受到



手掌的灼热。

而此刻看着他运筹帷幄、智珠在握的模样,更让她心生向往。

她看见白世镜回眸,那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她身上,像一簇暗火。

腰间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耳廓悄悄红了。

白世镜一面安排善后,一面用余光扫过那个面泛桃红的少女。

他的掌心还残留着她

纤细腰肢的触感,

那极致的

柔软与丰腴.....

的对比,让他难以忘怀。

正在此时,有手下来报:“报!各位帮中长老们,都齐聚大殿,要请白长老即刻过去商议大事!”

白世镜心思电转——长老们齐聚?

到底是何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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