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三居,之前租给小两口,还留着些简单家具家电。主卧有床、床垫和空调,厨房有个电饭锅,洗刷间有台热水器,都是那小两口留下的。
逛了一圈,两人又回到主卧。见曹晓昆拉上窗帘、开了空调,刘玉玲像是猜到要发生啥,咬着嘴唇羞笑一声,顺手反锁了卧室门……
一晃过了两天。
下午五点,房门开了,曹晓昆和刘玉玲才走出来。
自打周五下午五点进了这屋,他俩整整待了两天没出过门。
除了外卖来了开了几次门,其余时候房门都关得紧紧的。
刘玉玲不知经历了啥,右手拎包,左手扶着墙,下楼时小心翼翼,像是腿脚受了伤。
可要说她受伤吧,脸上却白里透红,眼神亮得很,嘴角还带着浅浅笑意,那股子满意和满足都快溢出来了,半点不像受伤的模样!
再看曹晓昆,一脸淡然,没受半点影响,走路反倒更沉稳有力,身子像是又结实了不少。
其实啊,还真是这样!
这两天里,曹晓昆在刘玉玲身上试过那36个男女间的动作,效果竟和饭桶72式一样。
只是饭桶72式得靠食物打底,这36个动作却完全不用。
这让曹晓昆心里犯嘀咕:饭桶72式的能量来自食物,可这36个动作不用食物,那它们的能量是从哪儿来的?
想不明白!
根本想不明白!
但曹晓昆也不在意,他向来不把想不通的事搁心上。
再说了,只要身体真能变强,想那么多干啥,闷头干就是。
要不是今天约了几个房东见面,他还在那儿埋头忙活呢。
“我还是建议你跟他们挨个谈,一个个来容易压价。一起谈的话,他们人多,你肯定不好压价。”
刘玉玲扶着墙下楼,回头瞥了眼曹晓昆。
一个黄家豪,就耗去曹晓昆手里三分之一的钱。
不过像黄家豪这样的,也就独一个。
刘玉玲接下来约的房东,手里最多两三套房,有的甚至就一套。
也就是说,曹晓昆还得见好几个,甚至十几个房东,才能把钱全换成房子。
他觉得一个个见太麻烦,干脆让刘玉玲把人约到一块儿谈。
就七千五这个价,愿意卖就卖,不愿意拉倒!反正刘玉玲手里还有别的想卖房的房东,他不愁买不够房子。
“算了,一个个见太麻烦。”曹晓昆摇头,“手里就一两套房,要是挨个见、挨个谈,还不知道要耽误多少功夫。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是吧?”
说着,他冲刘玉玲眨了眨眼。
刘玉玲“噗嗤”笑出声,一边笑一边翻白眼:“真是的,没个完了。从你这儿赚点中介费也太不容易了。”
“得了吧你。”曹晓昆笑着点了支烟,“刚才在屋里你还说,这两天是你这辈子最舒坦的日子呢。”
刘玉玲脸一红:“瞎说,我可没说过。”
“切,先让你嘴硬,等会儿回来有你求我的。”
……
没一会儿,曹晓昆就见到了那几位想卖房的房东。一共九个人,手里十七套房。
不过跟黄家豪那一百三四十平的房子不一样,这十七套没那么大。
一百三四十平的也有,就两三套而已。大多是一百来平和八九十平的。
对着这九位房东,曹晓昆直接开了一口价:七千五一平,愿意卖就成交,不愿意也不勉强。
最后只有六位房东同意卖,剩下三位觉得价太低,想再等等行情。
跟六位房东约好过户时间后,曹晓昆和刘玉玲在外头随便吃了点,接着就回了他名下那套房。
日子一天天过去。
在刘玉玲的安排下,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周一去房产中心过户,忙了一整天,晚上和刘玉玲吃饭休息。
周二上午过户,下午见房东,之后和刘玉玲逛街、吃饭、休息。
周三上午过户,下午见房东,再和刘玉玲吃饭休息。
周四还是过户,之后和刘玉玲吃饭休息。
周四没再约房东,是因为曹晓昆手里的钱这天终于全换成了房子。
不过2400万没花完,最后用了2380万,还剩20万。
剩下的20万明显不够再买房,也就只能这样了。
周五没出门,周六也没出门。
周日下午三点,整整三天没露面的曹晓昆和刘玉玲才从屋里出来。
不出不行了——刘玉玲老公今晚八点左右回来,要是发现她不在家,肯定会起疑。
曹晓昆自认为还算有道德有分寸,这种可能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他肯定不会做,于是干脆利落结束了这段相处。
和上次一样,刘玉玲右手拎着包,左手扶着墙,一步一步走得格外小心。
曹晓昆却越发精神抖擞,劲头十足。
十分钟后,小区门口,曹晓昆看着刘玉玲开车走了。
等她离开,曹晓昆也没多留,打了辆车就走了。
云东区的事了结了,他该去办别的事了——比如,报复王珊珊一家三口。
要不是云东区这边事急,他早对王珊珊一家三口动手了。
多亏了云东区的事,王珊珊一家才多安稳了几天。
如今这边事了,也该让他们家不得安宁了。
不过离开海城前,曹晓昆还有件事要做——去海城大学附近租套房。
离海城大学开学还有半个月,不管是补回上一世没读大学的遗憾,还是了却爷爷的心愿,他都肯定要去上课。
当然,他肯定不会住学校宿舍。
不是不合群,而是他早把饭桶72式当成不外传的秘密。住宿舍不光练起来不方便,还容易走漏风声,这他可受不了。
租房很顺利。
眼下是暑假,房源不少,曹晓昆不到一小时就搞定了。
房子离海城大学步行才十分钟,四室两厅两卫,家电家具都齐,随时能拎包入住。
租房的事一了,海城的事就算彻底结了,曹晓昆这才打车去了动车站。
夜里十一点半!
夏县动车站出站口,曹晓昆背着包,独自走了出来。
夏县只是个小县城,人流量自然没法和海城那样的一线大城市比。
加上这会儿已是深夜,出门的乘客不多,这趟动车停靠,就他一个人下车。
仿佛整个车站都是为他建的。
出了站,见外面只停着两三辆出租车,他径直走向其中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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