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昆一睁眼,正对上乘务妹子温柔的笑脸。
妹子甜甜一笑,轻声说:“不好意思啊曹先生,把您吵醒了。我给您盖下毯子,您接着睡,到地方了我叫您。”
瞅着她这温柔甜美的模样,曹晓昆心里头莫名有点不落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被这么突然一抓,乘务妹子俏脸唰地红了,小声问:“曹先生,您还有别的事吗?”
曹晓昆琢磨了下,说:“亲我一下。”
啊?
妹子脸更红了,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说:“这可不行呀曹先生,不在我服务范围内呢。”
“快点的。”曹晓昆催道,“这样我才有理由帮你,不然咱非亲非故的,我凭啥管你啊?”
乘务妹子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她瞥了眼另外两个还在睡的乘客,最终还是红着脸在曹晓昆脸上啄了一下。
“这样行了吧曹先生。”妹子羞答答地说,“这还是我的初吻呢,你快放开我吧,要是被监控拍到咱在这儿拉扯,主管该骂我了。”
看着她这副娇羞模样,曹晓昆还是没松手,只说:“往前走走,去别的车厢,今晚别回这节来。”
“还有,车厢尾巴那个男的,别去招惹他,记住了,千万不能去找他!”
一听这话,乘务妹子愣了下,赶紧朝车厢尾部看去。
这才发现,不知啥时候车厢尾巴躺了个人,睡得还挺香。
看到这,妹子一下就慌了。
乘务妹子心里咯噔一下,她压根没留意啥时候商务舱钻进来这么个人。这要是被主管发现,挨顿狠骂都是轻的,搞不好这个月工资奖金全得打水漂。
“曹先生,我先去处理点事,回头再跟您说。”
她慌慌张张甩开曹晓昆的手,快步朝周强走过去。曹晓昆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想喊住她,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气,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
妈的!就剩二十分钟到站了,眼看就能平平安安下车,怎么就不能再忍这一会儿呢!
乘务妹子走到周强旁边,尽量让语气柔和:“这位先生,醒醒,麻烦您醒一下。”
其实周强根本没睡着。刚杀了人的刺激劲儿,还有那股血腥气,让他脑子跟烧起来似的,正兴奋地回味着。
瞅着周强“唰”地睁开眼,乘务妹子没来由打了个寒颤,后脖颈直冒凉气。说不清为啥,就觉得这人身上透着股危险。
可职责在身,她硬着头皮问:“先生您好,能出示一下身份证或车票吗?”
周强像是刚反应过来:“哦,车票啊?”
他站起身往怀里摸,乘务妹子以为要掏票,没成想他摸出个木头锥子——二十多厘米长,两指粗,一头磨得尖尖的,上面还沾着暗红印子,看着瘆人。
乘务妹子当场懵了,这是啥意思?
还没等她想明白,周强攥紧木锥,脸色猛地阴狠,照着她胸口就捅过来。
乘务妹子瞬间僵住,脑子里只剩俩字:完了。
距离太近,躲不开。这一下要是中了,肯定得扎进心脏里。
他为啥要杀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听室友说谈恋爱特甜……我妈要是知道我死了,肯定会哭晕过去……
千头万绪涌上来,就在她以为必死时,突然腰上一紧,整个人“呼”地飞了出去。那木锥一下离得老远,够不着她了。
等站稳,乘务妹子看着两三米外的周强——他还保持着捅人姿势,满脸惊愕——彻底懵了。
我没死?他没捅着我?
“快去找乘警,我来收拾他,你不是对手。”曹晓昆松开她的腰,语气平静。
这话不假,男女战斗力本就不在一个量级,何况对方是超雄。别说她一个姑娘,就是跟周强一样壮的老爷们,也未必打得过。超雄激素旺,骨头硬、肌肉结实,抗揍得很,正常男人起码两三个才可能制住他。当然不是所有超雄都这样,可周强绝对是。
说白了,这节车厢要是曹晓昆不出手,就算另外俩乘客醒了,跟乘务妹子一起上,也得被周强一个打三个全弄死。那俩大肚腩,在周强这疯狗面前就是挨扎的皮球,几下就得被戳死。
见乘务妹子没动静,曹晓昆才发现她吓傻了,伸手在她翘臀上掐了一把。
“嘶——”她疼得一激灵,总算回过神,才知是曹晓昆救了自己,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满是后怕。
“快去叫乘警,这家伙我来对付!”
这回她听明白了,赶紧跑去找对讲机叫人。
再次跟周强对上,曹晓昆心里挺不是滋味,仿佛昨天才掐着他脖子拽出肺叶似的。
他冲周强勾了勾手:“来,让我瞅瞅你这一世有啥能耐。”
不用勾手,周强本就按捺不住,被这么一激,眼睛红得像要冒血,攥着木锥就疯了似的冲过来。
“嘭!”周强刚冲进攻击范围,就被曹晓昆一脚踹飞,撞在椅背上。
他落地后退几步,刚站稳又嗷嗷叫着冲上来,结果又被一脚踹回去。
“嘭!”“嘭!”“嘭!”
这场景来回上演了七八次。换作旁人早怕了,可周强反倒越来越兴奋,满眼凶光。
这就是超雄跟常人的区别——越打越上头,跟野兽似的,见了血就释放野性,不知啥叫怕。
周强又冲过来时,曹晓昆没踹他身子,一脚踹在他膝盖上。
“咔嚓!”左腿膝盖向后弯成九十度,他“嘭”地摔在地上,那锥子落了空。
可周强还没放弃,抓着椅子想爬起来。曹晓昆没客气,又给了他右腿膝盖一脚。
“咔嚓!”右腿也弯成九十度,彻底站不起来了。
曹晓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前拧住他左胳膊猛地一拽,“嘎嘣”一声,胳膊脱臼了。接着是右臂,也被拧脱臼,木锥“当啷”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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