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如同惊雷般在娄晓娥耳边炸响!她猛地瞪大眼睛,脸上血色尽褪!她回想起聋老太太平时对她的种种“照顾”,那些看似无意的撮合,那些对傻柱的夸赞…原来…原来都是算计?!都是为了傻柱?!
一股被利用、被欺骗的羞愤感瞬间涌上心头!娄晓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里那点对老太太的同情,瞬间消散了大半!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辰看着她变幻的脸色,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他不再多言,只是淡淡地说道。
“娄姐,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聋老太太的事,我心意已决,不会改变。”
娄晓娥失魂落魄地点点头,眼神复杂地看了苏辰一眼,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个残酷的真相。
……
派出所监禁室。
秦淮茹被关在单独的房间里,坐立不安。
她心里惦记着家里的孩子,越想越着急。终于,她忍不住扒着铁门上的小窗,对着外面喊了起来。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能不能放我回去啊?我家孩子还小!离不开人照顾啊!我保证随叫随到!让我回去看看孩子吧!”
走廊里值班的警察走过来,不耐烦地呵斥道。
“喊什么喊!安静点!街道办已经安排人照顾你家孩子了!用不着你操心!你现在是配合调查期间,老实待着!再喧哗,按扰乱秩序处理!”
秦淮茹被噎了回去,只能悻悻地缩回角落,心里更加焦虑。
而在另一间监禁室里,易中海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已经被关了大半天了,却迟迟没有被提审。
这种未知的等待,比直接审讯更折磨人!
“怎么还不审我?他们到底在等什么?是不是已经审完了秦淮茹她们?她们说了什么?有没有把我供出来?”
易中海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各种可怕的念头纷至沓来。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遍地给自己打气。
“稳住!易中海!你一定要稳住!只要没有确凿证据,警察就不能把你怎么样!秦淮茹她们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要咬死了不松口,最多关一天,他们就得放人!到时候,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他试图用这种自我安慰来驱散内心的恐惧,但效果甚微。监禁室冰冷的墙壁和死寂的环境,不断放大着他内心的不安。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夜幕深沉。
派出所里大部分人都休息了,只剩下值班的警员。
突然,易中海监禁室的门被打开了。
两名警察站在门口,面无表情。
“易中海!出来!跟我们走!”
易中海心里猛地一紧!终于来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跟着警察走了出去。
他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
一进门,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审讯室里温度极低,更可怕的是,墙角竟然还开着一台大功率的电风扇,对着他坐的位置猛吹!冰冷的空气如同刀子般刮在脸上、身上!
易中海被冻得浑身一哆嗦,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
他下意识地裹紧了单薄的衣服,但根本无济于事。
“坐!”
一名警察冷冷地指了指审讯桌对面的椅子。
易中海哆哆嗦嗦地坐下,感觉屁股下的椅子都是冰凉的。
风扇的冷风呼呼地吹着他,让他感觉血液都快凝固了。
“易中海,”为首的警察目光锐利如鹰,直直地盯着他,声音在风扇的噪音中显得格外冰冷。
“想清楚了吗?是选择说实话,还是继续顽抗到底?”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
“警察同志…我…我不知道您让我说什么实话?我一直说的都是实话啊…”
“实话?”
警察冷笑一声。
“你确定你之前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点隐瞒?没有包庇任何人?”
“没…没有!绝对没有!”
易中海连忙摇头,声音因为寒冷而有些发颤。
“没有?”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拔高。
“易中海!我们怀疑你!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在何雨柱殴打苏辰致人重伤一案中,你不仅没有主持公道,反而利用你的身份和影响力,联合院里的部分居民,统一口径,作伪证!包庇犯罪嫌疑人何雨柱!干扰司法调查!你知不知道,包庇罪是要判刑坐牢的!情节严重,一样可以判十年以上!”
“包庇罪?!十年?!”
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指控和冰冷的数字吓得魂飞魄散!他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风扇吹来的冷风还要刺骨!他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
“警察同志!冤枉!天大的冤枉啊!我…我易中海在院里几十年,一向公正严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试图辩解。
“那天…那天我确实不在现场!是后来听到动静才过去的!我到的时候,苏辰已经倒在地上了!院里的人…阎埠贵、刘光天他们…都说是他自己没站稳摔的!我…我作为一大爷,当然要相信群众的说法啊!我总不能…总不能凭空诬陷傻柱吧?傻柱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脾气急了点,但心地善良,尊老爱幼,怎么可能把人打成重伤呢?这绝对不可能啊!”
他试图用“群众说法”和“傻柱人品”来混淆视听。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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