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连巧巧连呼吸也停了,林玉珠急的悄悄摸出一根银针,准备把孟荞和宋语堂都扎晕,先救人再说。
刚开会回来的高惊野慌忙挤进人群:“玉珠,你不是沈氏道医沈老爷子的亲传弟子,你怎么不救人?”
周围响起唏嘘声。
“天呐,她竟然是沈氏道医沈老爷子的徒弟,这么年轻?”
“沈老爷子两年前去世了,听说很多疑难杂症只有她能治了。”
宋语堂指着林玉珠半信半疑地问:“高队长,她真的是沈老爷子的徒弟?”
高惊野扒开宋语堂,把林玉珠推到连巧巧身边:“玉珠是沈老爷子亲外孙女,也是唯一的传人。”
林玉珠快速下针,不出片刻,连巧巧就恢复了呼吸,幽幽醒过来。
宋语堂的脑子飞快运转。
“不对啊,高队长媳妇是沈老爷子亲外孙女,孟荞也是沈老爷子亲外孙女,孟荞应该和高连长媳妇很熟啊,怎么会不知道高连长媳妇会医术?”
孟荞眼神闪躲绞着手指,她嘴张张合合,不知道怎么解释。
林玉珠毫不客气地把话说到孟荞脸上:“因为她从小就嫉妒我比她优秀,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比她厉害。”
孟荞紧握拳头,嘴唇咬的苍白。
她嗫嚅着小声说:“我爸可是部队的大领导,我才不跟走资派玩儿,我哪里知道她厉害不厉害!”
孟荞一个大领导让宋语堂把责备的话都咽了回去。
连巧巧红着眼握住林玉珠的手:“玉珠姐,我这病能治好吗?我爸帮我治了二十多年都没治好,我本来都要拿破罐子破摔了,你遇到了你!”
林玉珠拍拍连巧巧的手安慰她:“只要你保持好心情,按照我的要求按时吃药,就能好。”
连巧巧喜极而泣。
“我爷爷在首都,和我一样的毛病,这几年越来越严重了,您能帮我爷爷也看一下吗?”
林玉珠把写好的药方递给连巧巧。
“没问题,你让你爷爷来,或者我去都行。”
连巧巧高兴地把药方塞进口袋里。
“我这就给我大伯写信,让我大伯带我爷爷来江州。”
连巧巧的病非常受心情影响,如果她还是经常和宋语堂生气,病情很容易反复。
林玉珠责备宋语堂:“你明知道巧巧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还刺激她?”
宋语堂满脸通红,低头不作声。
他妈把钱看的极重,他怕惹他妈生气,只能让巧巧回娘家拿钱,他知道不对,但就是狠不下心来和他妈做对。
林玉珠见他不说话,继续说:“你和巧巧是夫妻,巧巧看孩子不能出去工作,扶养妻子是你的法定义务,你身为男人,一分钱不给老婆是违法的。”
林玉珠故意怂恿连巧巧:“宋连长以后要是还不给你生活费,你就去告他,告他不履行养家的义务。”
连巧巧明白林玉珠是在帮她,故意说:“玉珠姐,我知道了,我明个就去部队要个说法。”
宋语堂慌了,他好不容易提干,他可不想回去当大头兵。
宋语堂当场保证,以后工资一半给连巧巧,一半给他妈寄回去,他妈要是来闹由他解决。
天空的晚霞渐渐散去,寒气冻的人直发抖。
林玉珠叮嘱连巧巧:“天冷,你让宋队长出去帮你抓药,你快带小雪回家休息去吧!
连巧巧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老宋把钱都寄回老家了,我手里一分钱也没有,等下个月老宋发了工资,我一定把诊费给你。”
林玉珠见过太多被婚姻蹉跎的女人,她看到连巧巧就格外心疼。
“举手之劳,不要钱,你以后对自己好一点,你好小雪才能好。”
连巧巧的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结婚后她每次和别人抱怨宋语堂的不是,他们有人说让她对宋语堂好点,有人说让她对婆婆好点,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对自己好点。
连巧巧擦掉眼泪,把林玉珠拉到一边,低声在林玉珠耳边说:“悄悄告诉你,我爷爷是首都大学的教授,我爷爷说过几年很可能会重新开始高考,你到时候要是想考大学,我可以让我爷爷帮忙。”
现在是1974年,三年后就会重新开放高考。
林玉珠以后不管是想当医生还是当律师,都要念大学。
林玉珠没推脱,应了下来:“好,这个承诺就当你的诊费了。”
刘翠翠见连巧巧回家了,凑到林玉珠身边讨好地说:“玉珠,你那炸牛肉丸子咋做的,真好吃,你教教我呗!”
林玉珠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她边伸展筋骨边说:“改天我教你。”
天黑透了,人都散了,孟荞却没走。
孟荞哭得梨花带雨跟在高惊野身后进了院子。
“惊野,你和林玉珠离婚娶我,只要你娶我,我马上让我爸动用他所有关系,给你升官。”
孟荞说着,竟然从高惊野身后紧紧抱住高惊野的腰。
正准备关院门的林玉珠把门打开,饶有兴趣地看着高惊野要怎么处理孟荞。
高惊野烦躁地把手里的红糖扔在桌子上,一把将孟荞从身上扯下来扔在一边。
“孟荞同志,我和你只是战友关系,请你不要再纠缠我。”
高惊野悄悄瞟一眼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林玉珠,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
“我,我,我没招惹她。”
孟荞不死心,示威般强行抱住高惊野的胳膊,任高惊野怎么挣扎也不撒手。
“林玉珠你都被高居远睡烂了,根本配不上惊野。”
“你马上和惊野离婚,把惊野让给我。”
林玉珠虽然不爱高惊野,但现在她和高惊野是在一张户口本上的合法夫妻,她不能容忍有人往她眼里撒沙子。
对付孟荞,她有的是手段。
林玉珠强行脱掉孟荞的真皮手套,拉住她的手塞进高惊野的衣服里。
“八块腹肌,摸摸手感好不好?”
孟荞哪里经历过这,她瞬间弹开,手背到身后,吓得嘴唇直哆嗦。
“你······你······你耍流氓!”
林玉珠乐了。
“你也知道摸别的女人的男人是耍流氓啊?”
“那你抱着我男人的胳膊不撒手干什么?”
高惊野惊恐地捂着肚子,别说孟荞了,他也被吓到了。
哪有逼着别的女人摸自己男人的?
林玉珠皮笑肉不笑,强行扒开高惊野的衣领,露出高惊野健硕的胸肌。“这才哪到哪儿,我男人身材棒着呢,你喜欢就让你看个够,不过要用的话要等晚上,白日宣淫有伤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