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太合王桂花的口味了,看得她哈喇子直流。
“拿开你的狗爪子!”贾二狗睁开眼睛,如针尖般地刺向王桂花。
王桂花满身肥肉震颤,吓得六神无主:“你……你不是吃了迷药……”
贾二狗铁钳般的手锁住王桂花的下巴,一个用力,她的下巴就脱臼了:“你把我当三岁小孩了?一碗牛肉就想把我糊弄过去?”
王桂花心一横,一咬牙,嚷嚷着:“救命,贾二狗耍流氓了,糟蹋良家妇女啊……”
“叫!再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贾二狗盘着腿坐在炕上,眼神冰冷,恶狠狠道,“我警告过你,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我就算被扣上流氓的帽子,供出你们王家,也能戴罪立功,最多蹲几个月笆篱子就出来了。”
老百姓恨汉奸走狗,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王桂花小日子过的滋润,那是因为他爹是厂长,这么大的丑事败露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们一家,公安也会拿她们当典型,杀鸡儆猴!
“奶奶,贾二狗偷人!他把野女人带到咱家屋头!”棒梗扯着嗓子在大院里喊,生怕别人听不见。
眼见着棒梗声音越喊越高,越喊越真。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连门口卖豆腐的都探头往里瞅。
炕上这边,王桂花被贾二狗镇住了,只能瞪着一双肿成核桃的眼,胸口起伏像拉风箱。
“清醒了?”
贾二狗懒洋洋地扶了扶被角,他拎起一件旧棉大衣往王桂花身上一盖,低声道:“现在我给你指条明路!否则我直接举报你家!”
外头此时动静大,正好当掩护。
贾二狗掀开后窗,踩着水缸、木箱子,猫着腰出了院角的影子里。
王桂花被他半推半拽,脚下虚飘飘,疼得直吸冷气,却不敢叫唤。
两人绕到偏房外,贾二狗回头,指了指门:““你去隔壁待着,等人走了,你就闪人!咱们就当啥都没发生过!我肯定守口如瓶!”
王桂花狐疑,咬着后槽牙看了他一眼,还是进去了。
屋里黑,窗纸糊得严实,只透着一点月光。
她刚坐到炕沿,贾二狗“嘎吱”一声把门闩扳死,又快步退到墙根,抄起一根竹竿往窗棂上一挑,窗纸破了个口子,风一灌,屋里更黑了。
他贴着门板,压低声音:“安生点儿,千万别出声!”说完,脚步飞快,已经没影儿了。
另一边,前院闹得如火如荼。
贾张氏在棒梗引领下拽着易中海、刘海中,嚷着要让贾二狗好看,一串人马抄起家伙便冲向贾二狗屋。
门推开,呼啦啦一屋子人一拥而入,炕上空空如也,被子叠得比部队里还板正。
众人愣了:“人呢?”
“跑了?”
“装神弄鬼!”
“刚才不是还在?”
声音像麻雀窝炸了锅。
“我去你玛德!你们一群人是吃饱了撑的啊!别人说啥就是啥?没事儿不睡觉,来我家干嘛!”
“踏马的,难道没挨够收拾!老子捅死你们!”
贾二狗冷笑一声,提起杀猪刀,作势就要收拾众人。
贾张氏见屋里确实没人,只能悻悻而归,众人纷纷退出屋子。
贾二狗是杀猪的啊,这黑灯瞎火的,万一他真给他们来几刀,可咋办!
这边,傻柱皱眉回房,刚才没搞到贾二狗,他浑身不舒坦。
房间里黑乎乎的,他看到床上有个黑影。
整个房间此时还有一种香香的雪花膏味道。
他只在秦淮茹身上闻到过。
难不成秦淮茹趁乱来他房间了?
肯定是贾二狗白天的行径让她感受到危机了,她这是要接受他了吗?
对!肯定是!
傻柱心里热络了起来。
“小宝贝,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那贾二狗也不照照镜子,是啥玩意儿,也想娶你!”
“哼!他敢的话,老子弄死他!”
傻柱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王桂花一听,这不对上了么!剧情都一样啊!
没想到这傻柱竟然喜欢她啊,为了他还敢弄死贾二狗,感动!
太感动了!
王桂花感动感动着竟然开始动情流水了!
见“秦淮茹”没拒绝,傻柱便想上前拥抱了。
正当他伸出手臂想要拥抱时候,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抬头,床上黑洞洞的影子蓦然立起,一团肥乎乎的轮廓朝他扑来。
“哎哟妈呀!”
“卧,槽!”
傻柱这才意识到不对,下意识就想跑。
那团影子像一只受了惊的熊,抡着两条胳膊抓了个正着,紧紧箍住他脖子,顺带把他领口拽得“咔嚓”一声,扣子飞了两颗。
“别跑!”
王桂花嗓子沙哑,下巴还没好,字眼含糊,听着像“别嚯”,又像“别吼”。
好不容易遇到个跟自己表白的,可不能放跑了。
傻柱被抱个正晕,手脚乱蹬,脚面踢在炕沿,疼得他吸凉气:“谁谁谁!你谁啊!”
“你还装蒜!都跟人家表白了!还玩儿这套!”
王桂花呼哧带喘,抓住他一只手腕,往炕上一拽。
傻柱一个踉跄,膝盖磕到炕帮,险些四仰八叉栽进去,慌慌张张去够窗台,结果“啪”一声,窗纸被他手肘戳了个窟窿。
“我搞错了啊!”
“我认错人了!”
“我草了啊!”
傻柱忍不住哀嚎。
“啥?搞错了?认错人了?”
王桂花怎么能容忍啊,她都被傻柱几句话弄得来不上不下了,就一句搞错了,哪能平息得了火气啊!
“搞错了也不行!”
王桂花显然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像个抱着猎物的猛兽,狠狠地一拉,他几乎要被她带倒在炕上。
然后就发生了让傻柱完全无法接受的事,他感觉到腰间的紧束,耳边传来了王桂花几乎要变声的喘息声,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你……”
傻柱的声音有些哽咽,心里一阵绝望,他竟然被人榨干了。
他只能睁大眼睛,感受到那股强烈的羞愧和无奈,却又不敢反抗,甚至在心里抱怨:怎么会这样啊!
王桂花一番动作之后,终于松开了他。
她低下头,看着已经瘫软的傻柱,眉宇间透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既然搞错了,那就搞正确嘛!我又不介意的!”
她的眼神玩味十足,仿佛在玩弄一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小动物。
傻柱真的好想叫啊!
可一叫那不就凉凉了,谁都知道他被王桂花搞了。
那可就真没脸在四合院待下去了。
一夜七次,直到自己彻底满足了,王桂花悄悄看看外面已经没人了,便偷偷闪人了。
至于贾二狗,她一点心思都没了。
第二天,傻柱感觉要死了,每走一步,他都感觉浑身如同被打了十几拳一样,特别是脖子和腰部,简直是酸痛到不行。
后面居然连扶墙走路的力气都有些不足,简直是摇摇欲坠了。
这时,贾二狗经过,看着他那副模样,不由得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嘿嘿,傻柱你这是咋了,昨天在家喝酒不成?怎么走路都像个老头了?”
傻柱低下头,强忍着不让自己表情崩溃,只能憋着气回答:“没事,摔了几跤……”
他无语了!
总不可能说自己昨晚被王桂花那啥了吧!
“哈哈!傻柱!”
他忽然又补了一句,笑得像夸学生写了一手好字,“没想到你挺厉害嘛!肥猪都能征服!”
傻柱脸腾得红了个透,耳根子烧得发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本能地想吼回去,却又怕被人听到了,最终只剩下一个极小极小的声音:“滚……”
贾二狗不恼,点点头,像记下什么事似的,心里打了个记号:王桂花太猛了!
下一步嘛,怎么得让那几个可恶的大爷也“体会体会”什么叫绝望。
不成!万一弄死了咋整!
贾二狗心里突然有点过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