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楠躺在诊疗床上。
整个人已经完全不想动弹了。
我拿着湿巾和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着身体。
望着诊疗床上的红色痕迹。
我有些愧疚。
真正学医的，或者对医疗拥有一定常识的都知道。
如果润滑足够，动作温柔的话，哪怕是第一次也不会出血。
只要出血就肯定和动作粗暴，不够润滑有关系。
“疼吗？”
“不是很疼，有点爽。”
高楠的神色，极其的妩媚。
一双桃花眼带着氤氲望着我。
“好了，都给你擦干净了。”
“那你帮我穿衣服。”
高楠就好像刚恋爱的小女孩儿。
两只胳膊搭着我，勉强让自己坐起身。
我温柔地帮她穿好所有的衣服，带她下了楼。
眼看着高楠还要扫钱。
我捂住了她的手机。
“你还扫什么钱呀？”
“说好的，该给的钱一分不能少。”
在高楠的坚持之下，最终她给了最高档498的钱。
自从高楠下楼之后，她的表情再次恢复了冷淡。
和楼上那副妩媚的样子，完全区分开了。
看到高楠的这副模样，我对此倒是抱着一份理解。
高楠离开之后，我重新回到了贵宾包间。
打算把里面的狼藉给收拾一下。
可刚来到二楼就和秋雅打了个照面。
秋雅看了我一眼，像是一头受惊的小兽一般。
立刻躲回了房间内，关上了门。
我顿时一惊。
总不能刚才的画面都让秋雅看见了？
于是我来到秋雅的门口敲了敲她的门。
“我能进去吗？”
“不行！”
里面传来了秋雅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有必要和秋雅解释清楚的。
于是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秋雅满脸的慌张。
两只手瞬间背后。
一张脸惊慌地面对着我。
她房间里本身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中医药学书。
显得空间有些逼仄。
但按理说应该整整齐齐。
可是这次我进来之后有不少摞起来的书居然倒了下去，散落一地。
这让本身就逼仄的空间更加凌乱起来。
“你刚刚......是不是听见或者看见了什么？”
我进入秋雅的房间，把她的房门关了起来。
随后一步一步朝着秋雅逼近。
秋雅摇了摇头，额头开始冒汗。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后面是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问道。
秋雅继续摇头，额头冒汗。
“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副诡异奇怪的模样，反倒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弯下腰，帮秋雅整理那些散落的书籍。
一边整理一边说道：“秋雅，按照年龄你比我大。按理说你应该比我成熟一点，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刚把一摞书整理整齐之后，突然发现这摞书的后面放着一个东西。
一个红色的，椭圆形的，和鸡蛋差不多大小的玩具。
我把那玩具捏起来。
上面居然还有水渍。
我突然就笑了。
“你刚刚去洗东西了吗？”我直接把那东西提起来，在秋雅面前摇晃着。
秋雅的整张脸再次变成了猴屁股。
“不，不是。....对，我就是去洗东西了。”
我对秋雅这个小房间顿时充满了好奇。
没有继续朝着秋雅走，而是在她的小房间闲逛了起来。
果然，在不少隐蔽的角落，都发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不该出现在一个单身女孩儿房间的东西。
这些东西的种类之繁多，让我有些瞠目结舌。
“看不出来呀，秋雅。你玩儿得挺花的。”
“我...我...我没有...”秋雅的声音越来越低。
显然是被我戳中了内心。
她想不承认，但这些东西都已经被我发现了。
没有不承认的余地。
直到我把一条黑色的鞭子拿出来的时候，
才有些诧异地问道。
“你是......”
我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而且会上网。
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我也看过。
我知道这条皮鞭代表着什么。
秋雅的脸色更红了。
她急忙上前解释。
“不是的，这只是我好奇在网上买的，到现在我还没用过。”
这句话应该是真的。
因为上面的标签还没有拆，而且一个人也没法用。
我会挥舞着小皮鞭。
看着张牙舞爪，想要过来阻拦我的秋雅。
我也看清了她手中的东西。
是一个和黄瓜大小差不多长短的东西。
上面同样水润润的。
发现自己暴露的秋雅彻底没有了继续说谎的勇气。
她有些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皱了皱眉。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有一些需求也是正常的。没必要哭。”
但即使如此我也觉得有些震惊。
秋雅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女生。
常年生活在爷爷的压力之下，单纯又老实。
但和高楠一样。
秋雅自小就被剥夺了自主选择的权利。
内心在压抑中逐渐成长。
这些压力需要释放。
他们又不能去做一些违反法律的事情。
于是就只能寻找自己内心的出处。
这些东西，就是她缓解压力的必要过程。
我都明白的。
只是这些东西太私人了，不小心被我发现，让秋雅有些崩溃。
我大着胆子走上前，把秋雅从地上提了起来。
看着秋雅那张即使素颜也非常精致的小脸蛋。
猛地亲了过去。
秋雅本来还想反抗。
但在我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之下，身体彻底软了起来。
见秋雅终于冷静。
我才松开口。
“可以害羞，但没必要觉得羞耻。我们都是成年人秋雅，我理解你。”
我的声音变得温柔，动作也轻柔了起来。
轻轻地摸了摸秋雅的脑袋。
就好像在抚摸一个非常宝贵的东西一般。
秋雅和高楠的经历类似。
但是她更敏感，更沉闷，也更封锁内心。
因为她当了十年的孤儿。
但在我看来，只要不违反法律，不违背公序良俗。
有些东西没什么好害羞的。
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快点拿去洗洗吧，下次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卫生。”
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小皮鞭，用适当的力气朝着秋雅的屁股抽了过去。
秋雅嗯了一声，急忙后退。
我哈哈一笑，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儿一般，把鞭子扔给秋雅，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