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疯癫的糟老头子陈乔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追了上去。
第一站,玄冥子很快在一家裁缝铺门口停了下来,看着里面鲜艳的布料玄冥子双眼都亮了起来。
他在一块布料前停下,眼巴巴的看着前面的布料。
“怎的漂亮,不给我做成衣服真是可惜了。”
“太漂亮了!”
老板一出来就看见这场景,他忙凑了过来笑着张口。
“老先生看看你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我们这的衣服都是很好看的,如果实在相不中的话可以选择布料和你想要的样式,当场给你做想要的衣裳。”
他虽然在笑,但视线一直在陈乔身上。
玄冥子一抬头就看见了这场景,他顺着老板的视线向陈乔看去,皱眉不满道:“你看他干什么,怎么着,你觉得老头子我拿不出这些钱?”
“不不不,老先生误会了,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料子?”
……
另一边,王家。
王俊峰刚准备出门一群黑衣人就落了下来,王家的大门形同摆设,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障碍。
王俊峰被这场面吓了一跳,他看着领头的皱了皱眉,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抬手看向旁边的人。
“都退下!”
“是!”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王俊峰咽了口唾沫对着领头的干笑两声,他向前在领头的不远处停下。
“鬼鲛大人,不知道鬼鲛大人这次过来有何贵干?”
影茶楼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代号,第一是鬼魅,第二是鬼鲛,这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告诉了王俊峰他的身份。
如果不是因为王俊峰他也不会得罪陈乔,本来就对王俊峰有怨气,听见这话鬼鲛心里的怨气更大。
他冷哼绕过王俊峰大步向大厅走去,不过这些黑衣人还是守在院子里。
王俊峰看了一眼鬼鲛的背影整个人都有些懵。
他犹豫片刻还是追了过去。
鬼鲛在大厅主位上坐下,看着这场景王俊峰有些不满,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压下心里的不满讨好的看着鬼鲛。
“鬼鲛大人,不知道陈乔他……”
“区区陈乔,怎么还用得着我动手?”
所以这话的意思是陈乔已经死了?
听见这话王俊峰顿时笑了起来,甚至忘了鬼鲛还在旁边。
“好啊,死的好啊!”
过了一会王俊峰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他扭头看向鬼鲛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豪爽道:“鬼鲛大人放心,你帮我解决了麻烦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只是……”
王俊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陈乔到底死没死不能就凭你们一句话,怎么着都得让我确定陈乔死了才能拿钱吧?”
“万一到时候陈乔没事,我的钱还拿了,这不是欺负我王家吗?”
鬼鲛眯了眯眸子扭头看向王俊峰,周身的杀气散开,直接将王俊峰包围。
王俊峰咽了口唾沫,他有些害怕的看着鬼鲛却没有收回刚才的话。
看着王俊峰的模样鬼鲛讥笑出声。
“你的意思是我用我影茶楼的名声来欺骗你?”
鬼鲛站了起来。
“我知道你身后有人,杀人灭口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
“如果你答应我影茶楼的没有给,我影茶楼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撂下这句话鬼鲛大步向前,带领这些黑衣人再次消失在院子里,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
王俊峰看着空荡的院子眯了眯眸子沉思。
是啊,杀人灭口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
影茶楼就算再怎么样都不会拿他们的名声开玩笑,陈乔多半已经死了。
陈乔一死,陈家就剩下一个白桦能撑得住事,但是白桦已经中毒,那现在这些人还有实力跟他斗?
王俊峰冷笑一声,他扭头看向身后。
“出来吧。”
很快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人就走了出来,他低下头恭敬的看着王俊峰。
“去给大王庄的人送个消息,让他们去陈家要人,不必留情。”
“是!”
一个时辰后,大王庄的人再次聚集在陈家门口。
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不少人。
大王庄的人抬手指向里面开始倒打一耙,特别是李翠芬的哥哥李江。
“陈乔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巴结上的大人物,但他再怎么样也不能欺负我们这样的老百姓,他凭什么这么欺负我们?”
“我妹妹虽然痴傻却也是我妹妹,是我们大王庄的人,陈乔欺负我妹妹痴傻把人带到这里,根本不叫我妹妹回来,还请各位给我们做主,给我那可怜的妹妹做主啊!”
“可不是,人家哥哥天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乔可真不是人!”
……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不过一会就把陈乔说成恶霸一般的人物。
周围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就在旁边看热闹。
里面。
白桦出事后家里连个能做决定的人都没有,直接落到了陈大夫头上。
李刚焦急的看着陈大夫。
“现在那些人全都在门口,说是要交出李翠芬。”
听见这话陈大夫还有什么好不明白的?
李翠芬因为离毒精神不正常,从他治疗后现在好的已经差不多了。
只要不再受到刺激,不再服毒的话就不会发作。
可李翠芬从正常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除了吃饭几乎不开门。
陈大夫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白桦,深呼一口气无奈道:“我先去看看李翠芬,你放心,在陈乔没有回来之前我帮你把这里守好了。”
他扭头看向李刚。
“你先带人去门口守着,再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开门。”
李刚抿了抿嘴点头。
“陈大夫你放心,我这就去!”
等李刚离开后陈大夫直接去了乔云薇的院子,等他进去的时候两个房门还紧闭着,乔云薇的门口还站着两个守着的人。
陈大夫抬手指了指李翠芬的房间门口。
两人叹了口气,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无奈道:“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一趟,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陈大夫嗯了一声走到李翠芬门口停下,他抬手在门上敲了敲。
过了许久都没半点动静。
陈大夫低下头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都有些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