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 第10章:零件分邻,谣言不攻而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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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院子刚扫过一遍,秦守平蹲在门槛前,把扫帚塞进墙角。他没抬头,耳朵却听着井台方向。三大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慢悠悠的,像在念报纸。

“那缝纫机零件来路不明,怕是偷的!现在厂里查得紧,私藏工业品要坐牢的。”

扫帚柄磕在砖缝里,他顺手拔出来,拍了拍灰。王婶的声音立刻顶了回去。

“机头在我家,我女儿穿婚纱那天,你来瞧瞧是不是军工厂的货?守平送的,清清白白!”

三大爷咳嗽两声,还想再说,可井台边再没人接话。晾衣绳上挂着湿衣服,风吹得轻轻晃,没人出来搭腔。

秦守平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他没往那边看,只觉得脑中一震,像是有人在脑子里划了一道线。

“声望值 30%,触发隐藏任务——瓦解敌方舆论。”

他没停顿,转身进屋,拎出水桶,往井边走。路过北屋窗下时,窗帘动了一下。他知道是谁在看,脚步却没变。

井绳放下去,桶沉进水里,哗啦一声响。他往上提,水满了一半,桶重得压手。刚走到门口,张姨抱着鞋摊子从西厢房出来,看见他,抬手招呼。

“守平,来!看看我这压脚用得怎么样。”

他走过去。张姨把鞋底压在铁板上,脚一踩踏板,压脚稳稳压住皮革,针线顺滑穿过。

“这玩意儿真结实,以前那破铁片老打滑,现在缝军靴底都行。”

旁边李家小子探头:“张姨,守平为啥送你这个?”

张姨冷笑:“图个安心!总比某些人送个破暖水瓶还挂横幅强!”

话音落地,东屋王婶在窗边笑出声。北屋窗帘猛地一抖,又缩了回去。

秦守平没说话,只点了点头,拎水进屋。水倒进缸里,他顺手把桶靠在墙边,从桌下抽出拳谱。纸页已经翻得发毛,边角卷起。他用指甲刮了刮“猛虎硬爬山”旁边的数字,把“3”改成“4”。

外头的议论还在继续。

李叔家风扇呼呼转着,儿子在屋里喊:“爸,这梭芯真行!下回咱能修电焊机了!”

李叔站在门口,望着秦守平的屋子,半天才说:“这孩子,心里有数。”

这话没压声,好几个人都听见了。

午后太阳斜照,张姨在门口摆摊修鞋,邻居围了一圈。她举起压脚,金属反着光。

“看见没?守平给的。人家把整台机子拆了,谁需要啥就给啥,不图钱,不图名。”

“他图啥?”有人问。

“图个清净。”张姨低头缝线,“你没见他这些年被欺负成啥样?现在人家翻身了,不报复,还送东西,这才是真气度。”

王婶在院子里晒棉被,搭话:“我女儿婚纱改好了,针脚密得跟裁缝铺出来的一样。守平要卖,能卖八十块,他倒好,直接把机头送我。”

“谁说他古怪?谁说他撞邪?”王婶声音高了,“人家练拳是强身,送东西是情分,哪点对不起人?”

人群里有人点头,有人低声议论。一个老太太拄着拐走过,嘟囔:“早该这样了,秦家那小子,命苦,心不坏。”

这话传到北屋,易中海正喝茶,手一抖,茶水洒在桌面上。

他没擦,盯着窗外。

从早上到现在,他看了整整一天。秦守平没出门,没张扬,可院子里的声音却全变了。那些曾经跟着他点头的人,现在张嘴就是“守平实诚”“人家不计较”。

他放下茶杯,手指在桌边敲了两下。

三大爷是他手里最后一张嘴。要是连这老头都压不住阵,以后谁还信“中邪”那一套?

他起身,走到院中,正好碰上三大爷拄着拐杖,慢悠悠往井台走。

“今儿晚上,七点。”三大爷清了清嗓子,“井台边学习《科学常识》,重点讨论秦守平异常行为。”

他声音不小,特意往各家门口扫。

王婶在窗边喊:“我女儿试婚纱,不去了!”

李叔在修风扇,头也不抬:“修机器,没空。”

张姨抱着鞋摊子路过:“我还要赶两双军靴,没工夫听你念报纸。”

三大爷愣在原地,拐杖顿了顿,没人回应。

他抬头看天,太阳还没落,可井台边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落叶打转。

北屋窗后,易中海站着没动。他看着三大爷孤零零站在井台边,像根老木头桩子,没人理,没人看。

他慢慢退回屋里,重新倒了杯茶。

烫的,他一口没喝。

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以前他一句话,全院都得听着。现在秦守平一句话没说,人情却全落下了。送零件,不张扬;被骂,不还口;别人议论,他只做事。

这不是傻,是稳。

更可怕的是,他不动手,可每一步都踩在别人心坎上。缝纫机一拆,谣言不攻自破。人情一送,信任就回来了。

他盯着秦守平的屋子。

门关着,门口干净,一双旧回力鞋摆在那儿,洗得发白,但整齐。

一个穷小子,住老屋,穿破鞋,却能让全院人替他说话。

这不合常理。

可偏偏,没人能挑出错。

他捏着茶杯,指节有点发白。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可怎么动?秦守平没犯错,没越界,连话都少说。他送东西,合情合理;他练拳,不扰民;他分零件,人人得利。

要是他这时候跳出来,说“查秦守平”,别人只会问——查什么?查他太实诚?

他放下茶杯,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摸出一张纸。上面记着些名字,都是过去跟着他说话的人。

可现在,这些人嘴上不说,行动却变了。

他盯着纸,半天没动。

傍晚,秦守平出门打水。

他拎着桶,走过井台,三大爷还站在那儿,背对着他,拐杖杵地,像在等什么人。

没人来。

秦守平放下桶,绳子一松,井底传来闷响。两秒后,他往上提,水满了。

回身时,张姨抱着女儿从王婶家出来,那件婚纱改得合身,边角细密,针脚均匀。

“守平!”张姨喊他,“多亏了你那机头,孩子明天能穿新衣了!”

他点头,没说话。

他知道,这一针一线,缝的不只是嫁衣,更是他在院里的立足之地。

他拎着水桶往回走,路过北屋,窗帘又动了一下。

他没停,也没看。

他知道易中海在想什么。

可他不在乎。

他推开自家门,把水倒进缸里,放下桶,从兜里掏出那张写过纸条的旧纸,折了几下,塞进铁皮盒。

盒子里已经有几张类似的纸,都是他随手记下的事:谁家缺什么,谁需要什么,谁话里有话。

他合上盒子,放回床底。

然后他坐到桌前,翻开《八极拳》拳谱,在“猛虎硬爬山”旁边,写下“4”。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开始。

脑中一闪——

“隐藏任务进度50%。”

他没抬头,煤油灯的火苗跳了一下,屋外月光洒在门槛上,像一条无声的线,横在他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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