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从觉醒签到系统开始崛起 > 第8章:刘海中套话,假消息巧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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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斜切过院墙,落在秦守平的手背上。他蹲在门墩前,砂纸贴着石面来回推拉,动作不快,但每一寸都压得实。门墩边缘的裂纹里积着夜里的露水,混着灰土,被砂纸带起一道湿痕。他没抬头,也没看北屋的动静,可眼角余光扫到了窗帘的微动。

昨夜的事像块石头沉在井底,没人再提,但也没人敢忘。

他收了砂纸,拎起脚边的搪瓷盆,往门墩上泼了点水,继续打磨。水顺着石缝流下,渗进地里。这门墩他小时候爬过,父亲说过是祖上留的,石头底下埋过镖局的暗记。现在没人信这些,可他知道,有些东西埋得再深,也会有醒的时候。

脚步声从院门方向传来,碎而急,是刘海中。

他来了,低头哈腰地走,手里捏着半截烟,没点。走到秦守平跟前,站定,咳嗽两声。

“守平啊,起这么早?”

秦守平没停手,砂纸又推了两下才停下。他抬头,眼神平平的,不冷也不热。

“早。”

“这门墩……还挺上心?”刘海中弯腰看了看,又直起身,“昨儿晚上,贾家那事,闹得不轻。”

“她半夜拎桶进来,摔了火腿,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刘海中搓了搓手,把烟塞进耳朵后面,“可院里人嘴杂,三大爷都听见了,说你……是不是有啥门路?”

秦守平没接话,低头把砂纸叠好,塞进夹克口袋。

“你爸走得早,咱这些老邻居,多少得替你操心。”刘海中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压低,“厂里最近风声紧,听说要裁人,第一批就是没背景的。你一个独苗,没靠山,真不怕?”

秦守平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您消息灵通,觉得谁该走?”

刘海中一愣,嘴角抽了抽,“我?我就是个临时工,轮不上我操心这个。我是替你着急,你要是有点消息,也别藏着,咱们院里人,好歹互相照应。”

话说到这儿,意思已经露了底。

秦守平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他没说话,而是走到门墩另一侧,手指在石缝里轻轻一抠,挑出一小块碎石,扔在地上。

就在这时,脑子里一闪。

“检测到关键词‘裁员’,可散布虚构信息。”

他顿了一下。

系统以前只给实物,拳谱、零件、旧票子。这是第一次,提示他能“散消息”。

他明白了。

不是让他去传谣,是让他用“半真半假”的话,撬动别人的念头。

他转过身,看着刘海中,语气像在说天气。

“我看易主任最近总往厂办跑,一待就是小半天,门都关着。你说……他是不是在找关系,把人往外推?”

刘海中眼皮跳了一下。

“易主任?他不是退休了吗?”

“退休的人,才更怕被翻旧账。”秦守平声音不高,“他要是真稳,何必天天去?厂里几个副主任,谁见他不躲着走?”

刘海中没说话,眼神却变了。

他不是傻子。他知道易中海这些年靠什么吃饭——靠的就是“关系”两个字。如果上面觉得他还在插手厂务,那他的“退休待遇”就得重新算。

可这话从秦守平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没指名道姓,也没证据,偏偏戳在最怕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刘海中声音低了。

“我亲眼看见的。”秦守平掏出搪瓷缸,喝了口水,“前天下午,他穿那件灰呢子大衣,从后门进去的,待了四十分钟。昨天又是,这次带了个黑皮包。”

刘海中喉结动了动。

他知道秦守平不撒谎。这人沉默,但说话从不虚。如果易中海真在暗中活动,那可不是“关心集体”,是越界。

更可怕的是——秦守平怎么知道这些?

他是不是还有别的消息?是不是已经摸清了什么?

“这事儿……你可别乱说。”刘海中声音发紧,“易主任对院里贡献大,大家都知道。”

“我没说啥。”秦守平把缸子放下,“就是觉得奇怪。您不是说厂里要裁员吗?那谁在背后定名单?总得有人说话算数吧。”

刘海中没再问。

他突然觉得站在这儿不安全了。

秦守平看似在回答他,其实每一句都在反推。他问的是“你有没有门路”,结果被引到“易中海是否干政”上。现在他脑子里全是疑问:易中海到底去厂里干什么?秦守平是不是知道更多?他要是把这事捅出去,自己会不会被当成传话的?

他不敢赌。

“咳……我还有事。”刘海中往后退了半步,“街道那边要报个表,我得赶紧去。”

“您忙。”秦守平点头,蹲下继续泼水。

刘海中转身就走,脚步比来时快了一倍。走到院门口,还回头看了一眼,见秦守平背对着他打磨门墩,身影安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秦守平没抬头,但耳朵一直听着。

脚步声远了,院门“吱呀”一声关上。

他停下手,砂纸按在门墩上,没动。

他知道刘海中会去哪。

肯定是北屋。

易中海一准还没出门,正坐在屋里喝茶看报。刘海中会压着声音说:“秦守平提到你常去厂办……”然后易中海的脸色就会沉下来。

这种话最要命——没证据,却经不起查。

易中海这些年靠的就是“幕后操控”的名声活着。他不怕明争,怕的是别人觉得他还在伸手。一旦厂里有人怀疑他干涉人事,他的退休待遇、医疗报销、甚至子女安置,全得重新评估。

而秦守平没说错一个字。

他只是把“易中海去过厂办”这件事,放在“裁员”这个节骨眼上,轻轻一推。

就像在井台边踢翻那桶泔水一样——他没碰人,可结果比动手还狠。

他站起身,拎起盆走到井边打水。

水桶放下,绳子一松一紧,井底传来沉闷的撞击声。他等了两秒,把桶提上来,水晃了一半。他不急,又打了一次,这次满了。

回到门墩前,他把水倒下。

砂纸重新贴上,推拉两下,石面泛出一点旧光。这门墩底下,或许真埋着什么。他现在不知道,但系统既然让他天天打磨,就说明它还没“醒”。

他不在乎今天能挖出什么。

他在乎的是,刘海中走了,但他的嘴没闭上。

易中海会开始怀疑——是不是秦守平掌握了什么?是不是院里还有人跟他串通?他会不会把更多事抖出来?

猜忌一旦生根,就不需要他再动手。

他继续打磨,动作平稳。

远处传来北屋开门的声音。

他没回头。

他知道易中海站在窗后,正盯着他看。

可他不在乎。

他知道,从今天起,院子里的话风会变。

不再是“秦守平撞邪”,而是“秦守平知道些什么”。

他放下砂纸,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旧布,擦了擦门墩表面的水。

布是母亲留下的,洗得发白,边角有烧焦的痕迹。他没扔,一直留着。系统没提示这是什么,但他觉得,这块布早晚有用。

他把布叠好,放回夹克内袋。

然后拎起水盆,往井边走。

路过北屋时,他脚步没停,也没往上看。

可就在他经过窗下的瞬间,窗帘猛地一颤,随即静止。

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他知道,易中海刚才在看,而且看得极认真。

他走到井边,把盆放好,抬头看了眼天。

云层薄了,阳光照在井沿上,映出一道细长的光斑。

他转身往回走,手插进裤兜,指尖碰到了铁皮盒的一角。

他知道,系统给的不只是拳谱,不只是物件。

现在,它给了他一把刀。

不带血,却比拳脚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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