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诱惑啊!
不愧是自己第一眼就入坑的老Cruch。
咳咳咳,纯属欣赏,绝无亵渎。
校领导讲话,高度赞扬了这次军训的成效,衷心感谢了以顾霆峥带领的教官团的大力支持与指导,等等。
林晓娇看着主席台上似乎认真聆听的某人,不禁在想:
他是怎么做到不走神的?
终于,扩音器里传来了清晰的口令:
“分列式——开始!”
“标兵——就位!”
激昂的《分列式进行曲》骤然响起,现场气氛瞬间被点燃。
训练了两个星期的“新兵们”,一个个蓄势待发。
准备接受校领导的检阅。
顾霆峥让到了主席台边,作为教官,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护旗手已然就位。
林晓娇和孙逸之对视一眼,彼此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专注与坚定。
“齐步——走!”
作为仪仗队的排头兵,她昂首挺胸。
踢腿、摆臂、踏步。
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充满了力量感。
橄榄绿的裙子下摆随着她的步伐划出利落的弧度,黑色长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整齐的声响。
她目光平视前方,神情专注而坚毅。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光晕。
看台上,顾霆峥接过陈诚递过来的相机。
“咔嚓——”
记录下了专属于她的高光时刻。
他的姑娘,很棒!
……
乌托邦般的军训生活结束,大学生活正式开始。
上辈子作为大一菜鸟的林晓娇还没来得及好好体验,睡了一觉就穿越了。
如今的大学生活对她来说倒像是一种补偿与圆满。
至少林晓娇是很珍惜的。
没有迟到早退,没有逃课。
褪去了仪仗队的光环,和总教官家亲戚的头衔,她很快融入了集体生活。
凭借着上辈子英语无障碍沟通的能力,应付专业课绰绰有余。
人有实力,怎么都压不住。
林晓娇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至少没人敢当面bb她是关系户了。
这日,她收到了大哥林向华的来信。
这个年代是先填志愿后考试,林向华当初比较保守,填了家门口南余市南余大学。
后来被调剂到了政治系。
大哥在信里大致分享了他那边的情况,说一切都好,他离家近,能照顾家里,让她别挂念,还顺带说老二最近可能会去江城看她。
日子又平淡的过了一周,那位“顾三叔”没再出现。
林晓娇不禁自嘲:
她连联系他都没有门路。
真有个急事,靠他还真靠不住。
周日上午,林晓娇瘫在床上看着好不容易找来的一本古早言情小说。
却……穿戴整齐。
可以随时出门。
就听得宿管阿姨那熟悉的大嗓门穿透楼板:
“203——林晓娇!楼下有人找——!”
这位阿姨能当宿管,莫不是因为嗓门好?
林晓娇吐槽着下楼。
梧桐树下,那个消失了大半个月的人,正懒散地靠在那辆熟悉的吉普车旁。
一身便装,却遮不住通身的挺拔气场。
阳光透过梧桐叶缝隙,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大忙人终于出现了?”
林晓娇走过去,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细微抱怨。
顾霆峥直起身,看着明显黑瘦了一圈的小姑娘。
很自然地伸手,用指节蹭了一下她的脸颊,眉头微蹙:
“再忙,陪你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都瘦成什么样了?”
林晓娇:……。
这是把她当小猫撸吗?
“走吧,带你去改善伙食。”他拉开副驾的门。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她小声客套。
顾霆峥侧头看她一眼,语气理所当然:
“江城你出了学校还认识第二个人?走吧,大小姐。”
林晓娇鼓了鼓嘴巴,上车。
这男人今天看着怎么有些……痞气。
车子停在了市中心一家颇有名气的高档国营饭店门口。
正是饭点,大厅里人声鼎沸,烟火气十足。
林晓娇也不得不感慨,江城不愧是省城。
一顿饭,两人吃得很是惬意。
顾霆峥还问了林家的一些近况,自己消失一年的事情只字不提。
林晓娇内心吐槽自己没出息,连问一句的立场都没有。
吃饱喝足,顾霆峥正在帮女孩拿挂在椅背上的风衣外套。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刺耳、激动。
“林晓娇?还真是你!”
林晓娇抬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真是冤家路窄。
徐德友就站在桌旁,眼神复杂地在她和顾霆峥之间来回扫视。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伴。
“呵,”徐德友扯出一个讽刺而嘲弄的笑,“还以为你多清高多念旧情呢,原来不过是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位是……新相好?速度够快的啊!”
他醉眼朦胧,显然完全没认出,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就是去年在吉普车里让他家司机吓得倒车一百米的“首长”。
林晓娇懒得理他,拉开椅子,准备离开。
心里深处来自原主的对于眼前这位男人的厌恶到了顶点。
她条件反射的面色有些发白。
一旁的顾霆峥脸上肉眼可见的阴沉。
然而徐德友全然没有在意。
他见林晓娇无视自己,加上酒精或劣根性作祟,竟然下意识伸手想去拉林晓娇的胳膊:
“我跟你说话呢,你摆什么谱——”
他的话音乃至动作,都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呃、啊——!”
一声痛苦的惨叫从徐德友喉咙里挤出。
几乎没人看清顾霆峥是怎么动的。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然站起。
一只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了徐德友伸出来的那只手腕,力道之大,让徐德友的脸瞬间扭曲变形。
顾霆峥面沉如水,眼底是骇人的冰寒。
他看向徐德友意图作祟的那只手,下颌线骤然绷紧,眼中戾气一闪而过。
出口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压迫感。
“谁允许你碰她的。”
陈述句。
话音未落,他手下猛地一个巧劲一拧一送!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伴随着徐德友更高分贝的惨叫——
徐德友的胳膊直接被卸得脱了臼,软塌塌地垂了下来,整个人疼得蜷缩下去,冷汗涔涔。
整个饭馆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