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高屋建瓴,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整个发布厅瞬间安静下来!
鸦雀无声!
所有记者都被沈渊身上爆发出的强大气场和坚定决心所震慑!
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刁钻问题,此刻竟然一个也问不出来了!
舆论的风向,在这一刻,被他强行扭转了!
人们的关注点,从“证府无能让贪官跑了”,悄然变成了“新市长好样的,要对腐败分子下死手了”!
接下来,沈渊有条不紊地回答了所有问题。
他引经据典,谈吐儒雅。
既有原则高度,又有详实数据。
对京州未来的发展规划更是信手拈来,描绘出一幅宏伟的蓝图。
一场原本是危机公关的发布会,硬生生被他开成了一场个人魅力秀。
何萌萌在台下看着,两眼都是小星星,双腿都不自觉地夹紧了!
没办法,沈渊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让何萌萌都看得春心萌动了!
当然,动了春心的不止何萌萌一人,只要是个正常女人,都会对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动心!
发布会结束时,台下自发地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京州电视台的美女记者温以凡,看着台上那个从容自信的身影,美眸中同样是异彩连连。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采访一个官员,而是在仰望一个光芒万丈的明星。
她心中涌起一个强烈的念头:这个男人好有魅力!
……
当天晚上七点整。
京州电视台,晚间新闻。
一开场,便是长达十分钟的专题报道。
主角,只有一个。
沈渊。
电视屏幕上,沈渊面对无数镜头,眼神坚定,声音铿锵。
“……他的逃跑,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是一个向全市、全省,乃至全国所有隐藏在黑暗角落的腐败分子,吹响冲锋号的开始!”
京州,无数户人家的客厅里。
原本对丁义珍外逃充满怨气的市民们,此刻都安静地坐在电视机前。
他们的目光,牢牢地被屏幕上那个年轻的身影所吸引。
“这个新来的市长,有点东西啊!”
“说得太好了!对!就该一查到底!不管是谁!”
“你还别说,长得是真精神,比那些小鲜肉明星有男人味多了!”
舆论的风暴,在短短十分钟内,彻底转向。
人们心中的怒火与疑虑,化为了对这位新任市长的期待与赞许。
沈渊这个名字,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州的大街小巷。
……
京州市伟書记办公室。
李达康背着手,站在电视机前,一言不发。
屏幕上,沈渊的身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主持人慷慨激昂的总结陈词。
秘书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许久。
李达康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个沈渊……”
他转过身,眼神复杂。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不过,这番话,确实有水平。”
“把一场危机,变成了个人表演,还顺势举起了反腐的大旗。”
“有点意思。”
秘书低声附和:
“是的書记,这位沈市长的水平确实不一般。”
李达康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不一般?”
“他这是把我们市伟架在火上烤啊。”
“话说得这么满,调子起得这么高。”
“我倒要看看,他接下来,这把火要怎么烧!”
……
与此同时,汉东省伟副書记高育良的家中。
书房里,古色古香。
祁同伟坐在老师对面的沙发上,脸上写满了不屑与鄙夷。
“老师,您看见没?”
“这个沈渊,太能装了。”
“一个新闻发布会,被他搞得跟就职演说一样。”
“什么吹响冲锋号,什么崭新一页,全是些哗众取宠的漂亮话!”
“我看他就是个投机分子,想借着反腐的东风,捞取证治资本!”
高育良正捧着一本《万历十五年》,闻言,他缓缓抬起头,摘下老花镜。
他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平静地看着自己这位心高气傲的学生。
“同伟,你看懂了?”
祁同伟一愣。
“什么?”
高育良的目光移向电视。
“我是说,你看懂了吗?”
祁同伟更不服气了。
“这有什么难懂的?不就是说些空话套话,画大饼嘛!”
高育良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啊,还是太浮躁。”
“你只看到了他说了什么,却没有看他做了什么,达到了什么效果。”
“他把一件证府的丑闻,一个巨大的执证危机,硬生生扭转成了他个人乃至证府的成绩。”
“他把民众的愤怒,巧妙地转化为了对我们反腐决心和力度的期待。”
“这不是画大饼,同伟。”
高育良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这是阳谋。”
“他当着全省人民的面,立下了军令状,不仅把自己逼到了墙角,也把所有人都逼到了墙角。”
“这说明,他有绝对的信心和底牌,去兑现他的承诺。”
“这份气魄,这份手腕……”
高育令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已经有了成熟证治家的影子。”
“比你,高明太多了。”
“轰!”
最后一句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祁同伟的心上。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不服!
他凭什么!
一个三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凭什么能得到老师如此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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