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纯恨夫妻双重生,我嫁权贵你哭啥 > 第8章 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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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来了这么多人给刘永昌撑腰,他是吓破的胆也恢复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笑得对着沈正诚和张青青笑得那叫一个见牙不见眼,“岳父岳母,你们太客气了,那小婿,就却之不恭了。”

沈清辞淡淡瞥了几人一眼,朝霜月使了个眼色。

不过须臾,漫天信纸如雨点般从天而降,信纸上的内容辣得人眼睛疼。

沈清辞随手抓住一张,高声念道:“三郎,妾蒲柳之姿,自知比不上王妃倾城容貌,可妾初次见你,便春心萌动,情难自抑……”

“住口!满口污言秽语,简直丢尽了我沈家颜面!”

沈含娇只觉心头猛地一颤,她疾步冲到沈清辞跟前,一把抢过信纸撕成碎片。

“跟我回去,莫要因你,影响了我的名声!”

她一把抓着沈清辞的胳膊,指甲深深嵌进沈清辞肉里,眼含威胁。

沈清辞痛呼出声,另一只手猛地用力将人推倒,自己也顺势借力倒在地上,“娇娇,你同人书信往来也就罢了,为何还污蔑是我做的!”

她将被沈含娇抓着的胳膊露出来,上面几个指甲印格外明显,甚至隐隐透着一抹殷红。

“这信中提及三郎,又有王妃,和你书信往来的人,该不会是……”

“宁王——吧!”

“再者,若我今日进了这沈宅,父亲本就偏心你,母亲是你的生母,刚嫁过来就把我撵去破败院子自生自灭,我当真还有活路吗?”

“还有他!”沈清辞指着刘永昌,“他比父亲还大一岁,之前有过三任妻,都被他活生生打死!我若嫁过去了,能活过新婚之夜吗?”

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围观百姓纷纷倒戈,对着沈家众人指指点点,全然忘了沈清辞方才出来拿着鞭子抽人的飒爽模样。

“自打我娘去后,我便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又哪来的机会练就这一手好看的簪花小楷?”

她抬手掩面拭泪,恰好露出被沈正诚抽了一鞭,血肉模糊的胳膊。

“昨日,三妹妹得知顾将军会来提向我提亲,甚至不惜跳下水冤枉我,只为偏心的父亲将这桩婚事给她……”

“如今,父亲已经为你们定下婚事,你和你的母亲为何还要这样对我!把我嫁给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

“哎呦,小娘子,你胳膊上的鞭伤怎么回事啊?”看热闹的百姓高声问。

霜灵上前将人扶起,眼泪汪汪:

“还说呢,昨日主君为了逼我家娘子将这桩婚事让出来,将我家娘子关进柴房,请了家法……,娘子身上全都是……”

她欲言又止,又是稚子,这话的可信度不可谓不大。

毕竟,孩子不会撒谎。

至于没说完的话,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父亲,妹妹与人暗通款曲你浑不在意,而今还要任由她冤枉我与人私通!你偏听偏信,不去查实真相,便要将我嫁给这个老鳏夫吗?”

沈清辞在霜灵的搀扶下顺势起身,和沈含娇四目相对时,她压低声音道:“撕吧,这些只是拓本而已,原件嘛,都在我那儿呢~”

“贱人!你无耻!你竟敢……”沈含娇瞳孔倏然瞪大,双目赤红,怒意上头,真相险些脱口而出。

“妹妹,我知道你和你娘不喜我,大不了,我走就是了,只是夫人,请把我母亲的嫁妆还给我。”

“父亲,你应该也不会放任继室,肆意挥霍亡妻的嫁妆吧?”

她抬起头,满脸殷切的看着沈正诚,只是眼底的挑衅,藏都藏不住。

沈正诚被她架在火上,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这馊主意是沈含娇出的,他只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含娇。

再者,婚约一事,虽是沈清辞主动要退,但他这个当爹的,总不能将答应这桩婚事的真相说出来。

是以,他只能打碎了牙往里咽,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强行挤出一丝笑,上前一步,“清辞,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昨日你推娇娇下水,为父也是亲眼所见。”

“为父不想你年纪轻轻学了一身坏毛病,这才动手管教你,再者,你说娇娇冤了你,你可有证据?”

“呵,”沈清辞嘲讽一笑,“这偌大的沈宅,我母亲留下的人,非死即卖,只要是冤我的事,还不是她们母女一句话的事吗?”

“父亲,”沈清辞躬身,随意拾起一张信纸,“刘永昌手里的小衣,无论是布料还是绣样,都是近日才时兴起来的样式。

这料子目前更是只有璟王和顾将军有,我倒是想问问,刘永昌这小衣从何而来,还是说……”

她锐利的视线落在顾景山身上,“这件事是顾将军为博佳人一笑,和刘永昌合谋,冤枉于我!”

“本将军行得正坐得直,怎可能冤枉你一个无名小卒!休得胡言乱语。”顾景山将沈含娇挡在身后,挺了挺胸膛。

重来一世,他定要护好娇娇,和娇娇的家人!

如是想着,他继续道:“娇娇素来心善,这些东西定不是她所书,定是你这个毒妇,为冤枉娇娇与人有染,让人模仿她的笔记!”

“而且,你在军中手脚就不干净,谁知道这小衣是不是你偷了料子做的!”

沈清辞闻言,止不住的冷笑。

这群人为了将她按进泥沼,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他们忘了,她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乖乖女,而是从绝境中破土而出,遍布荆棘的腾,带着满身尖刺。

“顾将军空口白牙便冤我小偷小摸,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将军这一身军功,也是从旁人那里窃取而来!”她冷冷的觑着顾景山:

“将军,是那等欺世盗名之辈!”

顾景山脸色一白,好在他再怎么也是重活一世的人了,很快便稳下心神,道:

“放肆!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罪行!”

“好啊!原来宁王成日里背着吾看的,便是你这贱人写的信!”

“顾郎,求求你了,我和孩子一定不会把那件事说出去,更不会和新夫人拈酸吃醋,求你不要打死我和孩子!”

顾景山话音刚落,两道女声便从人群外传来,声音大得恨不得连隔壁街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