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短篇小说 > 四合院:烈士遗孤?元帅是我义父 > 第1章:开局三大爷登门,想当我爹?激活神级次元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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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剧烈的眩晕过后,林卫国猛地睁开双眼。

意识像是沉在深水里的溺水者,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

映入眼帘的,是斑驳脱落的灰墙,墙皮卷曲着,露出底下暗黄的底色。屋顶正中,一盏光线微弱的白炽灯悬挂着,灯丝在不稳的电压下微微颤抖,投下昏沉的光晕。

空气里,那股劣质煤炭燃烧不充分后留下的呛鼻烟尘味,混杂着老旧木料受潮后散发的霉味,钻入鼻腔,真实得让他心脏一缩。

“这是……六十年代的四合院?”

一个念头刚刚闪过,脑海深处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剧痛撕裂了意识。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蜷缩起来,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两段完全不属于同一个时代的人生,如同两部被强行剪辑在一起的电影,在他的脑海中疯狂闪回、冲撞。

一个是二十一世纪挣扎在写字楼里的都市白领,为了KPI和房贷耗尽心力。

另一个,则是活在1961年京城,一个刚刚失去双亲的十五岁少年。

烈士遗孤,也叫林卫国。

记忆的洪流冲刷着他的神经,最终,白领的意识占据了主导,吞噬并融合了属于少年的一切。

他现在,就是这个十五岁的林卫国。

父母在一次外人无从知晓的绝密任务中,为国捐躯,壮烈牺牲。

国家没有亏待英雄的后代。

特等功的荣誉,还有一笔数额惊人的巨额抚恤金。

更重要的是,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南锣鼓巷四合院里,他还继承了父母留下的两间宽敞正房。

“身怀巨款的孤儿……”

林卫国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痛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住在这禽兽满院的地方,简直就是一只抱着金元宝的羔羊,主动跳进了狼窝啊……”

他太清楚这个院子了。

记忆里,那些挂着“邻居”名号的嘴脸,一张张清晰地浮现。在这个物质极度匮乏、人性中的贪婪与自私被贫困无限放大的年代,他现在的处境,无异于黑夜里的一盏明灯,吸引着无数觊觎的飞蛾。

思绪刚刚理清,一阵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试探性虚伪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咚、咚咚。

“卫国啊,在家吗?我是三大爷。”

人还没进来,那拉长了调子、带着一股子教书先生特有拿腔作势的嗓音,已经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林卫国眼神陡然一凛。

三大爷,阎埠贵!

记忆中,这位在小学里教书的管事大爷,可是院里出了名的“算盘精”,脑子里那算盘珠子拨得比谁都响,信奉的唯一准则就是——无利不起早。

这么快就来了。

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深吸了一口混浊的空气,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切换成一个刚逢巨变、茫然无措的少年应有的模样。

他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阎埠贵。他手里提着一小串干瘪瘪、蔫巴巴的红薯干,脸上硬是挤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沉痛表情。

“哎呦,我的好孩子,你可算开门了!我这刚下班,一听说你爸妈的事,我这心里头啊,堵得慌!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阎埠贵一边说着,眼角干巴巴地抽动了两下,硬是憋出了一点水光。

可他那双藏在老花镜片后面的眼睛,却根本没在林卫国身上停留,而是滴溜溜地越过他的肩膀,如同最精明的账房先生在盘点货物,飞快地扫过屋里的陈设——那张坚实的八仙桌,那对看起来用料不凡的木箱子,还有那两扇擦得干净的窗户。

仿佛在估算着这屋里的一切,能折合成多少钱,多少票。

“三大爷,您有心了。”

林卫国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一丝符合年纪的沙哑和悲伤,不动声色地应道。

阎埠贵根本没等他让,就自顾自地迈步进了屋,顺手将那串寒酸的红薯干放在桌上,然后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的表演,正式开始。

“卫国啊,你爸妈是英雄,是咱们院子,乃至咱们整个国家的骄傲!可英雄走了,留下你一个人,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他痛心疾首地摇着头,话锋一转,终于切入了正题。

“那两间大房,还有国家给的那笔抚恤金,你一个孩子家家的,什么都不懂,守得住吗?人心隔肚皮,外面坏人多啊!”

这句句都是“为了你好”,字字却不离钱和房。

话里话外的暗示,已经不是钩子,而是明晃晃的渔网,直接朝着林卫国当头罩下。

林卫国心中冷笑,脸上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迷茫和被说中心事的悲伤,他低着头,小声地回道:“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鱼儿上钩,阎埠贵身体立刻前倾,凑了上来,声音压得更低,也显得更为“语重心长”。

“卫国啊,三大爷是看着你穿开裆裤长大的,跟你亲大爷没两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吃亏,让你爸妈在天之灵都不得安宁!”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还小,那些钱和房本放在你手里不安全,万一丢了、被骗了,那可是天大的事!不如,三大爷先帮你‘代为保管’!”

他加重了“代为保管”四个字。

“等你长大了,到了能娶媳妇的年纪,三大爷一分不少地还给你!我好歹是个小学老师,人民教师,还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总不能坑你一个孩子吧?”

图穷匕见了!

林卫国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要是把钱和房本交出去,别说等他长大,恐怕不出三天,就会被这一家子算计得一干二净。

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缓缓抬起头,用一双因为悲伤而显得格外清澈,此刻却又异常平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阎埠贵。

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慌乱,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镇定。

“谢谢三大爷关心。”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不过我爸妈单位的领导来过了,他们说了,我这边的情况比较特殊,后续街道办的同志会过来统一安排的。在他们来之前,我什么都不能动,也什么都不能交给任何人。”

一番话,有理,有据。

更重要的是,他把“街道办”这座大山给搬了出来。

这三个字,在这个年代,分量足以压垮任何个人的小心思。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寒风吹过的蜡烛,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龟裂,露出底下掩藏不住的错愕与尴尬。

他张了张嘴,准备好的无数说辞,此刻全都被这一句话堵得死死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孩子,一个刚刚死了爹妈的孤儿,能说出这么滴水不漏、无懈可击的话来。

“呃……那,那行,那行……组织上有安排就好,有安排就好。”

阎埠贵尴尬地搓着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悻悻地朝外走去,心神大乱之下,连桌上那串作为道具的红薯干都忘了拿。

“三大爷慢走。”

林卫国客气地将他送到门口。

“砰”的一声。

房门关上,隔绝了门外那道怨毒而不甘的视线。

林卫国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交锋,消耗的心神,甚至超过了他前世熬夜赶一个月的项目方案。

他走到桌边无力地坐下,开始审视自己真正的、危机四伏的处境。

就在这时,他戴在右手食指上的一枚古朴的黑铁戒指,忽然传来一股微弱却清晰的暖流。

紧接着,一道不含任何感情、却又无比清晰的电子合成音,直接在他的灵魂深处响起。

【检测到宿主精神波动稳定,符合激活条件……万象次元戒激活成功!】

【智能管家小雅,很高兴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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